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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楚,你千萬等著狐狐哦,狐狐一定會救你的”。
這九虛山的法術曾經在仙俠時代叱吒風雲,想當年也出過不少風/流人物,毛狐狸深信雖然自己只剩一截香頭,不過尋人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思及此毛狐狸忙念訣結印,龍涎香香頭頭上慢悠悠燃起一小撮煙來,煙影中毛狐狸的眼前出現一幅景象。
那是一片茂密的叢林,陽光穿過枝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影子來。
風吹草長,遠處低矮的灌木叢中,忽然傳來:“悉悉索索”的響。
毛狐狸忙著睜大自己的小眼睛,努力向灌木叢中看過去,一張毛臉徹底垮下來,完了完了,蹙楚一定是被變/態公子哥拐到草叢裡xxoo了,蒼天啊大地啊,蹙離啊花九啊,俺對不起你們。
雖然小丫頭昨夜可能也許大概差不多撲倒了某位面癱,不過自願和被迫是兩碼子事,而且那不是為了壓制魔性麼,如今這樣被擄走,恐怕有點那啥。
毛狐狸一時間只覺得悲慟異常,一張毛臉上眼淚鼻涕橫流,雖然不想繼續,卻不得不強迫自己控制神識,繼續看下去。
那灌木叢看起來有點眼熟,“悉悉索索”的響了半天,從裡面鑽出一物,毛狐狸一見那鬼頭鬼腦的傢伙來,立刻破涕為笑。
肥雞?!
難怪這灌木叢看著眼熟,原來是自己耗費了大半截龍涎香,盯了好多天的肥雞王老巢。
——這下我就放心了,不管怎麼說灌木叢中搗鬼的是這隻肥雞,雖然眼下/身為堂堂地仙的可愛火狐大人,也就是我,沒時間搭理你,不過早晚肥雞你會成為我的盤中餐。
毛狐狸越思越想越開心,不由咧開嘴,衝著面前龍涎香裡那隻肥雞揮了揮爪子,一張毛臉笑開了花,可很快它的笑容就已僵在臉上,因為它突然發現個要命的問題。
龍涎香追蹤到的只是肥雞,那麼也就是說,龍涎香追蹤不到蹙楚和呂楠!天啊,龍涎香居然追蹤不到他們!
“媽啊!親孃啊!完了完了,休矣休矣”,毛狐狸拉長了音兒,扒開嘴大嚎特嚎起來。
“哭什麼哭?”,正當它哭得勁頭十足、抑揚頓挫之時,身後猛的響起個妖孽至極的聲音來,毛狐狸吸吸鼻子,忙回頭去看。
果然,它身後正立著那摔門而去的白澤。
他抱著膀子衝毛狐狸挑眉:“天剛擦黑你就嚎,會招鬼的”。
“啊啊啊!”,毛狐狸哭得更起勁了。
白澤聳肩,一雙眼有意無意地看向蹙楚臥室,自言自語般說道:“睡得可真早”,他的話更是引來毛狐狸又一陣狼哭鬼嚎。
白澤揚起下巴來,一雙眼乜斜著毛狐狸,問它:“你到底在哭什麼?難道是哪隻肥雞拋棄你投奔到貓兒的懷抱了?”。
“不是,是@#%¥”,毛狐狸拼命吸鼻子,斷斷續續說著。
白澤唇角微微上揚,慢悠悠晃盪到冰箱前,隨口問道:“你這是哪國語言?”。
“我這是標準的地仙語言,我在說蹙楚被人擄走了”。毛狐狸呼的一聲從地上站起來,以一千二百分貝的音量大喊。
白澤正開冰箱門,手裡提著一袋紅燒獅子頭髮呆,聞言袋子“啪”的一聲掉地上,他一張妖孽十足的臉也變得蒼白:“你怎麼不早說!”。
“我這不是在說麼!我一直在說蹙楚被擄走了被擄走了。喂喂,你要去哪裡?”。
“去找蹙楚啊!難道留在這裡?”
“可是,我已經用了龍涎香,卻找不到蹙楚的方位”。
“什麼都不是萬能的,我只知道,決不能在這裡乾等”。
毛狐狸只看到一個比閃電還快的影子,“嗖”的一聲從眼前消失,帶起了一股子強風,吹得開著的冰箱門晃盪不停。
“喂喂,白澤你等等我,我也去找”。
北城與獨立小樓毗鄰的公寓十八樓,兩道身影快如閃電般衝出來,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小樓的二樓主臥室,正擋著厚重的窗簾,窗簾後靜靜的立著個淡青色的身影,看著那兩道急如閃電的身影消失在夜色深處,他一雙波瀾不驚的眼中,已有了某種複雜的情緒。
風很輕很柔。
很柔的風從臉頰拂過,帶來了陣陣木葉清香。
蹙楚睜開眼,這裡只有黑。
已是深夜,也不知這裡是什麼地方,用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為過,眼前雖然只有黑,可有時候人在失去一樣東西的時候,反而某些感覺會更靈敏。
比如,嗅覺以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