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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一了,門外就出現了個人。
門外站著的人蹙楚認識,何止認識,她和她一同生活了那麼多年,要不是她,蹙楚怎麼能活下來!
蹙楚張大了嘴巴,半響方說出完整的話來:“阿媽?!”。
門外站著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鄉下的阿媽。
“蹙楚,拂朗和你是好姐妹,就算你都忘了,我們也不會怪你!畢竟你是病人”,阿媽說。
“阿媽,今天是愚人節麼?她是你從哪找來的演員?演技不怎麼樣啊!而且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唉,蹙楚,我沒想到你病的這麼重。為什麼不聽話?為什麼不吃藥?”。
“阿媽,你怎麼了?不要逗我了!”,蹙楚一把拉住阿媽的手,可阿媽卻像是看瘋子般看著她:“蹙楚,你多久沒去看病了?”。
“阿媽,我真的要生氣了!還是,我惹您生氣了?為什麼和我開這種玩笑!”,蹙楚就快哭了,她突然有種百口莫辯之感。阿媽不像在開玩笑,那個最親近的親人,此刻臉上滿是她不熟悉的疏離,甚至戒/備。
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什麼一樣,蹙楚逼自己笑,她大聲說:“阿媽,這麼久不見,一見面就和我開這麼大的玩笑,您越來越像小女孩了。不過我可是有證人的”。
臥房的門開了,火狐與白澤立在門口,蹙楚嗓子乾澀:“你們來了這麼久,當初是你們說我是什麼蹙家女兒,我不在乎我到底是不是蹙家女兒,也不在乎我到底拿不拿得到女媧靈石。可現在,我只求你們為我證明,阿媽在和我開玩笑”。
白澤與火狐默默望住蹙楚,兩個人的神色很奇怪,他們就像在看一個真正的病人,沉默了好久,白澤終於開口,似乎在想怎麼說才不會打/擊到蹙楚:“我們很想相信你,可她真的很像花九!”。
他深吸口氣,補充道:“花九就是蹙上仙的妻子,真正蹙家女兒的阿孃”。
“你這話什麼意思?一起串/通好了?今天不是愚人節啊!她在撒謊,我根本不認識她!難道你們寧願相信她也不相信我?我沒病沒病!更沒撞破過頭!”,蹙楚去抓阿媽的手,阿媽卻躲開了。
她無助地望向許久沒有說話的青鸞,他是她最後一線希望。
“青鸞,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青鸞長久地望住蹙楚,每個字都說得很輕卻很清晰:“我相信她是真的蹙家女兒”。
“那麼就是說,你相信我是個病人?”。
不用回答,青鸞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蹙楚突然覺得渾身發冷,那種冷簡直比一腳墮入冰河中還要涼透肺腑!她奪門而出,瘋/狂的奔跑起來。
為什麼,每個人都說我有病?
眼前是一雙雙眼,一雙雙眼中都是令蹙楚崩潰的情緒,他們都把她當成了病人。
門還在晃動不停,可青鸞的手,卻已握緊。
☆、一百問送上(2)
上次的一百問我們問到了第十八題,沒想到短短几天時間,居然發生了一大堆事兒,先是面癱無緣無故的來到了蹙楚租住的公寓,本以為這次三天的同/居生活會甜蜜溫馨,卻被無良作者來了個棒打鴛鴦【話說,這都是劇情需要啊劇情需要】。
對於此事火狐一直心有不滿,所以在對無良作者腹誹一百遍啊一百遍以後,方開始問第十九個問題。
19:當初說同/住三日的時候,有什麼感想?
蹙楚(緊張的雙手握在一起):“覺得他很拽,上別人家裡就像走平地,說住就住,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喂喂,你在抗/議麼?】。
青鸞:“沒有感想”【目光深遠,若有所思狀】。
20:當天晚上都聊了什麼?
蹙楚:“沒聊什麼啊?只是想問他對呂楠的事有什麼看法。”【真的麼?真的麼?難道不是為了沒話找話?難道不是為了和人家搭訕?】。
青鸞:“她已經說過了”【果然環保啊!難道蹙楚說什麼你就認定什麼?】。
21;彼此間有過什麼親/密/舉/動?
蹙楚(臉紅):“這,這,不好說吧!畢竟是隱/私。”
青鸞:“”【想起初到蹙楚家的那夜,小丫頭東一句西一句的閒扯了一陣,覺得無聊就回了臥房】。
——月光從窗外傾/瀉進來,鋪灑在蹙楚身上,就連睡夢中都無法展開的眉頭,無端端惹人心疼。
一旁的火狐睡得鼾聲山響,比起火狐,她絕不是美女,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