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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脖子上留下一個吻/痕,怎麼這玩應還會繁/殖,居然一夜之間就撲撲啦啦變成一大堆?!”。
“面癱,連你都不相信我!”。
“這塊玉墜子還有女媧靈石都還給你,你留著交給真正的蹙家女兒吧。”
“喂,其實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面癱?面癱全稱呢,就是面部肌肉僵硬綜合症患者,其實你會笑的,是吧是吧?笑一個麼我能不能說,你笑起來的樣子,會令許多款姐心甘情願的拿大把銀子包/養你?”。
“我只是想知道,我發燒是不是又和你這啥那啥了?最重要的是,到底是不是我主動?如果一次主動我還可以解釋得過去,就當我自己發暈了。可兩次都是我主動,那我覺得自己需要看醫生”。
青鸞的耳邊迴盪的都是蹙楚說過的話,腦海裡閃現的的,都是與蹙楚的一段段過往,開心的或者傷心的,像一把尖刀,一下下剜著他的心。心裡的某個地方很痛,那種痛絕不是肉/體所能承受,恐怕就算立刻砍斷他的手腳,再將他卸成十七八塊,那地方還是會痛!永不停止的痛。
他從沒發現,這個女孩子居然在不知不覺中,留給自己這麼多抹不去的記憶。
我能不能說,為你壓制魔性,我很榮幸,也很開心?
我能不能說,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學會了怎麼笑,知道了原來還有個人,需要我用盡全力去保護?
我能不能說,這個曾經叫北疆如今叫北城的地方,有個與我相隔千年的女子,令我第一次對一個地方有了留戀,第一次希望,她可以對我負責?
我能不能說,我喜歡那個瘋狂的夜以及那個有著一對五彩斑斕翅膀的女孩。雖然她發起狂來,會笨拙青澀的咬爛我的嘴唇
站起身來,青鸞將衣服上沾著的塵土拍掉,很用心的一點點拍下來,就像生怕力氣用大了一點,會驚醒那個睡在擔架上的人似的。
“蹙楚,我帶你走”,青鸞說。
他俯身,有人卻在此時將手搭在青鸞的肩上。
沒回頭,青鸞只是淡淡的說:“拿開手”。
那隻手居然不動。
“我說拿開手!”,青鸞手突然抬起,用了七成的功力,去扣那隻該死的,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的腕子,然後一個倒背,重重將那個人往地上摔下去。
他很少這樣失去控制。
誰知那個本該被摔倒在地呲牙裂嘴叫喚的人,居然靈巧的順著青鸞的手勁,身子以一種難以想象的方式一扭,站到了青鸞面前。
“是我,秦諾啊!”,他說。
“管你是誰!”,青鸞再度出手,那個人不由重重嘆口氣,極快的說道:“你要是今個摔死了我,恐怕很快就會後悔。因為你會永遠失去見她的機會”。
青鸞的手已經扣住了秦諾的脖子上動脈,聞聽此言,明明就要加力的手居然生生被固定,青鸞淡淡開口,問他:“什麼意思?”。
“你該知道,我是喜歡與人訂下生死契約的。所以很多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他頓了頓立刻接著說道:“跟我來,我想我有義務告訴你答案”。
青鸞撤回了手,秦諾卻突然賣起了關子,話說完立刻騰起身子來,腳尖一點面前的樹幹,身子靈活的一路向上,也不管底下有多少驚訝的目光和被嚇傻了的嘶喊。
“天啊!有人在飛!是神仙吧?是妖怪麼?!”。
也不知從哪掏出來的黑傘,踏空的秦諾悠然的撐開傘,腳尖連連虛空點著,像是獨自走在雨夜的行人,奔的方向,卻是北城那座最有名的許願橋。
青鸞不再猶豫,身子也隨之躍起,雙臂展開,如一隻振翅而起的大鵬鳥,緊隨撐著傘的秦諾,一路飛向那座千年石橋。
“媽呀,見鬼了見鬼了!一定是我沒睡醒!居然連著看到兩個飛人!咋的,今年流行空中飛人啊!”。
“老頭子,快回家請隔壁那會算卦的方士來,這是世界末日前的徵兆麼?咋好端端的人都不在平地走,反而飛天上去了”。
“你懂個屁,那叫脫離地心引力!老婆子,等哪天咱們也研究研究,那樣地球毀滅時咱還有機會上太空呢”。
人群騷/動著,瘋狂的衝著秦諾與青鸞消失的方向奔去,只可惜兩個人居然比飛機還快,只是轉眼間,就已看不到人影。
石橋。
這座橋已經有千年歷史。
秦諾兜兜轉轉留在北城,只是為了找到自己千年前遺失的石心。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秦諾的石心,真的還能找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