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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懂,到底什麼原因支撐著這些人,可以將一個計劃,可以將一份恨,延續幾代。
當年青鸞一直暗戀著素素,那個魔女最後卻為老天帝產下一子,取名楚莫染。
當年楚莫染與新天帝一場鬥,牽連了許許多多的人,其中那個最痛苦的就是自己的外婆——東海三公主明珠。
本以為愛可以很單純,卻不想千絲萬縷的,牽扯著天下,牽扯著九重天的家務事。
都說年少輕狂,都說深陷愛中的女子智商是零,自作聰明的明珠盜了堵住東海眼的定海珠,導致東海水氾濫淹死沿岸百姓無數,新天帝趁機發難,楚莫染不得不死。
跳崖後魂魄一分為二,神魔之性化作兩人,一場錯誤導致了一道孽緣,明珠最後剩下的,只有自己的女兒——花九。
花九是個執著的傻瓜,卻得了三界六道最好的那位上仙蹙離的愛,一雙夫婦偏閒不住,就算躲到了遠離塵世的茅草屋,還不放心天下蒼生,當機緣巧合下得知千年後的北疆,沒了仙,只剩妖魔橫行的時候,他們居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將自己唯一的女兒趁著九星連珠之時送到人界,找到上一代人孟若隱當年魔性大發時,拿走的九虛山至寶女媧靈石。
據聞這塊靈石可以改變很多事,甚至可以逆天。
圍繞著這塊靈石,兩股勢力一直在明爭暗鬥,可誰想過,作為當事人偏偏又被矇在鼓裡的蹙楚,到底想不想走這樣一條路?
為什麼要有爭鬥?為什麼要分天下?
夜幕上的九顆星神奇的連成一線,最後那一刻本奄奄一息的阿孃,突然撲向拿著女媧靈石吸收九星連珠威力的青鸞。
“背叛了天帝的人,只能死”。
完全是條件反射的,蹙楚擋住了那一劍,所有的意識遠去之前,她忽然很奇怪,從前總覺得小說裡這樣的段子太狗血,自己總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樣的勇氣,可以毫不猶豫的拿命去換他的平安?
身子軟軟的跌倒,開啟了的大荒仙門裡,白澤急得跳腳,火狐幾度欲衝過來都被秦諾攔住:“理智點,你現在出去沒用!”。
青鸞沒有哭,也沒有什麼表情,更沒有如小說裡的橋段一般衝過去抱住蹙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自己到底有多愛她,到底有多身不由己。
他只是說:“蹙楚,進來”。
蹙楚搖頭,她知道,自己離不開這北城了。
“蹙楚你別犯傻啊!你難道不想見你的親爹親孃?只要和我們回去一切都會變好的,青鸞既然肯在最後關頭幫著我們,就證明他對你有情,你千萬別糊塗!蹙楚,別忘了我們說好是一輩子的姐妹,你怎麼可以獨自留在北城!”,火狐哭得花了臉。
“不了。我累了!真的,累了”,蹙楚說,那話聽起來好平靜,就像她只不過想睡一覺,醒來後就會發現,天還是那樣藍,曾經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
勉強的睜看眼看天,漆黑的天真的變成了藍的,澄藍澄藍的天上,雲捲雲舒,好愜意。
打鬥聲從仙門傳過來,事情總不會太簡單。血無涯,半夏,失去了九重天的舊天帝,這些人潛伏在北城那麼久,怎麼可以讓女媧靈石輕易到了別人的手中。
蹙楚看不清誰勝了誰敗了,也不想知道!她只是累,累得必須要馬上閉上眼睛
再度醒來的時候,陽光正好。
面前沒有仙門,沒有白澤火狐,也沒有那個可以淡定地說著:“蹙楚,進來”的青鸞。
什麼都沒有!這一切,真的變成了一場夢。
當偶然看到鏡子裡自己的臉時,蹙楚徹底愣了,她不清楚何時自己又變回了那張臉,這張臉不是拂朗的臉,只是蹙楚的,屬於蹙楚的面容。
攝影場因為一場大火徹底毀了,失蹤的人們一直找不到,只有蹙楚知道,他們都到了照片裡,在照片裡頂著一張張蒼白的臉,看著她。/
寂寞的日子開始寫東西,蹙楚很怕忘了那些記憶猶新的時刻,她不停的寫,早已忘了自己曾誇張的想要成為一個像秦諾那樣的作家。
那一年北城流行穿越,魂/穿/人/穿,從今穿越到古代,從古代穿越到現代,每個故事都是那樣美,結局都是幸福的或者難忘的。
故事裡總會有一個或幾個對女主痴情不改的男子,為她生為她死為她放棄江山,說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走向作者們早已為他們定好的結局。
《女魔頭日記》就是在這樣的契機下大紅的,雖然裡面的內容瑣碎又沒有文筆可言,但看過的人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