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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我不知道你和蹙楚之間的感情為什麼這樣,我甚至看不懂。可我明白,你的痛。既然不可能,就放手吧!”。
拂朗嘆氣:“再過不久,大荒仙境一開,我們就要回去。雖然女媧靈石現在還在蹙楚手中,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從仙俠時代過來,可我想,你應該知道,只有真正的蹙家後人,才能帶著靈石回到大荒”。
“到時你和我都要走。我勸你現在就放手吧”。
青鸞手支著牆,穩住身形,冷冷道:“錯,是你走!”。
他咬牙,嘴裡已滿是腥腥鹹鹹的味道。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接到了什麼任務。
恐懼從心底升起,他在怕什麼?
是秦諾麼?那個身份神秘,來路成謎的秦諾?那個寫著石橋的故事,尋找著誰的黑衣男人。那個和蹙楚在橋上共度生日的傢伙?
乾坤圖中他曾九死一生,唯一一點信念,是為了誰?
甩手給自己幾巴掌,青鸞對自己不齒:“這算什麼?她只是個晚輩!只是個小孩子!”。
真的是小孩子麼?
那個瘋狂的夜,那個有著翅膀的女孩,她醉眼朦朧的伏/在他身上,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吻,每一個眼神,都變成一把刀,刻在他心底最柔軟的角落。
以為只是一夜瘋狂,卻在乾坤圖中再次坦/誠相見。其實,他一直沒有說,乾坤圖中蹙楚發高燒那次,他只是摟著她。
只是,這樣。
不知何時,看她一臉窘相,成了件很妙的事。可屬於他們的記憶太少,少到他沒有理由拒絕。
那個有著漫山遍野莫相忘的大荒。
身上很痛,那種痛先是從心底,爾後升騰起來,充斥全身,在骨頭縫裡轉來轉去,蔓延到指尖。
像是有一百張口,一百張口都在慢條斯理的,啃/噬他。
青鸞苦笑。
百鬼噬咬之苦呂楠錯了,這世上最痛苦的不是百鬼噬咬,而是,不能愛。
青鸞倒下去的時候,雨終於停了,天邊,緩緩露出魚肚白。
“哎呦喂,這傢伙怎麼搞成這樣?是自/虐還是自/殘啊!嘖嘖,白澤你快來看看,這位面癱帝到底在玩什麼?”。
“噓,你沒看到他剛呼吸平穩點麼?這傢伙到底是什麼原身?鋼鐵般的意志力啊!只是抗壓能力不怎麼樣!就連百鬼噬咬之苦都咬牙挺過來了!可我就不明白了,最難的都過去了,還有什麼事,能令這位面癱帝自我折磨?”,白澤摩挲著光潔的下巴,怎麼也想不通。
“你啊!”火狐幽怨的戳他腦門:“怎麼就不懂心呢?這世上最痛苦的是不是生死!”。
“那是什麼?”。
“是愛啊!愛!”。
“愛?!”。
“對!別忘了我是誰!我可是響噹噹的火狐大人,天上地下曠古絕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地仙啊!我怎麼會不懂女人心思。這位謫仙大人,是動真情了!”,火狐揪衣角,輕咬著嘴唇。眼睛在白澤身上瞟啊瞟的。
“等等,如果我沒看錯,你口中這位謫仙大人,是男的!和你懂女人心思有什麼關係?!”。
“說你笨你還真笨!虧你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多招桃花呢!這天下間的男女很多事情上觀點是不同的。可是,只要一沾上情啊愛的,就都變成傻瓜了”。
白澤挑眉,手不自覺的摸摸自己開始冒茬的新眉,嘆口氣表示不習慣:“我好像懂點了。那你說怎麼辦吧!咱們明明是來保蹙家女兒,可現在你我心裡都清楚,誰也放不下蹙楚。蹙楚偏偏倔強得很,又不回來。而且還和秦諾走那麼近,恐怕事情有點不妙。唉!最要命的是,拂朗看來看去,都不像壞人”。
“是啊”,火狐不由托腮。秦諾,還真是棘手。可更棘手的,是拂朗。
天露微光的時候拂朗將正毒性發作的青鸞帶回來,她什麼也沒說,可臉上的痛苦之色,令火狐看著都心軟。這女孩,絕對不是個壞女孩。
但,蹙楚也絕不是個騙子!
火狐拼命抓頭,不得不開始捋亂麻般的思緒:“拂朗先不說,就說這秦諾吧,你我都知道他是誰,可問題是蹙楚不知道。要比痴心,這傢伙絕對是情痴。要是被他纏上,可就慘了”。
“可是,好像現在蹙楚已經被他纏上了!”,白澤不顧形象的抓頭,現在他腦袋裡也是一團亂麻。
“所以,我們應該做點什麼了!”,火狐意氣風發的站起身來,握拳。
“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