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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必琅鋣眼中,我又與那天邊的浮雲有什麼區別他不懂情愛,也未愛過任何人”魔尊抬眼看著蕭子陽道“這一點,你倒是比他強一些。”
後者本不想聽她再胡言亂語,轉身向外走去。_!~;
魔尊在後面叫他道“青華掌門,別忘了明日,再來陪本座說說話”
就像當年,我在崑崙之巔陪你一樣。
然而那個身影走的倒是決絕,魔尊悵然,看著刺目的陽光,一個失神,手上的杯子直接落了下去,眼看一杯水就要滾落在她裙上了,突然,就好似時光倒流,灑出來的水又完完好好的回到杯子裡。
一杯清茶好像自己長了眼睛落回到了桌上,魔尊懶懶的將頭扭到一旁,似乎被太陽曬的昏昏欲睡,看著從一旁走過來的人,伸出手去“快給我”
白澤上前兩步走到魔尊面前,他蹲下身去,銀髮委頓在地。
魔尊攥了他的手,神情懨懨的,沒什麼力氣一般道“拿來了嗎”
白澤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的臉,看著她那雙直勾勾看向自己的眼睛。
“嗯?”魔尊又反問他一句,手上一個使力,幾乎快要將指甲掐進了白澤的骨肉之內。
白澤這才抬起一隻手,掌心升騰起一陣輕煙,逐漸凝結成了一縷縷的ru白色的霧氣,霧氣匯聚成球,在他掌心似滾動,似掙扎。
魔尊看著那個白球,紅瞳逐漸放鬆,就好像乾渴已久的旅人,張開嘴巴,貪婪的將這些凡人的精魄,順著自己的鼻腔吞食進腹中。
“主上,你不是答應了蕭子陽不殺生的嗎?”
蒼漪抬手,纖長十指就貼在了白澤的臉頰之上,她往前靠了靠,看著白澤道“可這樣,本座會很難受的天下螻蟻何其多也,再死那麼百十來個,他蕭子陽看不到的。”
白澤點頭,起身打算離開,魔尊又叫住他道“昨天,你去哪了?”
白澤止下腳步回頭道“主上忙於蕭子陽之事,屬下就前去接莫愁回來。”
“是嗎?本座怎麼聽說是莫愁自己回來的。”魔尊抬手揉著額心,“你雖是本座麾下,但你仍是自由的,本座沒有打算干涉你的所作所為,不過還是要告訴你一聲,這六合八荒,本座都沒放在眼裡,你若有什麼花花腸子,就早些收起來吧。”
白澤面色不改,衝魔尊抱拳後大步離開,他走的飛快,而且還是越走越快,走到最後幾乎都跑了起來,一口氣跑到一座假山的後面,他一手扶著堆疊在一起的湖石,一手按著胸口,臉色潮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眉心一緊,手腕一翻,一柄鋒利的匕首就出現在他掌中,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他將匕首扎進了自己的心口。
紅色的血蔓延出來,浸溼了白衣,那黑線繡出來的花紋都好似在細枝末節開滿了紅色的花朵。
斷斷續續的從胸腔之內吐出一口涼氣,那柄鋒利的匕首也在他手心消失,然而他身上的血卻在慢慢浸染出去。
白澤低頭,低頭看著胸口的那灘血跡,疼痛讓他略略有些麻木,這些被修仙得道之人視為極其珍貴的心頭血,他這幾日來不知放了多少了。
忽然,他神情一凜,飛身向假山之後躍去,五指如爪,將一人纖細的脖頸扣在手心,冷冷看著她道“你在做什麼?”
黑衣女子被他鉗制,動彈不得,露出黑紗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白澤這才慢慢鬆開手,背轉過身,打算離開。
那一身黑衣的女子快步上前,自背後擁住了他,死死將他抱緊“白澤兩年來,你一直這麼折磨自己,早晚有一天你會死的!”
男子將她震開,轉而看著這個女人,倨傲的昂起下巴“吾不會這麼容易死,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白澤!”一身黑衣的莫愁突然大聲叫了他一句,看他怔愣,急忙掏出手帕去擦拭他心口的血跡。
“你完全不必剋制隱忍,你是神獸,發情,本就是剋制不了的,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以前就能肆意妄為,現在為何就瞻前顧後起來了?還用這種手法折磨自己!”
“你閉嘴!”白澤怒極,在魔尊面前隱忍的憤怒似乎都發洩到了莫愁的身上,他一把將她的手開啟,顯然不屑一顧。
“吾的事情還用不到你來多嘴,現今你我同為魔界效命,有關心吾的空當不如關心關心主上讓你辦的事情。”
“主上讓我辦的事我會辦好,可你呢?你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愛護,又怎麼能全心全力的為主上辦事?”
白澤頗有些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