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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決,以除後患。””
乃涼看著於遙一點一點扯開繩帶,有點想笑,但又笑不出來,想不到他會處心積慮在手臂上綁一匕首,是黔驢技窮還是放手一搏?他無所謂。
就算於遙手上拿著長劍,不消一秒也只有被放倒的分,如果給他一把火槍,他興許會頭疼,但拿匕首能有什麼用?
手持匕首,難道能捅他一刀?
武學造詣達到了巔峰,天下間便少有敵手,乃涼還沒達到那種境界,但對付於遙這種弱質少年卻只需一根指頭,尾指。
他笑盈盈的看著於遙衝過來,然後左手輕輕一舉格擋住於遙持有匕首的手臂,另一手剛想要給於遙脖頸重創一擊,突然眼前一花,眼睛一陣刺痛,他這一失神的瞬間,他喘息的機會,左手又抓起一把麵粉狀物體,再次朝中了陰損毒手的乃涼砸了過去。
乃涼抓狂了,憤怒了,咆哮了,撒在他眼中的那是石灰,石灰進了眼睛。那種疼,痛徹心扉。
乃涼一退再退,那張漂亮如桃花的嬌豔臉孔沾滿石灰,像被扔進臭水溝的名貴波斯貓,以往的一切光鮮不復存在,只剩下荒誕,不可置信,暴躁,仇恨,從未出現在他身上的這些此刻在他身上一一原形畢露。
白金金目瞪口呆的感嘆一個漂亮男人的臉譜另一面,於遙卻沒有這個閒情意志,匕首在他手心靈活一轉,迅速瞥了眼還在後退中的乃涼,深呼吸一口,手中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筆直線路,嗖,刺入乃涼的腹部。
於遙沒有就此罷手,左手從抓出第三把石灰,右手抓著那把匕首,走上前幾步,先石灰後匕首,在陷入瘋癲暴怒狀態的乃涼腹部又捅了兩刀。
乃涼雙手護住腹部,掙扎著爬向別的地方,他閉著眼睛,除了怒和恨,還有面對“小螞蟻”第一次湧出的恐懼。那幾刀已經讓他身上淋漓鮮血,加上一臉石灰,狼狽而淒涼,原先嬌豔的容顏如一瓣嬌豔桃花,變得凋零不堪,一個小動作,都會讓他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