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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笑:“就憑你們這兩隻耗子,就能弄得住我兒子麼,他要是死在你們手裡,怎麼能是錢不多的兒子?”
他不由分說,一把抓住老大,說道:“你先死!”
他抓住了老大,一隻手像拾掇雞,一掰一掰,竟把他的骨頭掰得咯咯直響。一直弄了大半個時辰,看看再也沒什麼骨頭能給他掰折了,才嘆一口氣,說道:“你只能這樣了。”
他告訴老二:“我給他弄折了三百多塊小骨頭,要不找到那個醫不好馬聰,他可就永遠醫不好了。”
老二嚇得昏了過去。
錢不多很不快樂,因為他從來不願意掰折一個昏死過去的人,那樣看不到人的神情。看不到那人受苦,還有什麼意思?
錢不多把他手下的人分成三種:頭一種是硬骨頭。他一邊掰,那人一邊罵,他掰到了最後,那人也罵到了最後。他一生裡只遇到了一個這樣的人。
錢不多最後無法出手了,他低下了頭,讓他的手下女人把那人殺了。
但這種人很少。
第二種人是像老大這種人,他一出手,人便軟了,在他手下慘叫。他遇上了這種人,決不手軟,一直掰到最後,一定要把那人的骨頭全都弄折。
第三種人是像老二這種人,如果是遇上了像老二這種人,錢不多會很生氣。他為什麼不
等一會兒,等到他出手掰上幾根骨頭時再昏過去?這種人會有很多,他們受不了疼。但錢不多也不怪他們,疼是人之常情麼?可你不等人家動手,便昏死過去,這也太煞風景了。
錢不多決心等著他醒過來。
他正在等,忽聽得有人說:“你看,他是不是還要幹?”
又有人答:“他怎麼不幹?你聽說過錢不多做什麼事兒半途而廢的麼?”
錢不多的心一跳:竟有人能來他的後院?他們是誰?
錢不多吼了一聲:“誰?”
那兩人笑了,說道:“是舊相識。”
閃出了兩人,果然是舊相識:白眼、狐妹。
白眼仍是沒有眼仁兒,狐妹仍是那一副娘娘腔。
錢不多暗暗心驚。
他們能來到這一間小屋,決非易事。
狐妹笑笑,軟聲軟氣:“錢不多,你知道我們兩人來,決不是來看你玩婢女的。”
他們當然有所圖,錢不多心裡有些惱怒。
狐妹看著老二悠悠醒來,對他說道:“哎喲,真叫人同情,你傷得這麼重,還得受他折磨,你看我給你來一個痛快,好不好?”
那老二看看眼前的情景,知道絕逃不過去。他嘆了一口氣,說:“好,謝謝你。”
狐妹聽得這一句話,頓時再也沒了那心疼人的勁兒,手一捏,聽得那老二的喉結咯咯一聲響,頭耷下了,再也無聲。
錢不多冷冷看著他做這一切。
他慢慢說道:“你以為這是在哪裡,是在你家麼?”
狐妹媚笑了,他像女人一般彎腰,拍手說:“對了,對了,我還忘了,這是你家,你要殺人,便由得你;我要殺人,卻不行了。對不對?”
白眼只是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錢不多不願意與他們兩人動手,是不是怕他敵不得兩人?
狐妹說:“錢不多,我兩人來,是找你有要事。”
錢不多不動聲色:“有什麼要事?”
狐妹說道:“我們都答應去那流花女人谷了,我們離開了黃鶴樓,想想還有一件事兒有些不妥,便急急趕來告訴錢莊主。”
錢不多問:“是什麼事?”
狐妹對著白眼,一推一搡地說:“你說嘛,你說嘛。”
白眼卻不動,只是冷冷道:“你說。”
狐妹扭扭身子,嗲聲道:“說就說。”
他說道:“我們想回去料理一下後事,進了流花女人谷,便再也不用想出來了。可我們一走,想想不對了。像我們兩人,哪裡有後事可以料理?我們一想,這些要去流花女人谷的人,只有你錢大莊主的後事太多,怕你一個人料理不過來,便急急趕來幫你。”
錢不多的臉色不變:“你們怎麼幫我?”
狐妹嘆氣道:“你的東西太多了,我們只好幫你,不然你怎麼顧得過來?”
錢不多笑了:“你們怎麼幫我?”
狐妹笑笑:“我們還沒來得及好好想,只是我們先幫你花花這些銀子。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你不會太在乎了吧?”
白眼說:“你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