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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實身份?我嗤笑一聲,我也想有個拉風的真實身份,比如某某州侯的女兒、孫女什麼的,再比如某某殺手集團的頭子,可是,我有嗎?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書香之家出來當小婢女的,我有的,不過是兩個酸腐的文人——爹爹和哥哥。
他看著我的笑,眉頭一皺:“你笑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一個小婢女,家中有老父和哥哥。”
他沉默良久,可能是在考慮我話中的真實性,隨後道:“明天跟我回寨子裡。”
“這孩子怎麼辦?”我知道,他讓我跟他回去,我就絕對不可能有機會逃走,總不能丟下小鬼吧。
他走出我的房間,到門口時一頓,道:“交給你。”
難道他不想把水綸影送回去,獲得一些好處?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我沒有辦法去猜。
翌日,更夫剛剛打過四更,老大就把我們叫了起來,我收拾好東西,帶著小綸子(剛起的外號)跟著他走上了回寨子的路。
騎著馬跑了一天時間,先是出了金州,最後跑向荒無人煙的大山,終於到了。在上寨子的路上,老大一直是拿黑布蒙著我和小綸子的眼睛的,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十七八歲的年紀能當上土匪頭,也不是偶然和運氣。
不得不說,這土匪窩還真是選了個好地方,易守難攻,四面環山,腳下綠草如茵,繁花似錦,景色美得有些朦朧。
馬長嘯一聲,前蹄立起,跟著就停了下來,頓時,我視線被眼前紅彤彤的一片震驚了!
別以為那是夕陽,那是——
一票面色兇惡的人,跟老五是一個造型。黑色長褲,鬆鬆垮垮,大紅色菱形肚兜,上面繡著各種圖案,老子真的是被雷的外焦裡嫩。
我總結了一下,這些人,基本上分兩個檔次,一種是老五那種膘肥體壯,咯吱窩裡毛時不時出來放風的,另一種就是瘦得跟猴子一樣,一看就是營養不良,平時在寨子裡鐵定是被打壓的型別。
他們看到駕馬歸來的我,身後的老大,頓時精神一振,紛紛舉起插在地上的刀,振臂高呼。
那亢奮的聲音跟打了雞血似地,那紅彤彤的肚兜跟殺了人似地,那出來放風的胳肢窩裡的毛跟迎風而動,生機勃勃的小草似地,還跟你打著招呼。
一個脆生生的聲音諾諾的道:“好醜!”
小綸子,好樣的!俺還沒來得及說呢。
我噗呲一笑,雙肩忍不住顫抖起來,回過頭對老大說:“這造型誰設計的?這人鐵定是經過畢加索老先生封閉式訓練出來的關門大弟子吧?”
他輕啟剛毅薄唇,還沒來得及吐出一個字,一個飛速旋轉的小小物體向我的眼睛飈射而來,媽丫!這要是被射中了,還不成獨眼龍?
到時候,俺恐怕可以去索馬利亞混混了。
只聽嗖嗖的聲音,似擦破空氣,閃著火花而來。我條件反射的閉上雙眼,抱緊小綸子,撲進老大懷裡。
果然,老大是高手!我一點事都沒有。
但見,他扔掉夾在手裡的小石子,聲音越發冷漠:“月兒!你這是幹什麼?”
我尋人望去,一個身穿翠綠紗裙,長相秀美的小丫頭正瞪著大眼看著我。
別說,她這迎風飄揚的綠色衣裙,‘生氣’勃勃的小臉,組合起來,還真像一根小草。
只見她用眼神廝殺著我,彷彿要將我凌遲成幾萬塊,咬牙道:“你給我滾下來!”
我下來?那不讓你捏扁搓圓咯?傻子才那樣!
她見我眼神無賴,人更加無賴,提起劍向我衝來,那迅猛的衝勁,我嚇得發抖,直往老大懷裡拱。
小草到了我面前,仰著脖子,用刀抵著我,憤恨道:“你給我滾下來!”
我真切的感受到劍的寒氣,忙扯出笑臉:“小草姐,別衝動!衝動是魔鬼啊!”
“我姓花!花容月!不姓草!”她咬著打顫的牙齒,估計氣得不輕。
花容月?花容月貌?丫丫的,還真是會起名字啊!
我忙扯出空中小姐招牌式微笑,標準的露八顆牙:“姐姐的名字果然配得上您的花容月貌!真可謂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呸!是小魚沉了,小花嚇到躲起來了。
她一把將我拉下馬,我收不勢頭,就這麼帶著小綸子往下墜落,我忙將身體一個翻轉,小輪子壓在了我身上,我頓時呼吸一緊,差點就這麼掛了!
我站起身來,指著她開罵。誰讓她差點讓我和小綸子摔死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