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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這是我早上特地差人從第一酒樓買來的飯菜,孝敬夫子,夫子應該還沒吃早餐吧?”我看他一臉關心,太幸福了!這都是一群好孩子啊!
“既然這樣,我就這麼愉快的接受了。”我嘿嘿傻笑著,這多麼好的學生。可惜我當時光顧著開心,沒有注意到他們私底下交流的眼神。悔恨吶!!!
連郭始金都遞給我一個香囊:“夫子,這是宮裡的貴妃賜給我孃的,佩戴在身上可香了!上次沒來得及送你。”
我滿足的笑了笑,摸了摸小鬍子:“郭同學有孝心吶。”於是我又愉快的接受了。
在回賢梧閣的路上,各個班級都有學生在長廊裡聊天什麼的。奇怪的是,大家都看著我,搞的我莫名其妙。
明明聽到他們在身後對我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等我一回頭,他們立刻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該聊天聊天。
我兜裡揣著大夥兒送我的見面禮,手裡拎著張月人送的食盒,心情甭提有多預約了,這夫子當得好啊,還有東西收,有東西吃。
賢梧閣。
我剛放下食盒,段夫子段鬱就走過來,指著我背後:“你這衣服怎麼了?早上來的時候還沒有的。”
我茫然地看著他:“什麼意思?”
大烏龜他們都聚攏了過來,有的夫子差點笑岔了氣,指著我哈哈大俠。
我擦!怒了:“究竟怎麼了??”
“你把外裳脫下來。”七公忍著笑,好心的提醒我。
我心想裡面穿著衣服,這脫就脫吧。
這拿下來一看,我樂了——只見我雪白的袍子上,畫著一隻大老鼠,體態逼真,連鬍鬚都有。
“黃班的學生對連夫子真是好啊!送你一大老鼠。哈哈哈哈”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尖酸刻薄的笑著。
我一臉抽。搐,問大烏龜:“這大嬸誰啊?”
大烏龜神秘兮兮的湊在我耳邊說:“這個女人是膳房的管事翠娘,權利還不小。哎。。。。。。就是人刻薄了點。”
我嘿嘿一笑:“看她這樣子,肯定跟洞主有點兒什麼吧?”我對他一臉猥瑣的挑了挑眉,以一種你知道的表情說道:“我說的對不對?”
大烏龜怔愣片刻,止不住的對我豎起大拇指:“子越,你乃神人!”
我嘿嘿一笑,不說話。這麼得瑟的女人,我一看就跟那盤絲洞主一個德行,只不過一個稍微內斂了點兒,有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而這位大嬸兒就不同了,她巴不得讓大家知道她又多得瑟,多有權利。她第一次見我,沒理由就對我冷嘲熱諷的,我又沒得罪她。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從盤絲洞主那兒知道了點什麼。
她見我不說話,走到我跟前,眉眼一挑:“連夫子真是好福氣啊,別的夫子可都沒見過黃班的學生還能畫畫兒呢。”
我嘿然:“是啊。學生們送我的見面禮呢。看看這老鼠畫的,構圖豐滿,線條勻稱,筆墨濃淡度適宜,簡直是功力不凡吶!培養一下還是很有當一代畫家的潛力的。”
翠娘臉一陣青一陣白,估計是她這刻薄的嘴還沒碰到過對手,不過我這無賴就不同了,我屬於死不要臉的,不就是瞎扯麼。
她冷笑一聲,湊近我耳邊:“黃班的學生可不是好教的,我勸你趁早放棄。早點離開書院,還能留著這條命。”
我嘻嘻一笑:“多謝翠娘關心,我覺得這班孩子挺不錯的,這就不勞您操心了。”
她氣得面色發青,臨走前瞥了那食盒一眼,掛著冷颼颼的笑容就走了。
課大部分夫子都去上課了。大烏龜和魏國荃沒課,於是我就叫上他倆一起吃東西。
魏國荃從書案底下掏出一瓶小酒,我們三人吃著喝著,調侃著。
魏國荃突然掐住喉嚨,面色蒼白的問我:“你這東西哪兒來的?”
我拿起雞腿啃了一口:“學生送的啊。”
大烏龜聞言臉色臉色突變:“你怎麼不早說!!!!”說完他和魏國荃兩人趕緊跑出去,摳著喉嚨催吐。
我近乎崩潰的看著他倆:“難道有毒?”
他倆抬起頭來那一剎那,我覺得世界玄幻了,我杯具了。
只見大烏龜和魏國荃的臉,一會兒是青色的,一會兒是綠色的,一會兒是藍色的一會兒是紫色的,不斷變換這,我一屁股坐地上。
完了完了,我一定也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今天狀態好,碼了將近五千字~~~哦也~~╭(╯3╰)╮
☆、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