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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老子一強勢圍觀團團員,讓丫的藉機套麻袋下悶棍殺人滅口,那都是大大有可能滴。
心裡這麼悶不作聲的盤算,陡然間卻聽伏羲輕聲問道:“你呢?你是誰?是長留山的小鳳凰,對不對?”
他聲音依舊安然而寧寂,溫潤中十二分的幽微模糊。老子一呆,別的沒想,先想起我家乾爹來,燭龍卻身子一震,猛地踏前半步,道:“——羲皇!”最後一字破了音,竟是啞了。
伏羲“嗯”的一聲,半晌,嘆了口氣。
逆天台凝如死水的空氣驀地略一晃動,像是將有微風從腳下蓬然漫起,卻倏忽又平靜下來,恍惚得狠了,依稀如同什麼人不疾不徐的一縷吐息。老子心裡微微一凜,想想覺得該是伏羲這次真要現身了,怔怔的便抬臉去看,卻見黑暗中並沒有什麼人影,只一點不知從何而來的淡綠色靈光在頭頂不遠處飄著,浮浮沉沉,毫不起眼,安安靜靜地沒有溫度也沒有聲息。
“小龍,這一次是你,對不對?”
燭龍捏著老子手腕的五根指頭條件反射似的一緊,只咬著牙,卻不說話——其實伏羲當事人一個,能問出這一句就說明他什麼都清楚。相比之下燭龍和老子的那點兒線索還是從乾爹跟大美人娘娘嘴裡拼出來的,他兩個自己恐怕也理不大清,與其講出來大夥鬧心,倒不如不講了。
伏羲苦笑:“果然是你孤神識困在此處,自來不知日月,有的時候心思遠了,便想,這世上倘若有人走了孤的舊路,那個人定然是你傻孩子呵,小龍,真是傻孩子”
隨了他的話語,老子頭頂那點熒熒的靈光慢悠悠飄動起來,彷彿眷戀般的,輕輕繞過景天、重樓和燭龍,最終飄到老子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是少昊窮桑氏的什麼人?”
作者有話要說:曾有人說,某肉寫文的唯一目的就是不遺餘力的對著伏羲發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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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感謝每一位炸肉的大大~
128、一百二十、龍帝 。。。
老子腦袋渾渾噩噩,眼見一點螢火蟲似的綠光徐徐飄近,想了半天,覺得應該是明白了其實這光點就是伏羲伏羲就是這光點,又呆愣愣的好像什麼都不大想得明白,見那熒光繞著我鼻尖兒輕飄飄的打轉,便本能的伸手去接——伏羲那光點兒倒也有意思,來回飄了兩飄,居然真就懶洋洋的停在我手心,明滅兩下挑一個舒服的位子蹭蹭,安安靜靜的依舊問我:
“你姓己,對不對?”
老子張張嘴,嗓子眼兒一句“微臣”隨著唾沫又咽了回去,一定心思,只說:“我叫己庚,是是乾爹的兒子。”
——最後一句廢話,純的。
伏羲“嗯”的一聲,不知想著什麼,半晌,問:“你爹爹他好不好?”
老子記起長留山乾爹獨個兒坐在樹底下發呆的模樣,沒說話。
伏羲幽青的光點兒黯了兩黯,淡淡道:“他恨便恨罷,孤棄了他的。”
我小聲說:“女媧娘娘把羲皇以前的玉佩交給爹了。”
這句話沒頭沒腦,我自己也不明白怎麼就非挑了這個起頭,只單純覺得這事情誰都怨不了,爹難過,什麼都不知道時難過、什麼都知道了更難過,可回過頭來話說當年,東夷大渚澤天帝伏羲冷著一雙眼把爹趕回西陲至死不聞不問,又豈止一個難過了得。
伏羲隱約一怔,道:“他原來竟是知道了。”
我說:“爹爹這輩子都不要別人了。我還小的時候他就孤零零的,怕人欺負我,便給了我鳳鳥族的玉佩擋災——後來我闖禍,陰差陽錯的當了鳳鳥族長,爹便著了急,我、我”話到最後,也不知到底想說爹還是解釋自己,磕巴幾句,咬著牙住了嘴。
伏羲嘆息:“是,這原怪不得你。”出了會兒神,又問我:“你爹爹窗外那枝瓊花,可是開了麼?”
老子眨眨眼,心說你怎麼還知道乾爹窗外有棵瓊花樹呢。
伏羲卻不待我回答,苦笑一聲,緩緩的道:“你們怕是要問,孤造這逆天台,卻為什麼單單禁絕了宵明、燭陰的力量。”
他這句話問得自然不是我。老子六界基礎理論課由乾爹大人親自教導,名師出高徒,從來沒及過格,自知憑我那智商絕對是想不透啊想不透,忙偏頭看向燭龍,卻見他半斂著黑鬱郁的睫眼,薄唇蒼白,細細的抿作一線,一張臉被逆天台禁令逼出了十二分憔悴,也說不出究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