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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腦袋往他懷裡鑽,只覺眼裡讓淚水糊滿了,乾脆扯過他襟口,往臉上胡亂擦了幾把。
燭龍苦笑:“怎麼還會撒嬌呢好了,別哭,本尊陪著你,我始終陪著你別哭成麼?”緊一緊手臂,嘆了口氣。
忽然間記起千百年前,那人撫著盤龍鎮柱眼望東南,沉默許久側過半張臉來,也是眯著眼,側臉稜角剛硬,有髮絲劃過削直的鼻樑:“要走了?走便走罷,你小子嘰嘰喳喳討厭得緊,沒了你不周山倒也清靜——小四子,天規森嚴,依你性子只怕動輒便錯,若是惹了禍天庭不要你,自己灰溜溜的回來便是本尊呵,本尊無聊得緊,不妨陪著你”
——其實這麼多年什麼都沒變,老子依舊是站在他鼻頭無所事事砸磚叫板的小神仙,他也依舊是夜裡會拿爪子尖兒替我掖被窩的龍。月老閣牆壁上兩個人的竹牌拖下了長長的紅線,纏繞在一處,便再也分解不開。很多年之後九天之上對藍衣神將的一場憧憬就如同長劍墜落時覆蓋下界黎牤的莽蒼雲海,被風吹散成了雨,便消失了曾經的過痕。
飛蓬下界老子便去找,長蟲,長蟲,你要是下了界,我可就真不知怎麼辦了。
驀聽見不遠處有人“嘻”的一笑,老子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才想到還有隻母狼窺伺在側,大驚之下忙從燭龍懷裡掙出身子,磕磕巴巴的撂狠話:“封那個唐雪見我告訴你,你欺負別人我不管,敢打我家、呸,那個啥長蟲的主意,老子跟你沒完!”
雪見女流氓目光炯炯,一手死死捂住景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