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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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孽不過是上帝對於不同與自己見解而加諸在人類身上的愚蠢烙印,罪孽不過是上帝嫉妒凡人而生的仇視
那是人類從虛無空洞的上天掉入滾滾紅塵的自由的象徵。
五月紐約的清晨仍是涼爽,丹尼把他的黑色寶馬停在曼徹斯特莊園前方的停車道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嗯,還是遠郊的空氣清新,被紐約市汙濁的空氣塗毒了整整近一週的他真是懷念這裡清澈的湖泊和鬱鬱蔥蔥的綠色。
丹尼仔細地鎖好車即使是遠郊,這裡仍屬於犯罪率極高的紐約,他可不能掉以輕心了,這也是他提前回到這裡的原因,他實在不放心伯爵一個人呆在這麼空大的一所莊園裡。
如果不是家裡有急事,他是絕不會選擇在伯爵固定放所有傭人大假的這幾天離開他的。
現在只希望那位老人一切安好,除了興趣古怪一些坦白說,現在誰沒個奇怪的愛好,像他就狂愛收集MIKCY,伯爵實在算得上是一個很好的人,從不對著他們發脾氣,給的待遇也極為豐厚。
在鋼門的報警器上快速輸入了一串十六位的密碼,報警器的指示燈隨之轉綠,他鎖好門,輕快地穿過莊園的草坪,不知不覺走到了書房前面,他驚訝地發現書房的門竟然是敞開的
這太不可思義了,伯爵以往從未如此過,難道是伯爵睡著了?
這也說不過去啊,他聳聳肩,躡手躡腳的走進前書房沒有,不在他再往前行,輕推開最裡面的房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帝啊,難道遭劫了麼?
一個伯爵的失蹤不會再度引發海灣戰爭,但卻能引起新聞風暴,各大報社的記者像集體示威一般,在曼徹斯特莊園的外圍安營紮寨,準備不放過任何風吹草動。
各家電視臺的電視轉播車早已各就各位,密密麻麻的照相機都已聚集在拍攝莊園的最佳位置,不少頗有有魅力的男女記者們拿著話筒,開始嘟嘟囔囔地報道這兒的情況。
想想這件事多麼地能滿足公眾的好奇與無聊伯爵家發生盜竊案記住:
這裡的保全設施能先進到讓你瞠目結舌的地步。
而透過了這種保全設施的小偷卻只是將書房內一些值些錢卻絕稱不上昂貴的模擬畫盜走,對於另一間房中的真正價值連城的畫作不動分毫。
更讓人驚訝的是書房的地上滿是鮮血而伯爵卻仿如憑空消失。這太神奇了,不過讓這些記者們失望的卻是
警察在外圍層層繞上了黃色警示帶,將他們阻隔在了現場的外部,莫里斯到達莊園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種混亂嘈雜的場面,真像菜市場。
莫里斯走向在書房前圍成一團的警察,亮出證件,問道,“誰知道凱里警長在哪裡?”自己記得出發前,他有打過電話給自己。
一個穿著紐約警局制服的年青警察點點頭,指了指最裡面,莫里斯看見那裡凱里和另外三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圍在一起好象在研究著什麼。
他穿過書房門前的警察圈,走進最裡面的書房,看見了凱里他們正在觀察的物體,一個彩色圓軸。
“有什麼發現麼?”莫里斯突然出聲,把凱里嚇了一跳。
“嘿,夥計!別嚇人好麼?”凱里誇張地拍了拍胸口,“我還以為消失的伯爵又從天而降了。”
莫里斯無謂地一挑眉,坦白說,他可不相信像只大白熊的凱里會被自己壞到,這不過是凱里對於熟人的一種親熱方式。
至從上次訊問完,凱里極為鬱悶地硬拉著他去酒吧泡了一晚,喝得天昏地暗申明只有凱里,他可是隻喝了兩杯威士忌再聽他說了一堆醉話之後,凱里好象突然就對他大為改觀一樣,開始以“夥計”相稱,雖然自己到現在還是不明白自己是哪一點突然對了這大傢伙的味口。
“這裡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技術部門的人來過了,將所有的指紋、毛髮什麼的都取樣、封存了起來。
看得出這裡發生過槍擊,按照地上這血跡的量來看,肯定有一人失血過多,至於有沒有死亡就無法確定了。
反正是這兒沒有半個人影,我們聯絡了所有可能認識伯爵的人,都說伯爵既不在他們那裡,也沒有告訴他們他去哪了,按照那個年青管家的說法,伯爵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也無親人。
那個管家強調伯爵不可能出門去了,因為所有證件、護照、存摺、信用卡都還在保險箱裡,當然衣物也一件沒少,總之,‘砰’的一聲,他就這麼憑空不見了。”凱里眉飛色舞地形容著,覺得最近的怪事真是層出不窮,“不過,倒是在他的地下室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