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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不是?”
蘭茉對端硯毫無興趣,因而對此並無異議。
見蘭茉點頭,楊桃如獲釋重,笑道:“那奴婢先回望月齋與大少爺回話,一會再去清風館接兩位小姐。”
蘭芮笑道:“有你跑這一趟的功夫,倒不如將端硯送到清風館來給我和二姐姐過一過眼。”
楊桃雙眼一亮,猛的一拍自己的額頭:“三小姐說的是,奴婢怎麼沒想到呢!奴婢這就去與大少爺說,大少爺必然會同意的。”
說著,撩起絲絨棉裙的角,快步去了。
蘭芮笑笑,也挽起蘭茉的手,往清風館去。轉過廊廡的功夫,她遠遠的瞧見錦繡的身影一閃而過,彷彿朝楊桃走的方向去了。
一番耽擱,回到清風館,馮媽媽已經將首飾送了來。
蘭芮當著眾人的面開啟了黑漆的雕花妝奩,裡面除了三支鑲著南珠的金簪子,還有一整套羊脂玉的頭面首飾,她對這時時興的首飾毫無瞭解,但看這不比後世遜色的鑲嵌技術,就猜到必是出自名家之手。
她笑著道了謝。只是,文夫人的突然轉變,總讓她覺的不踏實。
馮媽媽殷勤的讓蘭芮在妝臺前坐,一一替她試戴之後才離去。
不一時,楊桃真就送了一方端硯來清風館。
在忠州時,家中一直養著先生教習三房的幾個小姐琴棋書畫,從前的蘭芮自不必說,十天裡頭能去學一天已經不錯,就是蘭茉,也只當消遣似地偶爾去一兩次。大陳講究的是女子無才便是德,官宦人家的小姐大多隻略識幾個字,會詩文的更是鳳毛麟角,蘭家又是行武出身的,老太太在琴棋書畫上頭也聽之任之的態度。因此到京城後,先生雖還養著,可每日去學習的,也只有年紀小的蘭芸一人了。
蘭茉和蘭芮兩人對著黑乎乎的硯臺,都提不起興趣,匆匆看過一遍,蘭茉就命楊桃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