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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侯爺有什麼關係?六房的書呆子可與侯爺隔著幾輩了。”
文夫人如何聽不出姜氏話裡的意思?可若是依著姜氏的意思選了文婷,家中老太太還好說,蘭千乘那裡肯定過不去,因此她只當作沒聽懂,左顧右盼起來:“男賓那邊怎麼樣了?”
姜氏記掛著正事,也無意在這上面糾纏,敷衍了兩句,便一臉為難的道:“家中建了三座玻璃花棚,花了不少銀子,一時錯不開手,四姑奶奶你看”見文夫人神色不虞,笑了笑,“林姨娘那裡,侯爺請了家中相熟的區太醫診過脈,區太醫說不是大病,只需好生養著就是了,只是開的方子裡,百年的老參就有兩棵,四姑奶奶也知道,有年頭的老參不好尋,侯爺也是託了好多人才買來的,光人情銀子就搭進去不少”
姜氏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捏著林姨娘這條軟肋問文夫人要錢,這樣的事,每年總有幾次,因此文夫人心中明鏡似的,不等姜氏說完,道:“大嫂,我有多少底子你是清楚的”
姜氏往東邊看了看,而後笑看著文夫人,一言不發。
東邊的後院,住著林姨娘。
想著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林姨娘,文夫人咬了咬牙,“我將首飾拿出去當,至多能湊出一千兩銀子來。”
姜氏端起青花茶盅,氣定神閒的吃起茶來。
文夫人只覺的一口氣堵在胸前,今年前前後後她已經拿出五千兩銀子了,“大嫂,遠哥十二了吧?”
文家雖有爵位,但無官職,而且文思東在京城名聲不佳,她就不信,姜氏不為自己兒子打算打算。
姜氏沉吟,只要林姨娘不死,文夫人就飛不出她的手掌心可將她逼的狠了,難保林姨娘死後她不翻臉她笑了起來,“是啊,一眨眼,遠哥都十二了時間真是快。”
這是同意了,文夫人鬆了一口氣,話不投機半句多,她立刻告辭。
姜氏也不攔著,打了個手勢,一個小丫頭提了一籃子開的正豔的花進來,臨出門,自言自語似的,“要是能得到內務府的瓷器生意,咱們都不用為難了。”
文夫人腳下一頓,這可不是她能辦到的,蘭千乘出面奔走或者還有一兩成的把握想到那張冷硬如冰的臉,心底那一點點才冒出來的想頭,慢慢的冷了下去。
一個窮奢極欲,一個貪得無厭文夫人咬了咬牙。
文夫人半天沒有反應,姜氏很失望,轉而一想,掌著內務府幾項賺錢生意的人家,各有各的來頭,一般的人根本插進手去,還不如把著文夫人這棵搖錢樹,因此按下不再提。
蘭家女眷在二門登車,會合了蘭淵和蘭波,一路家去。
文夫人神情疲憊,登車後就閉目養神。蘭茉興高采烈的講著方才賞花的趣事,蘭芮偶爾答一兩句,但一直留神注意車外的動靜,她總覺的,蘭淵今日行事太過反常。
胡思亂想時,車停了。
文夫人不悅的睜眼,隔簾問車伕,“怎麼回事?”
車伕只知前面的車停了,並不知是怎麼回事,回了文夫人一句,跳下車到前面去打探之後才來迴文夫人,“回大太太,安陸侯世子和胡二少爺在前面,騎馬先行的大少爺正與他們說話。”
文夫人聞言坐直身子,側頭看了看蘭芮,待見蘭芮神色不變,似乎對車伕的話置若罔聞的樣子,才對外面的車伕說了聲“知道了”,而後又閉上了眼。
方才文夫人眼中的警惕和防備,讓蘭芮忍不住就想嘆氣,到底還是不相信她吧?只是,她心中並非表現出的那般平靜,她並非聖賢,對於一個害她跌傷腿,又踢傷玉桂的人,她心中不可能沒有一點的憤怒。
蘭茉悄悄的撩了繡著荷塘月色的車窗簾子的一角,極目往外看。
“咦?那便是安陸侯世子啊?我還以為他長得一副窮兇極惡的模樣呢!”語調輕快,又有一種好奇,在蘭芮聽來,就像是她前世讀書時與同桌評價窗外路過的某個男生一樣。不過這畢竟不是前世,她不置可否,專心的聽車外的動靜,只可惜離得太遠,一句也沒聽清。
“你在做什麼!”文夫人斥道,嚇的蘭茉撩簾子的手一抖,滿是委屈的看著文夫人,“娘人家只是好奇嘛!”
文夫人一改往日對女兒的寵溺,怒視這蘭茉:“你在家裡胡鬧也就罷了,到了外面,還這樣不知輕重,要是傳出去,你還有臉做人!女兒家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名聲!”
蘭茉撅著嘴,泫然欲泣,見不能打動文夫人,又側頭去看蘭芮。
蘭芮想了想,輕聲道:“娘,你先別生氣,有什麼話回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