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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就註定了的?
她明白自己身份卑微,護不了腹中的孩子,所以寧願隱瞞真相,躲在吳王身邊做一個小小的宮女。可她沒想到,最終還是難逃一死。
吳王厚葬了她,於她來說,應該算得是一點安慰了吧。
兩人前一晚整夜沒閤眼,早早的上床歇下,隔日醒來,吳王又去了詠春院,而後直接出門。
蘭芮一上午則在琢磨,用什麼來替代胡蘿蔔好。
快中午時,山青和景園抬了個竹筐進壽春院,玉桂看見,奇道:“你們這是”
山青在忠州便見過玉桂,自然更為熟絡,他聞言笑道:“這是胡蘿蔔,賀大管事弄來的,煩姑娘去回一聲,問問王妃是擱在小廚房還是哪兒?”
玉桂驚訝的張了張嘴,她可記得那次林文說過,王妃在軍中伙房做的胡蘿蔔燜飯被王爺吃了。今日賀達山送了胡蘿蔔進來,難道是王爺想吃?
念頭閃過,她笑著應了聲,轉身進了上房。
幾人站在院中說話,其實蘭芮早聽見了,不過她還不想讓人知道她耳力極佳,所以直等到玉桂說完,她才微微頷首:“讓山青和景園送去壽春院的小廚房。”
待玉桂含笑著出去,她忍不住嘴角翹了翹。
昨晚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吳王到底還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
“咦,木姑姑,您怎麼來了?”院裡傳來山青的聲音。
木姑姑,她來做什麼?怎麼不聲不響就進了壽春院?
聽到木姑姑,蘭芮自然想到了賢妃,水憐才出事,由不得她不緊張。
片刻的功夫,玉桂進來回話:“王妃,賢妃娘娘身邊的木姑姑來了。”
“快請進來。”蘭芮坐直了身子。
木姑姑很快進來,笑著衝蘭芮福了福。
蘭芮虛扶一把,命人端凳子上茶點。
木姑姑客氣幾句,笑說:“娘娘想念王妃,命奴婢來看看,可又不好大張旗鼓的,便讓奴婢拿了王爺的令牌從角門進來了。”
來意的真假且不論,但木姑姑三兩句話卻將自己為何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內院中說明白了。
“勞娘娘掛心,我真是不安。”蘭芮笑著說。
木姑姑看著蘭芮,笑容漸漸斂去,左右看了看。
果然是有事而來,蘭芮會意的屏退屋中服侍之人。
等人散盡,木姑姑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昨日王爺進宮,將前兒晚上的那樁事情給娘娘說了,哎,都說慈母多敗兒,花姑姑到底毀在了不爭氣的孩子上。”
話題繞到前晚的事情上,蘭芮不清楚木姑姑知道多少,立刻謹慎起來,只泛泛的說了句:“誰說不是呢。”
木姑姑眼底的滿意之色一閃而過,“娘娘讓奴婢來,便是想跟王妃說說,要是王妃覺的家裡不吉利,不如請護國寺的方丈來王府做兩場法事,震一震王府的妖氣邪氣。”
蘭芮驚訝的看向木姑姑。
在王府做法事?新婚一月請人做法事,這不是大張旗鼓的告訴旁人,吳王府出了事情?賢妃和吳王極力想將此事壓下去,怎麼可能會勸她如此張揚行事?
這些在心裡過了遍,她立刻想明白:賢妃,這是想試試她的想法呢。
她便莞爾一笑:“娘娘的心意我領了,至於做法事的事情,我看還是算了吧。王爺是真龍血脈,王府陽氣熾烈,那些妖魔邪魅避之不及,哪裡還敢在王府橫行?”
木姑姑說道:“原來王妃不信這些。”
“娘娘如此替我著想,我卻拂了她老人家的好意”
“相處久了,王妃便會知道,娘娘是個隨和溫柔之人。”
兩人便誰也不再提方才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話起來。
坐了一陣,木姑姑笑說:“我去看看鳳蘭,順便問她有沒有話要捎進宮裡去。”鳳蘭便是鳳姑姑。
木姑姑是永寧宮的人,而鳳姑姑則是坤寧宮出來的,兩人以前低頭不見抬頭見,認識倒是真的,可要說親熱的可以互傳體己話,蘭芮無論如何也不信。木姑姑肯定知道自己來吳王府的事情瞞不過鳳姑姑,便索性大大方方的去打個招呼。
宮裡出來的,哪一個都不簡單。
蘭芮讓玉桂送木姑姑去鳳姑姑那裡。
一下午倒是事多,木姑姑才走,門上又傳進來一張精緻的灑金拜帖,落款是大興賀知縣的夫人黃氏。
知縣夫人與皇子妃中間隔的可不只是一座山,蘭芮一句話便可以推了她。可偏這賀家是蘭芝未來的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