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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獨門小院,預備租給旁人住賺些小錢。這事是託魯大頭幫著辦的,昨日他來尋我,問我租那小院,說是要暫住一個月”魯大頭說的是討了個外室,暫時無處安頓,所以才問他租房子,只是這樣的話卻不好在自己女兒跟前說。
置產的事情玉桂聽過,沒覺的奇怪,但聽說將院子租給了魯大頭,急的跺了跺腳:“爹啊,您怎麼這樣糊塗那魯大頭偷賣祿米倉祿米,一旦查實,可是重罪”
“我想只是租房子給他住,無甚大礙,便同意了。好在還未做成契約,我這就去回了他。”錢貴撩起袍子一角,急忙往外走。
玉桂叫住他,“我隨您一同去,這樣您得了準信,直接回府跟王妃回話,免得再耽誤時間。”
說著上車,錢貴坐在車轅上駕車,出門後,又叫上了林文兩人。
一行人尋到魯大頭平日出沒的牙行,卻沒見著人影。
錢貴不由得著急起來。
玉桂也跟著擔心,想了想道:“爹可知這魯大頭住哪兒?我們再去他家裡尋一尋。”
自得了蘭芮的提醒,錢貴有意跟魯大頭疏遠,面上還虛以為蛇的交往著,但私下裡並未拿魯大頭當朋友待,也就從未去魯大頭家中拜訪過。
這時聽玉桂問,他只得實話實說。
玉桂急得重重的嘆氣。
父女兩人說話,並未避著林文,林文聽出端倪,插言道:“住在東大街後面的歪脖子衚衕。”
玉桂一怔,想起林文奉命查過魯大頭,暗暗罵了自己一聲:一著急,怎麼將這茬給忘了。
幾人又去了歪脖子衚衕,可還是撲了個空,院門落鎖,裡面靜悄悄一片,問左鄰右舍,都說一早起來便看見魯家落了鎖,去了哪兒,卻沒人說得清楚。
錢貴滿城尋找魯大頭,本就是為回了租房一事,現在魯大頭不見蹤影,那租房的事情自然就作罷了。反正他與魯大頭並未做契約,只要不讓魯大頭搬進去,魯大頭的一切都與他無甚干係,就是將來魯大頭事發,他也只是識得魯大頭而已。
因有車伕在,又不知林文知道多少,他略過後一句,將前面的話跟玉桂說了說。
玉桂到底還是不放心,非要去自家新買的小院看看。
錢貴點頭說道:“你出來一趟不容易,趁今日去看看也好。”
見小院門扉緊閉,玉桂徹底將心放回腹中,進去瞧了瞧屋子朝向,而後辭別錢貴,趕回去覆命。
玉桂走後,蘭芮一直在琢磨,若是錢貴聽從那魯大頭的建議,買下他手中的祿米開米糧鋪子,現在又是怎樣一番情景?只一想,她便冷汗淋淋,她的嫁妝鋪子,賣的是旁人從祿米倉偷運出來的祿米,真到了那時候,她身上便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虧得她當初沒有貪那點小利潤。
她一直不能肯定,魯大頭只是想借錢貴王府管事的名頭,做不法之事,還是魯大頭背後有人,拿祿米做餌,引她上鉤,從而讓吳王牽涉其中。
這時聽了玉桂說遍尋魯大頭不見其蹤影,她越發肯定,這事並非魯大頭借勢那樣簡單。
只是魯大頭突然不見蹤影,是有所行動,還是見說不動錢貴合夥,所以放棄了?他提出租住錢貴買下的院落,看來是想從栽贓入手,畢竟小院是錢貴的,錢貴又是她的管事,要是祿米堆在錢貴的小院中,她同樣會遭人詬病。而錢貴答應將小院租給他,正好趁了他的願,眼見事情就要成功,他怎會反而就不見了蹤影?
沉思了半晌,她吩咐玉桂:“去將林文叫到前面的花廳,我有事吩咐他。”
玉桂應了聲,將林文方才同去的事情告訴了蘭芮,“奴婢知道這不合規矩,可奴婢不知爹在何處,極有可能會趁夜趕路,所以自作主張叫上了林侍衛。”
“去吧。”蘭芮並沒在意,認真說來,她讓玉桂單獨去找尋錢貴,真有些欠缺考慮。
玉桂這才出門去。
蘭芮整了下衣裳,隨後去了花廳,她與林文見過數十次,但這裡是王府內院,屏風一類的東西依舊讓人備齊了。落座後,她問道:“王爺留下的侍衛有多少人?”
林文不假思索的回答:“除了兩名貼身侍衛,王府中的侍衛王爺一個都沒帶走,功夫上好的,足有二百人。”
二百人,不算多,但用來守住幾處地方卻是綽綽有餘了。魯大頭失蹤,想順著魯大頭查下去也不可能,她能做的,只是防範,不給人輕易得手的機會。
略想了想,蘭芮吩咐:“你將人分配一下,將我和王爺名下的田產和鋪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