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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運氣好,嫁的男人是個負責任的,說不定已經是孩子他**,因此孕產知識她略有了解,只是顧忌此時的身份,只能裝作懵懂不知。
她擺擺手:“觀荷院那裡的穩婆醫婆全是京城頂尖的,有她們在,孃親不會有事。你們幾個該做什麼做什麼,只是不要亂走,免得耽誤了觀荷院那邊的人做事。”
幾人一聽,都知此時著急也是白搭,應了聲,各自繼續手中的事情。
夏至又去觀荷院那邊打聽訊息。
過了一個時辰,夏至回來稟報,說文夫人生了一個白胖兒子。
雙燕銀鎖幾個紛紛上前道喜。
家中添了新生命,蘭芮真覺的高興,讓玉桂將早已備好的長命鎖和小衣裳送過去。
老太太那邊喜不自禁,又是去祖宗牌位前磕了頭,又是讓秦媽媽去靈光寺和護國寺送香油錢。
隔日是蘭芮去騎射場的日子,文夫人才生產,雖不用她幫忙,但她此時出門到底不好,就猶豫著要不要耽擱一次。最終,她還是決定去問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才添了孫子,心中高興,揮了揮手:“去吧,你一個女兒家,就是在家裡也幫不上忙。”
才出威武衚衕,蘭芮就察覺馬車後那一輛青布小驢車有古怪,一直跟著,不遠不近。。。。。。須知威武衚衕只住著蘭家。
“三小姐,怎麼了?”玉桂見原本心情愉悅的蘭芮突然間變了臉色,擔心的問。
“還不知道。”蘭芮想了想,將車簾子撩開一條縫,喚了聲坐在車轅上的趙大財,等趙大財回頭,她道:“趙大叔,今日出門晚,我擔心比冷先生晚到騎射場,你將車趕的快一些。”
不是與往日同時出門的麼?難不成是自己記錯了?這些疑惑在趙大財心中一閃,立刻笑著應下,隨後揚了揚手中馬鞭,馬鞭在空中劃了一條優美的弧線,輕輕的落在水滑光亮的馬屁股上。
馬兒吃疼,揚蹄飛奔。
蘭芮撩簾往馬車後面看,青布小驢車越來越遠,漸漸消失不見。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她輕吁了一口氣,轉頭看見一臉不解的玉桂,想著既然是自己多慮,那就沒必要說與她知曉,免得她聽了胡思亂想。
“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
玉桂知道蘭芮這是不想說,沒有追問,提起茶壺給了蘭芮續了一盅茶。
她知道很多事情,知道蘭芮的身世,知道在鳳仙樓給蘭芮送紙條的是胡愈,知道蘭芮在寧遠伯府救過胡愈,也知道蘭芮讓她給胡愈送過傷藥
通常知道主子這麼多事情的下人,要麼被主子賣的遠遠的,要麼被主子隨便尋個錯處處死要麼被主子看成最信服的人。
她想成為蘭芮最信服的人。
蘭芮看著玉桂的側臉,心想幸好今日只帶了玉桂一人出門,不然肯定會弄得一車人膽顫心驚。
到騎射場,她剛換好衣裳,蔣婆子就來回她:“三小姐,胡少爺求見。”
“胡少爺?”蘭芮認識的人中,姓胡的只有安陸侯胡家。
蔣婆子呵呵笑著:“三小姐不知道,咱們旁邊空著的那一座騎射場,前兩日終於賃了出去,說是賃給了安陸侯胡家。今兒上門的,就是胡家的二少爺。”
又是他。
蘭芮挑了挑眉,“他一個人?”
“不是,還有一個下人跟著,說是用慣的纓槍壞了,來與三小姐借纓槍。”蔣婆子為人直爽,話裡話外毫不掩飾對胡愈的喜歡。
玉桂看了看蘭芮,道:“三小姐,奴婢去看看冷先生到了沒有,若是到了,奴婢請他等一會兒。”
蘭芮點了點頭,等玉桂走了,與蔣婆子道:“勞媽媽和你兒子將擱纓槍的架子搬到校場上去。”
她知道胡愈借纓槍是假,要見她才是真,她本來可以讓玉桂領他去選纓槍,但她也想見一見他。
蔣婆子笑著去了。
蘭芮出去時,胡愈已經站在纓槍架子旁邊。
兩人見了禮,蘭芮吩咐蔣婆子去煮茶。
“疙瘩,去門上看著點,要是大哥到了,就與他說我馬上過去。”
疙瘩
竟然有人給身邊的人取這樣的名字
蘭芮笑出了聲。意識到自己失禮,她趕緊衝那叫疙瘩的少年歉意一笑。
“對不起,我並非有意取笑,只是覺的你的名字太特別。”
“三小姐不必覺的歉意,小人的名字太過古怪,但凡聽見的,都會笑一笑。”疙瘩衝蘭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