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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謝了恩後接過白瓷小瓶。
看蘭芮接了,梅公公笑的連眼睛都看不見,“這兩瓶燙傷藥可是千金難買,三小姐一定要好好的保管。”也不等蘭芮回答,他又去看天色,“時辰不早,咱家還要趕回宮裡,一攤子的事情等著咱家處理呢。”
“能者多勞嘛”老太太奉承幾句,與蘭芮一起送他出門去。
回來的路上,老太太道:“累了一天,又受了驚嚇,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快回去歇著吧。”
蘭芮笑著應下。自從姑姑去了北疆,老太太對她的態度又有了本質的轉變,幾乎到了偏袒縱容的程度,她其實心裡明白,老太太這完全是看在“姑姑”的面子上。
回到清風館,她拔了白瓷瓶子上的木塞,一股似有似無的清香從瓶中飄出來。不愧是太醫院秘製的東西,明明是藥,卻沒有絲毫的藥味。
“小姐,這是什麼?”夏至伸長鼻子嗅了一下,“好香啊。”
蘭芮莞爾一笑:“是太后賞的燙傷藥,替我收到五屜櫃中專門存放傷藥的櫃子裡去。”
“燙傷藥?三小姐受傷了?”
因是去宮中,沒有帶下人,所以夏至幾個都不知道宮中的事情,她們聽說是燙傷藥,自然而然的想著蘭芮受傷了。
“沒傷著,只是將衣裳弄髒了。”蘭芮笑說。
幾人都吁了一口氣,夏至還連連拍著胸脯:“真是菩薩保佑”
記起太后賞的荷包,蘭芮趕緊開啟來看,果然是一塊圓形的配飾,只是看起來非玉非石,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正反兩面刻著一個小篆的福字。
翻看了兩遍,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就讓夏至收了起來。
離蘭家大門一丈遠的地方停著一輛青幃馬車,梅公公出來後直接就上了馬車,衝車內坐著的一個面如冠玉的少年施了一禮,“衛王殿下。”
衛王眼瞼微抬,淡淡的問:“傷的怎麼樣?”
“老太太出來應酬時,帶著三小姐,依老奴觀察,三小姐行動自如,應該是真的沒有受傷。”梅公公笑說。
“恩,那就好。”衛王微微頷首,揚聲吩咐簾子外面的車伕,“走吧。”
“這些事情老奴跑一趟就是了,殿下完全不必跟著來,又沒有帶侍衛隨從,萬一被賊人盯上,那可如何是好?”梅公公絮絮叨叨的說著,嘴角卻掛著一抹促狹的笑容。
衛王打斷他:“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公公今年五十有四了吧。”
“是,殿下的記性可真好。”梅公公笑逐顏開,待目光觸及衛王臉上的冷峻,他突然明白過來,衛王這是嫌他話多
蘭芮看著眼前的兩個白瓷小瓶,愣愣的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兩個瓶子與剛才梅公公送來的一模一樣,不僅如此,開啟木塞的那一股清香也是完全相同。
“這是哪裡來的?”蘭芮定了定神,問送東西來楊桃。
楊桃也是一臉疑惑:“是慶和拿回來的。慶和說,他剛才從衚衕口往家走,突然被人攔住,那人問他是不是大少爺身邊的人,他說是,那人就將這兩個瓷瓶給他,說是讓他轉交給三小姐。”
蘭芮心中涼絲絲的,彷彿被人扒光了似的,這人對她實在太瞭解,不僅知道她與蘭淵感情相厚,慶和是蘭淵留給她辦差的,還知道她今日在慈寧宮被湯汁澆溼了裙子。
她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兩個白瓷瓶子,據梅公公說,這種燙傷藥是太醫院秘製的,像蘭家這樣的人家都沒有,可見能得到這種燙傷藥的人必定身份顯赫
到底是誰?送她燙傷藥又有什麼意圖?
她只覺的太陽穴隱隱作痛。
楊桃小心翼翼的提議道:“慶和記得那人的長相,要不讓他查一查?”
或者老太太會有獨特的見解,但她若是說了這燙傷藥的來歷,就勢必提起慶和,到時老太太怪罪下來,肯定要牽累慶和她想了想,“也好,你告訴慶和,以後遇著有人給他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千萬不能接,免得引火燒身。”
等楊逃走了,玉桂喜滋滋的進來,見沒有旁人在,立刻就道:“三小姐,咱們地中的玉米和番薯豐收了”
最近雜事太多,蘭芮完全忘了農時,這時玉桂一提,她才想起已經到了夏收的日子,忙問:“一畝地能收多少?”
玉桂道:“玉米和番薯是欠種的,就是一行玉米一行番薯,一畝地大概能各收二百斤,玉米一斤賣五文錢,番薯一斤賣四文,一畝地就是二兩銀子的入賬”大概是怕蘭芮覺的太少,又忙著解釋,“咱們的地一年能種兩季,冬季種小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