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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自是應允,文夫人得蘭茉提醒,明面上待她親切了許多,也沒有多等老太太和文夫人走了,於惠宜笑看著蘭芮:“王妃不會嫌我聒噪吧。”
蘭芮順著話玩笑:“知道自己聒噪還不改改這毛病。”
這話聽得於惠宜大笑。
兩人攜手回壽春院,權當消食,路上兩人互通近況,走了一陣,於惠宜咬咬下唇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問:“王妃,那方子真的有效?”
蘭芮一時沒反應過來,側頭想再問一次,卻見於惠不停的絞著手中的錦帕,瓷白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一副羞臊的模樣她頓時恍然大悟。
“大表嫂是問那生子秘方?”
於惠宜的臉更紅了:“祖母讓我用,說等大少爺下次從北疆回來,我的身子正好養好了我不信她老人家說王妃也用過我這才想問問王妃”斷斷續續說完,久等不到回答,她抬眼一看,見蘭芮正顰眉思索,不由心裡緊張,“這裡面可是有什麼不好?”
蘭芮感覺手被握緊,頓時回過神來“那方子我收在箱中並沒有用過,只是不忍拂了外祖母的好意,所以一直沒有說明。”
於惠宜露出瞭然,羞臊的心立則淡下去,“我就說嘛病者體質不同,醫者用藥也不能一樣,就是華佗留下的方子,也不能人人適用,何況是名不見經傳的醫婆所寫的藥方?”她又道,“不是藥方有問題,那王妃方才想何事,想得那樣出神?”
蘭芮笑笑“得大表嫂的話提醒想起了一些雜事。咱們坐車走吧,孃親還在等著我呢。”
她想起了為何會覺得艾媽媽所戴首飾眼熟。
“也好。”
兩人回壽春院蘭英蓮已用過午飯,三人一起說說話,知道男賓那邊還沒散,蘭英蓮和於惠宜沒有久待。
男賓那邊相互勸酒,散得晚,吳王是掌燈時才回壽春院的。
蘭芮看他臉色泛青,嘴唇發白,知道他喝了不少酒,忍不住嗔道:“怎麼就不知道少喝些?”
“我喝得不多。”吳王說著咧嘴笑起來,蘭芮見慣他和煦如春風的笑,此時看著他有些傻氣的笑容,倒覺得可愛,不過,能做出平常不做的事,也說明他是真喵得有些醉。
她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吩咐人去廚房端早備下的酷酒湯,然後朝玉桂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出去。
“善思,你可曾還記得通州的那個醫婆?”
“記得。”吳王斂去笑,不解地看著她。
她道:“那醫婆手中有許多精巧的首飾,其中一根貓眼石簪子,你曾說過看著眼熟我今日才知道,那根簪子應是大皇嫂乳母艾媽媽的東西。”
“你也知道了?”
也?蘭芮看著漫不經心的吳王,驚訝地道:“你早就知道了?”
吳王點頭說:“上次離開通州後我就讓人去查了那貓眼石簪子的來歷,應是去年五六月份艾媽媽給那醫婆的。”頓了頓,他目露鄙夷,“別人問那醫婆忖要的是生子秘方,大皇嫂獨樹一幟,所求的卻是生女秘方。”
蘭芮訝異的張了張嘴。
生女秘方?聯想前幾日宮中的事情,她心裡立刻就猜到這張藥方用到了誰身上。
她將醫婆處有艾媽媽的首飾一事告訴吳王,一是獵奇心理,二是解吳王心中之惑,並未往陰謀上想,畢竟京城貴婦大多問那醫婆求過藥方,就是她,吳王不也領著去過一次?卻沒想到這件事箇中緣由比她想象中複雜得多。
吳王伸手撫了下她的臉,笑道:“你還是笑著好看些。”
這又是他從前不曾說過的話!蘭芮丟了個眼刀過去,心裡腹誹,都說酒亂人心性,果然沒錯。
不過她明白,吳王不想繼續與她說這件事,於是她揚聲問玉桂醒酒湯的事情。
她與玉桂說話,並未留意身邊的吳王神色漸漸凝重。
喝了醒酒湯,吳王道:“海禁的事情我還要忙上一陣子,不能時時處處顧及到你,你若是覺得悶便多出門走走,去槐樹衚衕和威武衚衕都可以,再不然還可以去廟中禮佛。杜醫正說你的胎像已穩,出門走動沒有事。”
他的話讓蘭芮嚮往,但又心存顧忌,“這好像於理不合吧?”
吳王聞言露出似笑非笑妁神情:“蘭三小姐心裡還有‘於理不合,這幾個字?”
“蘭三小姐心裡自然沒有,但我現在不是蘭三小姐,是吳王妃”
吳王哈哈大笑,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嚐了一口那嬌豔欲滴的唇,說道:“輕車從簡出門,誰又會知道?”
“看不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