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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進去,都只白飯動了筷子,菜卻原封不動的端了出來奴婢想,夫人在吃食上頭從不挑嘴,不思飲食,想來是心中存事情還有老爺,幾日間奴婢看見過兩次,兩次皆是行色匆匆,且愁眉不展的樣子”
說出來,她又有些後悔。她察覺異樣,卻不清楚其中原委,萬一中間的事情關係到蘭家和魯家的顏面,王爺知道了,將來王妃如何自處?但這些話說與王妃知曉,又會累得王妃擔驚受怕。可若是當做看不見吧,將來夫人有個好歹,還是會讓王妃傷心。真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聽完,吳王才明白蘭芮為何會對玉桂另眼相看:心細如髮,能從細微末節處看出問題,更難能可貴的是,她一心想著蘭芮,凡事皆以蘭芮為主。
他讚許地點點頭,“本王知道了,許是公務上的事情讓兩老傷神,回頭本王幫著打聽打聽。”又揚聲叫來景園,“賞玉桂姑娘百兩銀子。”
景園忙應下,玉桂卻有些侷促不安,一張臉漲得通紅。
吳王沒再看兩人,負手離去。
京城的世家名門,總有一兩樁煩心的事情,他即便貴為皇子,也不能隨意插手魯家的家務事¨一
蘭英蓮和魯先生的確慌了手腳。兩人在囚禁駱厚德的小院外設伏了兩日,不見異常,蘭英蓮擔心是設伏的弓箭手被人發現,所以才會按兵不動,遂決定第三日運一口空棺材出城,以此為餌,看能不能引出暗處的人。而小院四周依舊留精通拳腳的人把守。
可就在空棺材出城時,駱厚德的屍首卻從圍的像鐵桶一樣的小院不翼而飛,看守之人全無傷亡,也沒人說得清是怎麼回事,屍首就這樣悄無聲息的不見了。
蘭英蓮連日追查,卻一絲線索也不得。
“一具屍體,又沒長腿,如何從眾人眼皮底下消失不見的”蘭英蓮喃喃自語,電光火石間,她突然想到,先前的佈防以及追查,都一直當駱厚德是一具屍體,可如果駱厚德若不是屍體呢?他若詐死呢?她彷彿記得,駱厚德對外族的奇聞異事興趣濃厚,說不得就在哪裡得了妖術。思及此,她猛然抬頭,追問魯先生,“看守小院的人,有沒有人在駱厚德屍體失蹤的那日離開過小院?”
這話問得突然,魯先生沒明白過來,吶吶地看著蘭英蓮:“看守的人不能隨意離開小院若說有人離開,除了伙房的竇四上街買過菜之外,再無旁人將軍難不成懷疑竇四是偷屍首的人?這絕對不可能以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避開所有人將屍首運出去。”
蘭英蓮搖搖頭:“我是懷疑,駱厚德是冒充竇四離去的。”廚房,是了,那日眾人都像繃緊的弦盯著各個出口,唯獨以為廚房裡是值得信賴的人,所以才會疏於防備也不理會魯先生的驚駭,她繼續道,“先不要驚動竇四,悄悄問一下其他人,看那日竇回出門買菜時是否有人見過他的臉,又是否有人看見他回來。若是有人看見也就罷了,若是無人看見,這個竇四就得好好地審一審。”
魯先生慢慢明白過來,心下大駭,忙應聲去了。一個時辰後才回轉,進門就道:“將軍所料不差,果真是竇四這邊出了事。屬下連問幾人都說那日竇四出門時頭戴大草帽,見過他出門的人還說,與他打招呼時他正低頭整理竹籃上的篾條,只揚揚手就過去了。眾人看他是從伙房出來的,又穿著竇四貫穿的衣裳,還提著菜籃,就只當是竇四了,誰也不曾疑心。至於竇四何時回來的,倒無人看見。屬下聽眾人這樣說,心知有異,馬上將竇四拘來審問。沒問兩句,竇四就說了實話。竇四那日在伙房蒸饅頭突然被人從身後擊暈,少頃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衣衫被脫,然後聽說駱厚德的屍首丟了,又聽他人說沒發現異常,他心知是他的伙房出了岔子他怕擔責,就一直瞞著這事未報。
竇四是魯先生找來的,魯先生此時心中懊惱不已。
心中猜想得到證實,蘭英蓮自責之情尤勝魯先生,“阿泰以狡詐著稱,但其計謀想來大多是出自駱厚德,我雖防備著駱厚德有後招,唯恐他會留人接應,卻萬萬沒想到他會以詐死脫身!”她更悔的是,之前幾次見駱厚德,卻沒有一次狠下心去殺他。
兩人沉默一時,蘭英蓮道:“駱厚德極重名利,我恐他會向趙王或者衛王投誠,如此一來,後果不堪設想”想著,她只覺心裡一寒,“為今之計,我們只能守株待兔,你喬裝守在衛王府外的必經之路上,我則盯著趙王府,其餘的人,分散各處繼續尋找。”
就在這時,吳王的請柬到了。
魯先生握著燙金請柬,疑惑不解,“將軍,不年不節的,王爺怎會下帖子請屬下過府吃酒?”他心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