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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綠枝能幹是能幹,可心思太活,私心也重;銀鎖呢,倒是老是本分,就是有些木訥”玉桂知道這些話還不能說服孃親,便笑起來,挽著孃親的手臂,撒嬌似地說道,“娘難道就不明白,沒有王妃便沒有我們錢家還有林·侍衛,他雖是自由身,可說到底還是王妃身邊的人所以啊,為了這些,我也還得回王妃身邊去。”
錢貴家的望著女兒沉思,她明白自己女兒從小主意正,只要女兒下決心的事情就拉不回來,她想了鉀久,嘆道:“這事你還是與林侍衛商量一下再說,若是他同意你就回來,若是他不同意,你也別犟著還有,將來有了孩子,可不能讓她再走你的路。”
“娘,您說什麼呢!”玉桂紅了臉,丟開孃親的手臂,跳了開去,“我去找霜降她們幾個說說話。”
吳王掃了眼房中,見蘭芮身邊只一個眼生的丫頭,皺眉說道:“人都去哪兒了?我一路進來就沒見著幾個。”
小丫頭慌忙上前服侍,蘭芮也站起身,笑道:“玉桂明日要出府了,再回來肯定已是物是人非,我吩咐小廚房做兩桌酒席,讓她們幾個從威武衚衕一路跟著我的人聚一聚,說說話。這時候肯定還沒散呢。”
吳王不能理解,玉桂就算是從小跟著她,感情非比尋常,可說到底還是個婢女。一個婢女出嫁,哪裡需要她事事去張羅周全?不過看她似乎樂在其中,他到底沒說什麼,只嫌那小丫頭躡手躡腳的,擺手讓她出去了。
“小吃鋪子的廚子手藝如何?”
蘭芮聞言綻開燦爛的笑容,“很不錯,霜降讓做的抄手,我吃了兩大碗二十隻。”
“二十隻?”吳王瞄了眼她的腹部,伸手撫了上去,“看來小傢伙胃口很好。”
蘭芮有些氣餒,道:“王爺是因妾身腹中的孩子,才特意讓景園將小吃鋪子的廚子帶進王府的吧?”
吳王見她笑容依舊,但眼中的明亮卻漸漸黯淡,不禁怔了怔,旋即明白癥結所在,大笑起來。
他沒想到她也會使小性子。
在這笑聲中,蘭芮突然覺得自己小家子氣,跟著莞爾一笑,轉移話題:“你明天還進宮嗎?”
“恩。”說起正事,吳王笑容漸收,“經過這些日子的慢慢滲透,父皇對福建乃至整個沿海的民情有了全新的瞭解,正是我上疏提議重開海禁的最佳時機。”
蘭芮不懂朝政,但她能想象得到,此提議一出,肯定得引出一場不小的震盪。不過看吳王渾然沒當回事的樣子,似乎是胸有成竹,她就沒將心裡的擔心宣諸於口。
吳王也無意再這個問題上多說,揚聲讓人送熱水進來。
夏夜,皓月當空,蟲鳴蛙叫此起彼伏,稻香居的院中顯得格外清幽。
坐在石凳上的魯先生卻無心體味這難得的寧靜,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上房的方向,心裡期盼著下一刻那扇門就會開啟。這樣不知過了多久,那扇門伴著輕微的“吱呀”聲緩緩開啟,幾乎是與此同時,魯先生從石凳上跳了起來,三兩步竄到了門邊。
“將軍醒了?粥還在廚房溫著,我讓人馬上送過來。”
許是期盼得太久,他因此很激動,高聲呼下人,顛三倒四下命令,一下子,清幽的小院變成鬧哄哄的菜市。
忙完回頭,正好撞上一雙沉寂的眼睛,似乎默默地看了他許久,他立刻醒悟自己亂了分寸,吶吶地說:“夜風涼,將軍回房等著吧”
也是到了這時,他才靜下心來仔細打量蘭英蓮。
神色沉著,雙唇緊閉,後背挺直,一個人倔強而堅毅地立著,與下午在翠微山松林中所見的判若兩人。下午的人就是薄而脆的瓷器,彷彿碰一下就會粉身碎骨,而此時眼前的人,是一塊挺立山上的磐石,硬朗而又稜角分明,讓你不容忽視。
這樣的她,讓魯先生想起了十多年前那個人。
那時候蘭老將軍戰死沙場,她壓下心中悲憤,執掌帥印,一邊是對她不服、拒不執行軍令的一眾老將,一邊是狂妄而兇悍的韃子重重困難下,她也是這樣如磐石般站在那裡,毫不退縮,一個一個的去解決難題。
蘭英蓮轉身進房,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道:“你也進來吧,我有事問你。”
魯先生一愣,快步跟了進去。
兩人坐下,蘭英蓮道:“軍營那邊,你可否暫時告個假?”
魯先生不解,但還是點點頭,“我跟千戶大人告了半月假,算算還有兩日,等兩日之期一到,我再去補一月假就是了,左右從忠州班師之後,整個河北衛軍處於休養生息的時期,軍中沒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