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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還同我屬下交過手,可惜讓他給逃了。”
“這可不危險著呢,王府裡面女眷甚多,捕頭,胡某敬您一杯,希望您早日為民除害。”胡夢龍抬杯就飲,一張黝黑麵目很快便紅黑參半,油光可鑑。
“府裡女眷的安危可都要勞駕楊捕頭操心了,妾身這裡只有清酒一杯,向您致謝。”說著大姐站起身,舉了酒杯,向楊胥敬酒,楊胥舉杯,仰頭飲盡。
許來娣也趕緊灌下一杯,嚷嚷:“吃菜,吃菜。”
正在這時,門外又進來一個人,小碎步跑到我面前,貼著耳朵道:“七小姐,大事不好。”
待我聽完何為大事,又怎麼個不好法之後,已是白毛汗溼透了衣裳,想走又不敢就這麼走,像是椅子上放了一面釘尖朝上的針板。
面上保持溫婉笑容,只是微微將嘴撬開個縫,細聲問冬兒:“人呢?到哪了?”
“就在樓下,怕是攔不住了,奴婢實在攔不住潘少爺,沒法子了,只能跟主子討個法子,消停了那人,不然,肯定要鬧開來了。”
“我馬上就來,你別讓他上樓來。”
冬兒苦瓜著一張臉,央求我:“小姐快點,那潘少爺兇著呢。”
我剛要起身,蘇良辰扯了扯我袖子:“招娣去哪?”
“解手。”我面無善色看他,鄙夷問:“如何,你也要跟著去嗎?”
蘇良辰點點頭:“茅廁應該就在一處,我們同路。”
“你”罷了,我現下沒有時間跟蘇良辰糾纏不休,我得下去把我大姐那寶貝嬌縱的兒子擺平,可但看平日裡連一句七姨都不肯叫的頑劣孩子,降服他,我看難矣。
我起身告退,一出了房間,立刻健步如飛,身後的蘇良辰倒是一臉看好戲的神色,不緊不慢,手裡拎把破扇子,洋洋得意的提醒我:“招娣,小心絆了裙子。”
我急急忙忙往外走,還沒等下樓,就在廂房過道的拐角處看見冬兒和兩個家丁,正在跟我那大大的外甥角力。
“放手,我要看我娘到底在跟誰吃飯,看誰要給我腦袋上再按個爹,我跟她拼了。”幾個人扭作一團,分不清男女老少,各個臉紅脖子粗的。
“你們這是幹嘛?這是王府嗎?有這麼鬧的?”
潘文東抬頭,一見是我,似乎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指著我鼻子:“你來的正好,今日我娘出府赴宴,究竟是赴誰的宴,到底是不是你跟那許來娣又琢磨著給我娘找個男人,逼她改嫁?”
說是孩子,那是因為他比我輩分小了整整一輩,可論年紀,他還大了我兩歲,他不把我放在眼裡做個長輩,我卻非得把他放在心裡做個晚輩,心裡明明怒火中燒,卻也不能發脾氣,一來有失我做阿姨的身份,二來,惹急了毛小子,今兒的事全得泡湯,等回了王府,我跟許來娣會生不如死。
“嚷嚷什麼,有話好好說,你到王府上,可就是個客,我這做阿姨的,斷不會坑了你。冬兒,去讓掌櫃的開間上房去。”朝那冬兒使個眼色,她懂得,點點頭,先下去了。
“我說你這孩子,怎麼性子還是這麼衝動暴躁,哪裡道聽途說,都鬧到這來了,你可知這次到底為何讓你娘跟著赴宴?”
潘文東瞠目瞪我,粗聲粗氣:“為何緣故?”
“還不都是因為你六姨的婚事,你可知你外婆費了多少心思,你六姨的脾氣你不是不懂,栓了繩子都還怕困不住她,她會乖乖來約見男方?你要是這一鬧,仔細鬧砸了這場面,回頭,你外婆扒了你的皮。”
潘文東似乎還有不信,上下打量我一番:“既是許來娣約見男人,緣何你也穿這樣子,莫非你也是來約見男人的?所以我才說,王府裡主意最多,能說會道的人就是你了,死了也能被你說活。
我出門前可是聽見那幫婆子在院子裡說的繪聲繪色,什麼外婆安排我娘去赴那鰥夫捕頭的宴席,擺明了就似變相的撮合,我爹才死了多久,屍骨未寒啊,你們竟然這麼快就圈攏我娘嫁人。我可是把話說在前了,我娘這輩子嫁進潘家,生是潘家人,死是潘家鬼。”
我冷笑,撩眼看他:“不管你這是潘家人,還是潘家鬼,為何不回潘家卻非要住在王府這麼許久不走?念你一個孩子,低我一輩,有些話我也並不好說,只勸你日後言語間小心一些,嫁出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不領王府的人情,也莫要說些混話惹人不悅。”
潘文東嗤笑,往前幾步:“看著平日裡就屬七姨你最溫順少話,原來也是個厲害的主兒,不過外甥我可也不怕你,我娘這事,我是插手定了,若是讓我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