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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擺在面前:“給我掙點氣,回頭乖巧
點,把那個胡公子輕鬆拿下,讓老劉家瞪大狗眼,追悔莫及吧。”
我想了想,開口問:“娘,那胡公子人在何處?”
我娘喜笑顏開:“今兒到我們縣上了,就是那個旺鶴樓啊,住在那了,你二姐說,明兒就帶來家裡給你們見見面。”
我一悚:“明兒?娘,其實沒那麼著急。”
“著急,著急,我這不想著最好能把你跟你六姐一起嫁出去了嗎,雙喜臨門,多大的好事。”
我終於懂得,內鬥是不解決問題的,比我跟許來娣明爭暗鬥,甚至機關算盡,其實我娘和二姐才是幕後黑手,她們不是要算計我,或者許來娣,她們這是準備斬草除根,寧殺勿漏啊。
我從我孃的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頓覺通體不爽,我不是案上的豬肉,但我似乎已經明碼標價的被我娘掛在鉤子上,準備出售。
想想半口氣劉公子,不要臉的蘇公子,然後我對公子二字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排斥,細細想來,這種排斥應該叫做道貌岸然後遺症。
我左思右想,在整個王府,能對抗王蘆花的淫威,除了許來娣這癲狂人物,再找不出第二人,於是我再一次找到許來娣,商量不想在沉默中滅亡的反抗對策。
我進門,許來娣仰躺在靠椅上,原本她手裡的半根黃瓜正以千刀萬剮的姿態貼在她臉上。
“許來娣,我們遭殃了。”
“咋了?”
“我娘給我找了個遠道而來的男人。”
許來娣不驚漣漪的問:“呦,可憐我們蘇兄了,看來在這裡,新時代的人類未必玩得轉啊。”
我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道:“我娘讓我們下月一同出嫁,是二姐的主意。”
對,我二姐是個蛇精託生的,這是許來娣給她的評價,她還說我娘是蛇精身邊聽話的蠍子精,然後她又說,傻了吧唧的幾個葫蘆娃就是我,我爹,還有我們其餘幾個姐妹。
我自然不知道這比喻是什麼意思,後來許來娣仔細的解釋一番,蠍子精的作用就在於,顯示出蛇精的狡猾黑心,而蛇精存在的意義也在於凸顯出蠍子精沒頭沒腦,言聽計從。
我懂了,深表贊同,我娘對二姐的信任是有理有據的,在我娘看來,生不出一兒半女這不要緊,要緊的是,怎麼能顛倒乾坤,連帶著把你同床共枕的那個男人一塊倒轉過去。
很顯然,我二姐成功了,最毒婦人心,說的正是她。
許來娣一驚,猛地坐起身,黃瓜片震落四處,她睜大眼,定定看我:“招娣,我們只是自相殘殺啊,許興娣這個小妖婦,這是往死了逼我啊。”
我點頭:“那胡公子明兒就到王府來,我現跑都來不及,不過我也不打算逃跑,我娘是何等人物,恐怕早就讓人看著大門了,尤其是你,許來娣啊,你是個必須嚴防死守的物件。
就像我娘才跟我說的,這十九年,你讓她痛不欲生。而二姐多聰明,懂得什麼叫甕中捉鱉,她不僅要捉住你,還要清蒸了你。”
許來娣聞言大怒,一掌狠狠拍了下去,很有我孃的風範,她咬牙:“老孃寧死不屈,非楊胥不嫁。
我連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生男的叫楊過,生女的叫楊不悔。
許興娣她甭以為她心狠手辣,我可不是省油的燈,我不會屈服。
賭上王蘆花的超大紅肚兜,還有許之遠的大花褲衩,我絕對不屈服,絕不。”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霸,王~
☆、公子嚇人
我孃的大紅肚兜,或是我爹的大花褲衩,被許來娣拿出來發誓祈願,但作用為零,第二日陳媽讓我出門迎客的時候,許來娣還在睡大頭覺。
果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啊,我咬咬牙,帶著冬兒跟在陳媽身後往大廳裡去。簾子被掀開,廳室裡擠滿了人,我抬頭看一眼全場,渾身一抖。
坐在上座的白衣公子應該就是所謂的胡公子,他與我娘相見恨晚的攀談著,兩人頗有些相似,不止是性格,還有品味。
我娘面板黝黑,但她最愛桃紅的衣裳,每年必要做一套新的,繡上大朵怒放的牡丹,顯得她的身體更加臃腫,尤其是那張臉,有些腫脹,黑的發光。
那胡公子白衣穿的飄逸,前提是你不要看他的臉,他有著跟我娘異曲同工的黝黑,也有著似乎絞盡腦汁讓自己看起來更黑的穿著。
人人都希望瑕不掩瑜,但他們貌似喜歡瑜不遮瑕。
二姐見我過來,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