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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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決定還是稱為尊主比較妥當。
那人竟會允許他人與之同寢?想當初即便他如何相求,那人也總是自愛交歡之後便命他回房,更是從未讓他人在身邊侍過一晚,此時聽那婢女所言,讓他心中霎時湧起了無限酸澀妒恨之意,那程子堯果真那般不同,竟能使得那人另眼相看?!片刻不離好個片刻不離,想當初他與那人不也是片刻不離,最後不也落得那般下場
激動的神情漸漸斂了,他對眼前幾人略一頷首,“在下凌希閣尹千逸,也居於後院,只不過不是這一處,不太清楚後院之內還有何人,多謝幾位為我言明。”
見他忽而激動而疾言厲色,轉瞬又重複平靜,幾人對他的反應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卻也知這並非她們下人可問之事,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前方便是她們所居之處,為著能及時聽候差遣,離先前院落並不太遠,舉凡洗衣打掃燒水做飯等等雜事所需的物件都備的齊全,隨時都可應前頭的吩咐準備妥當,絕不怠慢了莊內的客人,此時幾人正要繼續前行,卻見那姓尹的公子並不離開,而是凝神望著由她們居處走來的另一名夥伴,不言不動,叫她們也不敢退下,只得站在他的身前,由資歷最久的婢女開口問道:“不知公子還有何事?若是無事,奴婢們這便退了。”
“那是何物?”喚過那名經過身旁的婢女,尹千逸目中透出了慎重之色。在那婢女經過之時他分明嗅到了其中透出一絲異香,似是由幾味十分稀有的藥物合制而成,自經脈被廢,他便服了不少稀有之藥,如今功力才勉強恢復了一些,卻也不會再有進展,為此爹特地尋了名師,教授他藥毒之學用以自保,如今他對此種名貴之物,分外敏感,知此藥香稀有,自然要弄個明白。
“那是換洗之物。”瞧著同伴手中捧的木盆和其中堆放的物件,幾人不知道該如何答了這位尹公子的話。私下議論便罷,若要當著不相識的男子的面,說那是暗皇與水月公子房裡換下的床上之物,可真是叫她們如何說得出口。之*夢*小*說*論*壇
捧著木盆正準備去打水清洗的婢女顯然不明其中緣由,望了望自收拾房間回來之後便眼神閃爍的同伴,覺得有些不解,口中已答道:“回公子的話,這不過是由水月公子房中替換下的床被,無甚特別”她還未說完,盆中之物便已被一柄扇子挑了起來。
只見純白的床褥上,斑斑點點,深深淺淺的痕跡遍佈了視線所及之處,猶帶著某種乾涸了的白濁之物,只瞧上一眼,便足以讓人面紅耳赤,縷縷淡香正由其中飄散開來,與那殘留的情靡之味和成了某種使人心跳不已的情色氣息。
看著被挑開的床被,那名婢女低呼一聲,臉上已是紅的如同火燒一般,還未來得及有何反應,卻見那柄扇子倏然一動,盆中的布帛頓時燃燒起來,驚得她尖叫一聲,連忙拋開了那木盆。
火焰由小而大,舔舐著那片被沾染上了他物的純淨白色,陽光下,竄起的火苗逐漸升騰,豔紅的火光印著手拿摺扇之人的臉龐,在那扭曲的神情上更添怨毒憤恨之色,望著燃燒的火焰將那木盆也燃燒殆盡,站立不動的身影垂下了眼,幽暗的眼眸中已流轉出幾許詭思。
幾名婢女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得呆了,只是傻傻站著,已不知該如何反應,卻見身前的這位公子極為緩慢的側過了頭去,似是正望著那不遠處的院落,露出半邊的面孔之上辨不清是和表情,“今日之事,可否勞煩幾位莫要讓他人知曉。”
他的話本是說得頗為有禮,可那語聲中所含的絲絲陰冷卻讓幾名婢女心中一寒,忙不迭的點了頭,幾人望著那轉身而去的背影,再未能瞧見那人此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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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日所言的第二日午後,炎瑱帶著琰青,站在了水月公子程子堯的房門前,知曉暗皇也在其中,兩人立在門前,都有片刻猶疑。雖不是擔心暗皇會對兩人如何,但只猜測兩人究竟是何身份,便已足以讓他們兄弟二人心頭忐忑,若那兩人真另有背景,又或真是要與朝廷相抗,到時雲昊山莊必定遭受牽連。
此時琰青已有些後悔,不該讓子堯來莊內救人,結果引得尊主重入江湖,引起這些風浪,可那時為了相救炎瑱,又哪裡可能顧慮得這許多。如今,便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尊主果真有意借瀾瑾之能相爭天下,他也無法可阻,只盼莫要將身邊之人扯入其中。
兩人站在門前,正要叩門,只聽裡頭已傳來了淡淡的語聲。
“站了許久了,為何不進來?莫非怕我取你二人性命不成?”
仍是那輕柔舒緩的語調,不疾不徐,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