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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姿態,廳內一時無人說話,心念流轉之間,已將水月公子在江湖中的地位又提升了不少,他本身的不凡還有他與暗皇的關係,令人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雖知他與父皇的一番對話,已引得他人側目,但祁溟月素來對此毫無顧忌,自然也不會去在意周遭的目光,祁詡天又本是不羈之人,本就有意昭告世人,溟兒已屬於他,對那些注目的眼神便更是如同未覺,只是細細去瞧溟兒手上的傷痕,本以為只是被利器劃傷,不會太過嚴重,卻見那傷口之中,赫然泛出了幾抹暗灰之色,竟是含有劇毒之狀。
“回去療傷。”因方才所見,語聲泛出冷意,祁詡天攬著祁溟月,便要往原路返回。
見父皇瞧過傷口之後便如此,祁溟月立時便知其中有異,也不再多言,掃了一眼神色各異的江湖群俠,探究的眼神又在瀾瑾身上流轉了一會兒,才側首轉身,隨著祁詡天往廳內通往後院的廊道內行去。
方行了幾步,身後卻忽然傳來了一人的語聲。
“在下瀾瑾,不知這位白衣公子如何稱呼?”
自見了水月公子便未曾開口的瀾瑾,此時忽然如此相問,自是對那程子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眾人見此,又是一陣猜度,只聽遠遠的,傳來了清越淡然的語聲,正是水月公子程子堯的話音。
“程子堯。”
只是短短三字,似乎有些無禮之嫌,卻不會令人不悅,瀾瑾注視著遠去的身影,眼中的嬉笑之色漸漸收斂,口中已緩緩說道:“程子堯,我瀾瑾已決定奉你為主。”
聽得瀾瑾之言,廳內頓時一片譁然,而那那遠去的白色身影,卻只是腳下一頓,並未回以隻言片語,已隨著那暗紫色的衣袂,去得遠了。
第九十四章 愛寵
廳內因瀾瑾短短的一句話,霎時掀起了萬丈波瀾,廊道內的祁詡天卻依舊沉著臉色,攬著懷中之人,往所住的院落行去。
身後噪雜議論之聲漸遠,兩人相攜而行的步伐在幽靜的走道中發出微微的響聲,一陣靜默之後,祁溟月想起方才之事,還有瀾瑾之言,正打算開口對祁詡天說些什麼,腰間忽然一緊,整個人已落在了熟悉的懷抱中,“父皇?”
祁詡天抿緊了唇,未曾言語,臉色也並未見緩,抱著祁溟月,身形幾個起落,已加快了腳步,迴轉兩人所居的院落。
將他放坐於床上,祁詡天捧起了祁溟月受創的手,只見細白的掌心中,一道血紅的傷口縱貫其上,汩汩暗紅正在不斷滲出,血色間還泛出縷縷暗灰青藍之色,看來十分刺目,望著那猙獰的傷處,想到這是溟兒為他人而受,祁詡天擰起的眉便又緊了幾分。
命人去打來熱水,將那傷處血汙細細抹了,至始至終,祁詡天都未發一語,房內的氣氛很是僵滯,任父皇為自己打理傷處,祁溟月垂首不言,他已知這一回,是真正惹怒了父皇,其中,亦是有自己之因。
“瀾瑾他”想要說清此事,不料才開了口,便察覺到父皇更為冷冽的眼神,望著明顯透出不悅的祁詡天,祁溟月仍是繼續說道:“瀾瑾與一位故人十分相似,故而溟月才會”
“才會以身相替,捨身救了他?”此生自溟兒所遇所見之人,他不會不知,聽溟兒所言故人,祁詡天自然知曉他所說指的是上一世,“莫非他與你所言的夥伴如此相似?讓你能再次為了救他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他豈能忘記,溟兒曾提起的過往,為了相救他的所謂夥伴而喪了性命,舊事重現,只是這一回,卻是在他面前,至此,他不得不疑,溟兒口中的夥伴,在他心中究竟佔著多少分量,為了那人,他竟會如此不顧自身安危。
“何來捨身之說,只是小傷罷了,”初見瀾瑾的震撼讓他在瞧見暗器之時,便不自覺的攔了下來,眼下看來雖是莽撞了些,但幸而只是區區毒物,於他來說,並無大礙,“溟月既得了父皇所贈的睘珠,又豈會被這小傷取了性命,即便有毒,也對溟月無用,父皇不必擔心。”
口中要祁詡天不必擔心,祁溟月卻也知道,父皇對他之事分外著緊,即便只是小小一道血口,也定會令他憂心,何況,今日之傷又是那般得來,思及父皇先前所言,其中的含義他又豈會不知,嘆息一聲,將帶血的手掌緩緩收緊,祁溟月繼續說道:“我知父皇定是為瀾瑾之事不悅,但瀾瑾於溟月來說,只是與故人相似之人,若他的存在會對蒼赫不利,或是礙了父皇,任他是誰,溟月也絕不會放過。”說到後頭,他舒緩的語聲中已帶了些冷意,於他來說,瀾瑾只是與J相貌相似罷了,僅此而已,不會再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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