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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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想必即便生了疑,也是絕不會出言相問的。
知所慮之事被他看出,炎瑱頓時一驚,卻見暗皇懷中的程子堯對他揚起了唇,微微挑了眉,露出了一抹與平日極為不同的笑意,似在謀算著什麼,對他緩緩開了口,“明日午後,子堯在院中候著你們。”
他的笑不再如鏡花水月的優雅淡然,而是在平和中透著幾分悠然隨意的魅惑,雖是惑人,卻隱隱使人覺得危險,對著如此的程子堯,炎瑱怔了怔,“我們?”
“自然是你與琰青。”
頗覺有趣的瞧著炎瑱難得的呆愣之色,祁溟月輕笑一聲,迎上了祁詡天垂首注視的眼眸,知父皇是不喜見他如此對他人而笑,便斂了面上的神情,湊上前在他唇邊啄吻了一下,“詡不覺越來越有趣了嗎?”
“確是有趣的很。有你在側,哪裡還有無聊之時。”祁詡天將他摟在懷中,抬起他的臉來,已覆上了唇去。
兩人的唇雖只是稍觸即分,未有太過之舉,卻已令一旁的炎瑱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瞥見兩人的親暱,無由的也令他想起琰青在自己唇邊落下的那一吻,頓時一陣心跳,臉上已微微燙熱起來。
垂下了眼,炎瑱朝兩人說道:“兩位自便,莊內還有要事。炎瑱先行離去了。”說完腳下已急急往外行去,不一會兒便去的遠了。
望著炎瑱如落荒而逃一般離去的身影,祁溟月此時方覺,他與父皇似乎是旁若無人了些,只是他本非對此顧忌之人,前生所經歷的種種對他的影響甚劇,對擁抱親吻之類,他素來並不覺有何需要避諱之處,父皇也本是張狂慣了,才會在他人面前毫不顧忌,興許他還很樂意在他人面前再親密一些,才好昭告天下他已是屬於他。
一番心念流轉,祁溟月抬首,對祁詡天說道:“炎瑱像是被嚇到了,看來琰青還需調教一番,才可遂了心願。”
“世上又有幾人能如溟兒,可不顧他人目光,不將世人放在眼中。”祁詡天說著在懷中之人的唇上又落下一吻了,本就對溟兒之外的人毫無興趣,他自然也不會去管琰青兄弟二人之間如何。
“父皇豈非便是其中之一?”對祁詡天所言,祁溟月含笑反問,若非如此,他與父皇也不會有今日。
祁詡天聞言發出幾聲沉沉低笑,此時無人,他驟然將懷中之人抱了起來,在他耳邊輕語道:“溟兒上上下下的傷都還未愈,便讓父皇抱你回去可好?”
什麼上上下下,祁溟月剛想反駁,雖是一夜縱情但他並未受傷,有睘珠之效他此時已不覺如何了,不料不等他回答,懷抱他之人已騰身而起,往所居院落行了去。
兩人回了房,身子便被放到了床沿上坐下,祁溟月才要起身,便被一雙手掌阻住了站立之勢,他不禁有些無奈的抬首對身前之人說道:“父皇是否太大驚小怪了些?”不讓他起身,他也只得坐於床邊,身下被褥床墊已被打掃房間的下人收拾的乾乾淨淨,此時被父皇扯了開墊於身下,坐著確也舒適,只是無由的,他忽然想起被換去的那一床,似乎那上頭存著不少情事痕跡
“溟兒說的什麼話,父皇可是擔心溟兒的身子,一夜未好好歇息,早膳還未來得及用,便替人受傷中毒,又為無爻之事而傷神,叫父皇怎能不擔心,”祁詡天握起祁溟月受傷的手,見傷口癒合的還不錯,才放了心,“幸好父皇當年讓你服下睘珠,溟兒的傷也好得快些,只是還得用些白芙,才可消了痕跡,不然便會留下疤痕。”
聽他這麼說,祁溟月的目光才由床上轉了開,“有點疤痕如何,溟月又非女子,身上留不得痕跡,區區小傷,有些許疤痕也是無礙。”傷口雖然已有癒合之象,但被毒液沾染過之處,怕是仍會與尋常膚色有異,但對此他倒也並不在意。
“還是得用,”對他的話,祁詡天只是搖了搖頭,已取出了白芙,在那凝結的傷口之上細細抹了,口中問道:“方才溟兒在想何事,如此出神?”之前便已覺得溟兒瞧著身下被褥之時,神情有些古怪。
祁溟月發出一聲輕笑,跳了挑眉,目光又移到被打理的十分整齊乾淨的床上,“無事,只是讚歎雲昊山莊的僕從都很是勤快,平日裡若非召喚絕不見蹤影,待屋裡無人了,倒是自覺,打理的如此齊整,”眼神轉到身前,他對祁詡天繼續笑言道:“我與父皇留下的那些想必已被人瞧了去,對此,父皇有何感想?”
“莫非那些事物被人見了,溟兒覺得不好意思?父皇可是一點都不介意。”手中抹藥的動作稍頓,祁詡天的指尖在傷口邊的肌膚上緩緩劃過,雙眸與祁溟月對視,“父皇可巴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溟兒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