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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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溟月見他神色一變,而後卻當作無事一般又將話題扯了開去,便也不動聲色,眼神在他面上又轉了幾圈,口中答道:“那人不在此世,可惜了,瀾公子無法親自去比上一比。”瀾瑾與J,可說是十分相似,也可說是絕無半點相同,兩人面貌酷肖,但兩人的氣韻神態言行舉止,絕無半點相近之處。眼前的瀾瑾,應是習了惑人之術,與天音近似之法,舉手投足都可惑人心神,也正是因此,才使得他的氣息如此難辨。
“那人可是與我主十分親近之人?還是我主心上所繫?瀾瑾若有幾分相似,我主便將瀾瑾當作是他,瀾瑾也不會介意的。”口中這麼說著,瀾瑾依舊面上含笑,心中卻是因他的話而頓生疑惑,以得來的資料來看,他的周圍並無與自己相似之人,但由那日以身相救而後又那般失態之舉來看,此人卻是存在,那人究竟是何人,怎會不為人知,其中究竟有何蹊蹺,倒讓人頗費思量了。
見瀾瑾對自己的過往如此好奇,祁溟月微微垂下了眼,眸中閃過一道銳光,瀾瑾擇主之事本就惹人懷疑,而後竟又在初見之時便選上了他,其中究竟有何內情,本是他急於相知之事,但瀾瑾此人狡猾如狐,面上嬉笑,口中卻少有確實之言,讓他已生出了幾分不耐,此時聽他又探問過往,便更是多了幾分警惕,勾了勾唇,他抬眼望瀾瑾之處看去,“那人曾是子堯侍寢之人,若將瀾公子當作是他,豈非是委屈了瀾公子,即便是瀾公子願意,子堯卻是介意的。”於他而言,J本是生死相托的夥伴與搭檔,雖也有親密的關係,但在他心中並無存有情愛之意,此時若撇開工作上的關係,說是侍寢之人,倒也不算謊言。
聽他於帶嘲諷,瀾瑾卻並不放在心上,只是對他話中之意更生疑惑。由他所知,那裡分明不可能有人侍寢。對著眼前之人,他習慣得惑心術之後頭一次開始有煩躁,從未遇上過如此無法掌握之人,言語試探,惑心之術,全無用處,本欲引他按自己打算行事,卻不料此時竟有種感覺,似乎被對方牽制,所有試探之語全無著落,得來的只是更多的疑惑。身前之人那般隨意安全之勢,卻透著一股威儀,即便是他,也被那如古井般深邃難辨的眼眸瞧得有些心虛起來。
不由自主的移開了眼,瀾瑾眼神一轉,片刻間卻又迎上了那雙深沉如水的眼眸,面上又露出了一貫的嬉笑之色,“哎呀,原是我主不願委屈了瀾瑾,瀾瑾感念我主體恤之情,但自進屋以後,我主總是以公子相稱,如此見外,瀾瑾卻又有些傷心了。”
自兩人進屋對坐,一個事以我主相稱,一個卻是口稱瀾公子,你來我往,句句試探,此時瀾瑾的一句話,讓祁溟月挑起了眉往他那處瞧去,“也是子堯忘了,今日來此,本是想要告知,不論瀾公子打算如何,子堯無意配合,所謂奉主之事,自此與我無關。”
瀾瑾聞言一怔,似是完全沒有料到他會說出這句話來,江湖上多少人爭論,到了他面前,卻似對他奉主一事不屑一顧似的,竟說與他無關?“我主莫非是要棄了瀾瑾?!瀾瑾一身所學,還有所知的無數珍寶財物,不論拿做何用,都可令我主”
他的話未說完,便被祁溟月一聲冷笑打斷,“不必稱子堯為主,瀾公子另擇他人吧,得瀾瑾者得天下,子堯還想看看有何人慾得天下,又是否可得這天下,瀾公子切莫讓子堯失望才是。”由桌上所置的茶盞內斟了些茶水,輕撇了一眼瀾瑾未曾來得及掩住的焦急懊惱之色,握著手中茶盞,祁溟月微斂的眼眸內掠過一絲笑意。
聽他所言,瀾瑾始終含笑的臉上頭一次露出了緊張之色,眉間微蹙著問道:“我主果真無意天下?即便是瀾瑾之助?”若非是得令要幫他得天下,他又何必千里迢迢趕到蒼赫,又被堵截又遇追殺,好不容易運氣好了一些,入莊便見了所要找尋之人,一句奉主之後本以為可以照計劃行事,不料他竟會說出無意天下的話來。讓他再度體會到了,為何會被警告此人絕非易於,要他切莫輕忽,小心行事。
見瀾瑾問的急切,祁溟月忽然輕笑幾聲,“原來瀾公子擇主的真意便是為此。”先前所言,便是為了試探於他,此時果然由他口中得到了些許端倪,再不掩飾眼中的興味之色,祁溟月一口飲盡了盞中茶水,將那細瓷的茶盞放於手中把玩起來,眼眸卻仍注視著瀾瑾,“相助奪取天下,好大的抱負,瀾公子可真是心懷大志之人吶。”含笑的眼中如水波流轉,暗湧翻覆,無由的讓瀾瑾心神一凜,被那難辨其意的眼神瞧得著慌起來。
“難道殿下不願?”心中一慌,瀾瑾忽然脫口而出了一句問話。
此言一落,兩人都是色變,祁溟月眸色一沉,注視著瀾瑾的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