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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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溟兒歸來了,看來那琰青的面子可是大的很,意圖傷你,你還願隨他前去救人,父皇可不知溟兒是如此心軟之人呢。。。。。。”側首對上那雙含笑的眼,見溟兒眉梢輕挑,透著些許狡黠之色,祁詡天忽然憶起他曾提到琰青求他救治之人身中蠱毒,如此看來,不是溟兒心軟,而是另有他意才是,眼中逐漸透出冰冷,祁詡天想起蠱毒將溟兒折磨的如何辛苦,心中便透出一陣殺意,“又是蠱毒。。。。。。這回不知會藏著什麼有趣的事,可惜父皇不在身邊,溟兒可要萬事小心。”
“既然有人相求,又是因那蠱毒,自然非去不可,父皇該知道,溟月絕非可隨意擺佈之人,對那蠱毒,溟月不敢忘,世間擅蠱之人不少,卻也不會有這許多,偏巧給溟月遇上了兩回,前一回既已嘗過了滋味,這一回該好好見識一番了,若兩者有些聯絡,便真是有趣之事了。”口中說著有趣,祁溟月的臉上已透出了深沉的笑意,似是真的十分感興趣,但祁詡天如何會不知道,數年前蠱毒一事雖已解決,但那幕後之人已惹怒了溟兒,授予韓家父子施蠱之法,間接使得安若藍在溟兒身上下了連心,最終致使安若藍身死,溟兒雖不再提,但他明白,溟兒的驕傲,讓他無法容忍被人謀算致使生母死在劍下,雖說那只是意外,但自己的性命一度掌控在他人手中,那也是事實,是如溟兒這般自信傲然之人絕對無法容忍之事。
“如此看來,溟兒此次的行程絕不會無趣了,父皇也有些好奇,不知琰青要你救治的是何人?”
“溟月還未來得及問,不過聽他所言,似乎是家中之人,且對他很是重要,提起那人,琰青看來都與往日不同。”思及琰青那日的神情,祁溟月不得不猜測,那人定是琰青心中最為重要的存在,不然,也不會讓那萬種風情的琰青少爺露出悽然之色。
家中之人。。。。。。想到琰青的出身,祁詡天的眼中閃過一道銳光,若他未曾記錯,琰青的家。。。。。。斂下眼中的神色,祁詡天緩緩勾起了唇,見溟兒不解的神色,他帶著笑開口說道:“父皇已確定,溟兒此行定會很有收穫。”
祁溟月自然未曾漏掉祁詡天話中的涵義,注視著他帶笑的眼眸,他疑惑的問道:“父皇是何意?莫非你已知琰青欲救之人是誰?”也是他那日未曾問個清楚,卻不知父皇是如何知道其中的內情,看他神色,分明已猜到了些什麼,卻偏偏不願讓他知曉。
撫了撫他的發,祁詡天在他擰起的眉間落下一吻,“溟兒何必費神,待出發之時去問琰青,便什麼都明白了。父皇會命劉易備好馬車,明日你便可以動身,也可早去早回。”
“馬車?若要趕路,還是騎馬快一些。”雖在這一世還未試過,但在過去他也算是馬術高手,有段時日經常去馬場與人比試,少有敗績,此生又習了武,想必重拾舊技也不是困難之事。
聽得此言,祁詡天含笑的嘴角添了些許曖昧之色,手掌移到他的臀上輕撫了幾下,“溟兒怕是忘了,這幾日你可騎不得馬,萬一又傷著了,父皇可是會心疼的。”指尖在溟兒的雙股間摩挲了幾回,見他不甘的眯起了眼,祁詡天立刻便猜到了他此時在想著何事,“在溟兒可與父皇並肩而立之前,還是不要有別的圖謀才好,怎麼說,溟兒還是年歲尚小,想要打父皇的主意,實在是早了些。”哈哈一笑,祁詡天摟緊了身旁的少年,在他唇上又吻了幾下。
無奈的闔上眼,祁溟月不得不承認,想要將父皇這般的強者壓於身下,絕非容易之事,即便他與旁人如何的不同,眼下這具身子也只得十五之齡,要想對父皇如何,簡直是痴人說夢之事,雖有不甘,但更多的卻是期許和興奮,想到有一日能嚐到父皇的滋味。。。。。。祁溟月的一雙薄唇便不由微微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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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後,喚來無爻相隨,祁溟月差人去通知了琰青,相約在宮外一同出發,坐上劉總管命人備下的馬車,撫著身下層層的軟墊,祁溟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是父皇特別交代的,還是劉總管太過盡忠職守,整個馬車內都被柔軟的皮毛和精緻的靠墊所包圍,讓他都錯覺自己是不是成了那弱不禁風的女子,只是些微不適罷了,座上的軟墊便鋪了數層,還有覆於其上的長毛獸皮,一坐上去便如整個人都要陷入一般,如此過度的保護,實在是叫他有些哭笑不得。
許是不願兩人太過靠近,祁詡天吩咐備下的馬車內部十分寬敞,即使對坐,中間還隔著一個几案,仍沒有絲毫侷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