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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時真的感覺我們都老了,不中用了,以後都得靠他們年輕人。”
“團長,長江後浪推前浪,能幹還不好麼!”
“能力大責任就大,擔子不好抗哪!”
“有腳印”邵凱軍探頭往陷阱裡看了看,泥潭上浮著非常明顯的打滾痕跡“離夾子也就二三米。”
“野豬哪有那麼好逮,鼻子靈著呢!”大海跟著軍子往上爬,回身站定後把盧秀玉拉了上去“尤其是鐵器和人的味道,老遠聞到就會繞開。”
“那隻能碰運氣嘍!”汪長衛在最前面帶路,聽見他們說話轉頭問了一聲。
“也不是,在他經常出沒的地方放點紅薯,得算計好了下夾子,必須擋住它所有退路,短點的話一兩個月能碰上算是不錯。要不就是拿網攔,當然最安全當然是用槍崩,總之不管哪種方法,運氣的確很重要,這可是個費功夫的活”
幾個人邊說邊往深處去,這條道經常走,倒沒什麼危險的。此時正值炎炎夏日,太陽透過林子灑下點點斑駁,與山下相比,氣溫相對要低不少。雄偉的山、蒼鬱的樹、苔染的石壁,整片綠色把天與地連成了一片,好一幅疏密有致的水木清華。
周圍的風景仍舊如常,可實際距離他們來到建三江已經整整過去了三年。
這幾年間的變化自然是一言難盡,今天上山是大哥來通知的,還給配了防身的獵槍,有收穫最好,沒有的話就弄下套子,省得回頭野豬有的沒的下山糟蹋糧食。
“軍子哥,咱們這次出來,莫翠英竟然沒纏著你,這倒是稀奇哈”邵凱軍走著走著就跟汪長衛並排到了一塊,汪長衛偏頭看了看他,想起莫家那支花,就忍不住打趣起來。
“邊去”邵凱軍不露痕跡地往後掃了眼,盧秀貞正跟走在最後的李濱說著什麼,兩人時不時笑笑,看起來還挺投緣,沒留意前面的情況,他暗暗鬆了口氣,又覺得有些礙眼“好好的提這茬幹嘛”放慢腳步磨蹭了一會兒,走到了秀貞邊上“聊什麼這麼開心。”
“在說秀華和李清兩人呢!”
“哦!秀華又幹什麼蠢事啦!”
“這不剛還說麼!那天他非得幫李清下麵條,李清還問他會不會,他說會,結果把麵條扔在涼水裡蓋上鍋蓋就燉,等發現的時候面都坨了。”
“呵呵,男同志嘛!總歸馬大哈些,對了”他故意湊近了點壓低聲音“等這趟回去得找捍東他們幫忙收集材料了吧!”
“是呀!到時候你和我加上秀華去就行,大海留下來準備”邢大海這些年一直在秀玉身邊,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家裡人看好這對自然是放任發展。盧秀玉本不是無心之人,相處至今也早就明白了心思,剛來頭幾年先得顧及著安頓,現在穩當了成家立業是水到渠成的事。
“行!”
六個人走了一段路以後終於來到腹地,兵分兩路,四個男的去放夾子下套,盧家姐妹倆留在原地沒有跟過去。
秀玉找了塊潮溼的地方拿出工具開始刮苔蘚,秀貞則是用鏟子挖起看中的野菜。
大災過後,因為原材料的減少、裝置的損毀還有燃料的缺失,很多原先的生產無法繼續開工,衣食住行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建三江這邊當機立斷就成立了商貿隊,沿著盧家當年的路線頻頻出去試過幾次水,但局勢擺在那,能置換的物資十分有限,供應那麼多人很是吃力。
幾年下來,師裡的情形也跟早年大不一樣,如今再提什麼二團、五團、知青、民兵都是過往雲煙。
師長、團長、營長、連長這些名頭也都叫不響了,當生存、吃飯成為了頭等大事,老百姓已經不吃那套。
五團這裡還好些,雖不能說是上下一心,但是老傳統都還在,二團就簡直剩烏煙瘴氣。岑友鵬領著一幫人沒挑唆起這邊,乾脆跟二團長鬥了起來,有輸有贏也搞不懂現在到底誰說了算。
“這青苔黏糊糊的好惡心,也不知道第一個發現的人是怎麼想的”秀玉把蘚整片剝離下來放到籃子裡,聞聞手上泛酸的味道,撇了撇嘴角。
“沒辦法的,趁著有就得多儲藏些,居安思危啊小姐”誰也想不到這不起眼的苔蘚現在是用來作為鹽的替代物“後勤組也真是不容易,再下去快成神農了吧!”
狩獵組、編制組、後勤組、專業組,聽名字就曉得每個隊負責哪些內容,隊伍分工是一年前才成立的。
狩獵組挑的都是身手棒、當過兵,有一技之長,會打槍、水性好這一類的大小夥子。得空往山裡打野味,回來只要上交小部分,餘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