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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羅長茂進屋,不少人就從房間裡出來招呼他們“歡迎,歡迎!”
“聽說是老家來的,真難得,來,進屋坐坐。”
“長茂早上回來還說津沽有人到這頭,這麼大老遠,怪不容易的吧!”
還沒坐穩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挑起話頭,眾人倒沒什麼反感的,尤其是盧秀貞,當初在皖州的時候哪怕聽到一耳朵跟江海搭邊的事,心情都會好上半天,是以她主動就接過話“我們幾個裡只有喬其是津市人,你們有想問的可以直接講。”
喬其點點頭,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立馬就拉近了距離,大家七嘴八舌的問起了最關心的問題。
“呼省所有的訊息來的都慢,廣播裡也沒有啥實質的東西,還是早先通路子走了的一個知青來信提到,才曉得外面好多地方生活都不易,也不曉得家裡怎麼樣?”
“真後悔,上回曲愛琴他們辦病退走的時候應該想想辦法的,如今再離開比登天還難。”
“馬後炮有啥用!那時候讓你走你有那個膽?”
“我們離開前津省一切都挺好”喬其從自己插隊的地方開始說起,把一路的見聞娓娓道來,屋子裡靜悄悄地沒半點聲響。
呼省不說與世隔絕,至少算是下鄉地區裡條件比較差的,來到這的知青除了學校分派的以外,最多的就是自我要求上進,或者幹部子女主動過來改造的那類。草原生活苦悶異常,沒有堅定的信仰在牧區的日子是很難熬的!
從相互的資訊共享中,邵凱軍也曉得他們目前還沒有往太遠處探過路,攀談半晌“帶你們看看高原上的耕田吧”還是羅長茂,這些知青裡的老大哥,也是成分不好,招工、上大學、返城名額這樣的機會從沒落在他的頭上過,蹉跎十幾年,呼省遼闊的草原給予他的唯有寬闊、磊落的胸襟和樂觀的性格。
“三分隊最早是飼料基地,牧區的飼料地就是在大草原上劃出塊地界”他比劃了一下指向田間“大概二百來畝,種的全是小麥,為的不是口糧,是要麥秸,留著冬天喂車馬。地頭有口機井,也是當年為了種地打的,虧了有這口井,現在灌溉和用水都得靠它。那邊的菜地是為了隊裡吃菜開的”邊說邊看向遠方“以前的日子不好過,物資比較匱乏,大災之後對於我們來說生活上反而有了起色。收上來的公糧沒地方上交,吃飯的嘴倒是變少了,糧倉眼見是越來越滿”轉過身看著邵凱軍“早先還得幫著放羊、剪毛、現在那點活老懞自個就能幹過來。”
“米、菜,還有肉的來源都不成問題,那鹽呢?”盧秀貞心中隱隱擔心的就是這個,萬一真有那天,生產鹽的工廠都是特定的地方,流通環節已經出了問題,短期恢復的難度太大。調料中人不能不吃的就是鹽,她空間裡雖說備著不少,但總有吃光的一天,若是能瞭解下這方面的相關,那是最好不過。
“鹽以前是在公社買,今後可能需要到四子王旗白音華那邊去換了。”
“那是個什麼地方?”
“知道井鹽麼?那邊就產”習慣性地露出笑容“你們也看到了,分隊如今有空餘的房子,既然都是遠道而來,借住在老懞那邊還不如搬到我們這,聊天、說話也方便”羅長茂其實是真好心,他料想這一行人存糧有,但也不會多富裕,存著幫扶的心思邀請他們過來,面子上也給對方留了餘地“說到鹽,其實前兩天我們也商議過的,最遲下週也要去換一次,有興趣的話可以一道看看。”
“我看行”畢竟是在外面,秀貞、秀玉他們都看向男同志“小羅”大海拍拍羅長茂的肩膀“多謝你的好意!你也曉得我們是打算往黑省建三江尋親的,走到這兒實在沒頭緒,你在這年數多了,可得幫我們好好打聽想想辦法啊!”
“沒說的,我們總得把周圍的底都摸一遍,農活也忙的過來,回頭大夥一塊努力。”
“搬過來也對,總是佔著人家的氈房不好”邵凱軍朝秀貞看去“下午回去跟烏力大叔商量下,我們做東請大家熱鬧熱鬧。”
“應該的。”
敲定了接下來的打算,幾個人也認識道,折返回去後便和收留他們的大叔說清了緣由,烏力理解地點點頭,漢人肯定和漢人住更習慣,接受了邀請後承諾明天會讓馬車來幫他們拉行李。
轉天梁母準備了豐盛的飯食,烏力的婆娘朝魯喚來一幫子娘們殺羊,盧家人有些詫異,聽了解釋才曉得這在草原算是基本招待,斷了腿、受了傷、老了的羊在這裡隔三岔五就要殺一回,沒什麼精貴的。
“往常只要把羊皮給公社就可以”掏心、剝皮、大卸八塊、灌腸、燒羊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