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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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努力把頭仰成直角,以利喉管的吞嚥,但畢竟力有未逮,俞湘君幾下衝撞讓他無比難過,只得艱難地吐出了已經被沾得溼滑的部分,雙手握住,不緊不慢地捋動,只伸出舌尖去輕舔最前端薄皮掀開處。
“名字?”
被握在手裡的發如黑色水草,在他用力抓握下滑動著,好象怎麼也抓不住似的,俞湘君只能更緊地握住,過大的力道使得他不得不仰起頭,然後,凝視著那一雙幽深的眸,執著地問他的名字。
可會是他幾番夢迴想見的那個人?
泉
是你麼?
“千帆,我現在叫千帆。不過今夜過後你不會記得。”
被他強迫著離開那灼熱的中心,青衣人終於還是笑了,這次不知怎地,笑容中有些憂鬱,但那似琥珀般流轉著光芒的眸卻散發出另一種攝魄的力量,配合著清朗的聲音,似乎就擁有主宰人思想的魔力。
千帆?
重複著這個名字,先湧上心頭的,就是那一闕清雅如畫的詞。
梳洗罷,獨倚望江樓。
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
腸斷白萍洲。
情隨水逝,過盡千帆皆不是這是他的真名,還是為了配合此刻的心境?
那一種無從尋覓的悲傷,有如雪花般鋪天蓋地的襲來,狂亂中只想緊緊地抓住身邊的一點什麼,來證明存在。
俞湘君捧起他的臉,朝唇上重重地吻了下去,不顧那裡剛剛舔過自己的分身,在雪地中交纏的身軀散發出蒸騰熱氣,那男子的武功卻也不弱。
只是,為何甘做娼妓行徑,並且要求得這般直接而渴切?
“唔!”
交纏中,被握住的,細小孱弱有如孩童般的存在,千帆在情熾時不經意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略有些不自在的掙扎著,很快,就再度露出了魅惑的笑容,用一隻手引導著他硬脹的陽物抵向自己後方的密穴,意圖轉開他的注意力。
“這裡怎麼會這樣?”
可是他忽略了俞湘君是一個多麼執著的男人,即便情沸如火也不見得就會如其它見色即迷的人一樣忘乎所以。
扳過千帆面向雪地的身軀,執意地扒開他的雙腿看那秘處,也是一道刀劈斧伐的傷痕自小腹劃過,疏淡的毛髮下,短小的地方只如一粒略大的長型蠶豆,僅有半指的長度,在自己的注視下不安地顫動著。
“從山上摔下來的時候我以為自己已經被分成八瓣了。”
青衣人苦笑,那一場劫難,就算想刻意忘記,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卻如此之多,像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要記得似的。
這一處的傷也是當時被凸起的岩石所致,幾乎等同於太監的去勢,不過還留有些許根芽,養傷了許久,再長出來的,也只是不完全的器官了。
“很痛麼?”
輕盈如雪花的吻落在那道疤痕上,猶豫了一會兒,移下,一口將那如孩童般細小的分身,連同後面的囊袋一同含在口裡。
如果是泉,他的一切,無論醜陋或是完好,他都願意全盤接受。
俞湘君看到身下的人抖得這麼厲害,無比可憐又可愛,由不得憐惜萬分。
“啊是常常痛”
痛的不是舊傷,而是因為傷而再也不能恢復從前功能的渴望。
“欲”的疼痛。
“不,不要!”
察覺俞湘君竟然一再碰觸那裡,千帆萬分狼狽地掙扎起來。
雖然從實際上來說,是已經不會再痛的舊傷,但也有可能是因為當時痛苦的記憶太清晰,他變得極不喜歡讓人觸控自己的前件,好像那新長出來的肉芽脆弱得不堪一擊似的。
也或許是新長的嫩肉比其它地方更敏感。
已經變成這樣的物件,女人,自然是不想了,但讓自己更痛苦的是慾望並沒有因此而消失,反而因為求之不得而變渴切。
是該慶幸他本來就有好男色之道的傾向麼?至少還能有讓自己慾望獲得滿足的途徑。
慌亂地開啟他還想再探究自己傷殘處的頭和手,千帆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面頰壓上自己的衣服後,雙手扳住自己雪白的雙丘,向左右兩邊分開,露出已經因為灼熱而不安蠕動的小口,回頭哀切地懇求道:“用用後面。”
這是他現在祈求快樂的方式。
“”
看著面前因為情慾而燻紅了的面頰,俞湘君倒也不是不能明白他的心情,他的想法。
畢竟同樣身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