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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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謹遵少幫主諭令!”
大聲地應諾,以昭示這件事全由海千帆一人做主。馮希山退下時除了喜形於色外,還帶了幾分迷茫。
他本打算是以海闊天等人來脅迫海千帆的。
當然,也做好了他不上套就殺主逼宮的最壞打算。
可沒想過,海千帆竟然就這樣輕輕易易把一切條件接納了下來,甚至主動配合。
不會是另有計謀吧?
想到那一雙平靜中透露出無比睿智的眼,馮希山心底打了個突,不過現在局勢已經發動,勢已成騎虎,至少目前最有利的王牌在自己手上,勝算仍是在自己這邊。
雖然依他的性子,他是想以最快的方式登上海天一色閣的幫主寶座,可是他的智囊軍師韓雪凝卻分析得讓他不得不服。
與其用武力去奪取,將來還得應付忠於老幫主的幫眾們層出不窮的討伐,不如李代桃僵,讓海千帆自動自發地被逼上眾叛親離的道路,再順理成章地把這個位子接過來。
“青酃,你現在就去查明老幫主他們被移至何處?”
“藥王,你的老幫主先前閉關的藏龍窖去查驗有沒有毒劑或是藥物殘留的痕跡,想辦法找出解方。”
“樸叔,你也不用磕頭了,事情要發生誰也攔不住,我沒有怪你下去吧。”
馮希山一走,幾乎是立刻,海千帆的笑臉就已經收了起來,雖然平靜依舊,但從他接二連三地調撥自己身邊可靠手下人的命令看,可以想象,其實他在知曉海闊天為人所擒的事實後,心裡頭是焦急而惶然的。
“至於你,影君,你就陪在我身邊時刻護衛吧。”
回過頭看到俞湘君,海千帆臉上泛起了極其溫柔的一個笑,彷彿從來沒有想過昨夜他突如其來的求歡也是促成今日禍事的契機。但這種把人完全綁牢在自己身邊的表現,是防衛?還是是欲擒故縱?
看著他的笑臉,俞湘君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昨夜那一聲“大哥”,彷彿自己從小看護長大的弟弟撒嬌撒痴,重回懷抱。但今天這般從容不迫的指揮若定,卻又與湘泉感覺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到底會是誰?我到現在還刻意不去揭翻的那張底牌,到底是福,還是禍?
應聲而去的侍衛們不多時,便已一一覆命。
——海闊天仍是在“閉關”,不過已從半山的藏龍洞移到了地底囚龍窖。
——馮副幫主已經按少幫主的命令派人八百里加急把金子送過去了,足足兩車赤金的足錠子,無比招搖。
其中最讓海千帆憂心的一條訊息是那不苟言笑的藥王送來的,殘留在藏龍窖裡的毒香,名曰“纏綿”,這名字綺麗的毒卻是十大奇毒中最難纏的一種。
除卻鮮為人知的八大主味外,還有蠱蟲在其中作用,而且毒性隨著時辰與中毒日子的深淺而變化,像是最纏綿的情人,不棄不離,不死不休——最要命的是,除下毒的人外,無人能解。
馮希山等人是故意留下這條線索,好叫海千帆死心的吧?
不過這種毒,因製作艱難,一向是有價無市,他們連這種毒都能找到了,準備得如此充分,顯是早有預謀。
不,這還不夠。
開始發難的馮希山顯然還怕製造的事端太少,好叫海千帆有餘力對付他似的,不一會兒,又有人來稟報,長江中下游的江中幫也要求與清源幫同一待遇,馮副幫主再請少幫主示下。
海千帆此刻已經完全鎮定下來了,突然一笑,閒閒地坐定,開口道:“準。只要是馮副幫主的要求,記得要第一時間報上來給我,我統統都準。”
他的意思很明確,只要對方手上還拿了海闊天做要挾,無論什麼要求他都可以答應,甚至不管理由與原因。
俞湘君在那一刻,突然有些妒忌起海闊天來。
“嘩啦——嘩啦——”
輕輕撩潑水流的聲音帶著一種讓人神智放鬆的韻率。
從海闊天被擒後,海天一色閣內各色人等都努力維持著表面相安無事的平靜。尤其是海千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彷彿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自上位以後他完全按馮希山所希望的那樣,當起了一個短謀、獨斷又荒淫的統治者。
極力避閃著海千帆突起如孩童般打水仗的頑劣念頭,俞湘君終於把那個光溜溜的人抓住,按倒在膝蓋上,重重的打了幾下屁股。
他根本不想與海千帆一起到浴室裡來,因為畢竟他臉上的面具再精巧,也經不得水又浸又泡的——這海上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