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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被你們趕上了!那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寇青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嫁到這裡的。我來了也有五六年了。”
不一會兒功夫,蘇媽媽已經將寇青的事情瞭解了七七八八。她雖有八卦的熱情,卻不讓人反感,而是態度誠摯,表現出恰到好處的對他人的興趣,而通常被她搭訕問詢的人都會在幾個回合之後破功,侃侃而談。有些時候,這就是開啟局面的關鍵。即便沒有什麼重要訊息,卻也有了良好的開端。而這,若錦一直覺得是蘇媽媽能夠成功的原因——她從不怕與人交流,哪怕也曾碰過釘子,她卻只會淡笑,不會從此氣餒。
寇青將人帶到老闆辦公室,就退了出去。
若錦終於見到了這傳奇般的大老闆。長身玉立,五官俊秀雅緻,氣質瀟灑,大約三十五歲。他很客氣地與幾人握手,並略帶好奇地看看若錦。
若錦見他這麼年輕,不免也有些驚奇。
相互寒暄交換名片,知道了他叫席鋒。而後,他微微笑道:“我聽說令千金已持有鑑定師證書,真是驚歎!”居然一口京腔。
蘇媽媽又開始發揮她的本事,與他聊起天來。
聽說一切都是若錦的主張,席鋒更是驚訝。這麼大點的城裡女孩兒,許多還是嬌養著的,不會考慮自己的未來要做什麼。於是對若錦越發鄭重起來。
若錦忍不住好奇道:“您是北京人嗎?”
席鋒聽到若錦開口,又小驚了一回——這口音,完全就是北京人啊!許多不明就裡的人以為京腔就在於個兒化音,其實卻是錯了。這短短的一句話,就能聽出區別了。北京人的前後鼻音區分非常明顯,而尤其是這個“您”字,南方人一時還真不好學。另外幾個字,其實也各有特點。而最關鍵的,是這個調調,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地道的。
因此,他倒是更好奇了:“哦?小姑娘還會得講北京閒話?吾毋是北京寧,是上海寧,但是了到北京上個學堂。(小姑娘還會講北京方言?我不是北京人,是上海人,但是在北京上的學。)”
若錦呆了一下,這人,竟然轉換語種了!(注:語言學家們認為,漢語與印度語一樣,都不是一種語言,而是一個語言家族,其中包含著多種語言。)
難道是考我?於是眼珠一轉,換一副老成的口吻:“是伐?哪能樁事體?啊是那爺孃工作調動?(是嗎?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父母工作調動?)”
席鋒呆了一下,倒是笑了。這小姑娘,倒不怕他。
於是,接下來繼續由蘇媽媽跟他聊天。不一時,又把他曾經做過的專案問了個遍,並且瞭解到他的父母原先是石油系統的,因此他作為“石油子弟”,幼時跟著父母全國各地都跑遍了,當然人脈也很廣。而他在北方待得長,習慣了說普通話。席鋒都有點招架不住了。雖然他不怕與人周旋,但這位大姐真是好耐性,好本事!
之後,他又瞭解了下蘇爸爸的公司,大嘆像蘇爸爸這樣的技術流老闆已經很少。
這次見面雙方都很滿意,約定到時由席鋒發出邀請函,邀請若錦的老師sulacha來參加公司的宣講會等活動,由若錦作翻譯,也是一個賣點。
下午回到家,一家人都還很興奮地策劃著裝修新店鋪事宜,蘇媽媽更是連打了幾個電話給幾個熟識的裝潢工頭。
只是,當若錦收到艾迪的簡訊:“別忘了帶泳衣。”整個人就懵了。
。。。
第二十九章游泳
正懵著,又收到姬洛凌的資訊:“三點在路口見?”
臉騰地紅了。週日下午要回校,上次她也是和姬洛凌一起的。然而此時,剛想起週一游泳課的若錦,是怎麼都沒膽見他了。
於是,她很沒骨氣地,想自個兒溜去學校:“我已經在學校了。”
姬洛凌收到簡訊後,有些愕然。只是隨即,他就想起昨日午後。心口微微鼓動,臉也有些紅了。於是只好獨自出發。
只是,下了地鐵後,居然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這次,她穿著果綠色的絲質連衣裙,彷彿夏日裡的精靈,穿梭在人潮中。
他搖頭失笑,也不去拆穿她,只是視線不離她的背影。
整個週一上午,姬洛凌都只看見若錦身著洋紅色校服tee的背影。連午餐,她都和艾迪一起在寢室解決了。
下午一節課後,葉驚鴻作為體委,吩咐大家回寢室準備去游泳。
游泳池位於室內體育館樓下,對著操場的是全玻璃牆面。而入口在公共浴室裡,男女浴室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