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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她她的柔弱都是假的?她用那張那張臉迷惑了所有人還有你,你說過不會負我的你那時候答應了的我恨你恨你!啊你騙我”
風莫醉的聲音響起,耐心而溫柔:“冷靜一點,別再想了,你這樣會傷著孩子的,別亂動”
撕心的詰問呻吟聲中漸漸有了哭音,“你騙我你騙了我你不要跟她在一起,她會害死你的啊”
腦中閃過她昨日面對我時的強勢模樣,忍不住就推開了門,屋內的畫面著實出乎我的意料——小謝躺在床上,輕紗被扯落一旁,凌亂的鬢髮遮住了大半張臉,帶著傷疤的肌膚慘白如紙,一雙亂動的手正被風莫醉緊緊按住,這樣痛苦失態的模樣,很顯然不是假裝的。
我一陣心虛,不知所措地愣在那裡。風莫醉偏頭朝這邊望了一眼,對於我的貿然闖入並沒有表示多大的驚訝,鎮定自如地繼續替小謝施針,腦側的最後一針紮下之後,小謝終於安靜下來,慢慢閉上了眼。風莫醉細心地替她捂好被衾,放下帷帳,才轉身面向我。
在他下逐客令之前,我就很識趣地輕手輕腳退了出去,他隨後出來,掩上了房門。
“她還好吧?”我訥訥地小聲問道。
他眉頭未展,面有倦色:“沒什麼大礙,她身子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頓了頓,忽又道:“聽蕭遙說,前幾天你們遭人追殺,怎麼回事?”
權衡了一下,我還是將今日發生的事告訴了他,不過將在茶樓見謝卓的那一段略掉了。他聽完之後,眉宇鎖得更緊,沉吟半天,道:“這幾天先不要單獨出門了。”見我一頭霧水,他解釋道:“那些人不是衝你們來的,我會想辦法處理。”
他沒有詳細解說,大概是不想讓我介入,我也不好追問,尷尬地沉默了片刻,只得旋身回屋,並沒有在意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接下來的三天,算是風平浪靜,小謝幾乎整日呆在房中休養,而且湯藥不斷,比當初我小產後的情況還要糟糕,風莫醉則衣不解帶地照料著她,所以兩人都沒時間更沒精力搭理我。
☆、牡丹花下盡風流(一)
三天後,神出鬼沒的蕭遙忽然又冒了出來,扔給我一套男人的衣服,說是要如我所願,帶我去青樓晃盪一遭。
“你不是說去找挽幽姐嗎?怎麼還在這裡?”我訝異道。
蕭遙摺扇一張:“本公子寫了封信,在信中跟挽幽商量了一下生孩子的事情,然後叫人快馬送去七夕城了。”
我仰天無語,換了裝,隨他下山。
夜色籠下不久,迷離燈火就已蔓延開來,喧鬧笙歌不甘落後地隨之響起。
蕭遙身著素白錦衣,摺扇在手,腰懸玉佩,一副翩翩濁世佳公子的風流模樣,桃花眼中肆意流轉的春波,更是惹得不少路人側目。而我,則被逼換上了一襲玄色衣衫,也執了一柄紙扇,裝模作樣地邊走邊搖晃著。
“阿萱——小弟,你看我們這一白一黑,當真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傾倒眾生!待會兒不知該有多少姑美人主動投懷送抱,到時候你可悠著點,別太丟大哥的臉!”蕭遙挑著眉,得意地笑道。
我故意氣他:“我怎麼覺得,這樣配在一起,有點像黑白無常呢?”
紙扇一合,拍在我頭上,蕭遙黑著臉道:“你那是什麼破眼光,居然把本公子跟黑白無常相提並論?”
我繼續胡扯:“黑白無常大概是不像,可你看看你給我挑的這一身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想趁著月黑風高殺個人放個火呢!”
蕭遙抽了抽嘴角:“要不要給你撕塊布把臉蒙上?”
一路招搖過市進了“尋芳閣”,長安城內較普通的一處風月煙花地,與我暫居的地方相隔不是很遠。蕭遙說,這裡新來了一位姑娘,有傾城之姿,今晚才正式接客,按例自然是要進行一番熱鬧激烈的競價。為了不讓我錯過如此精彩的場面,蕭遙一早就定下了雅間,並信誓旦旦地表示,如果那姑娘能入我的眼,就一擲千金幫我把她買過來,完全忽略了一個問題——我要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有什麼用?
剛在脂膩香濃的房間裡坐下,杯酒還未沾唇,那美人居然就迫不及待地出場了。
珠簾半撩,我執了酒杯,在眾人的驚歎聲中下意識地偏頭,只見大片的淡紫輕紗伴著飛花從半空飄然落下,霧嵐岫煙一般,籠在了主堂臨時砌起的高臺上。而那高臺上原本有一眼兩丈來長,一丈來寬的小水池,此刻剛好被紫紗圍住。
突然,四下裡同時響起一陣風鈴聲,清幽渺遠,在滿堂喧鬧中細細遊散開。
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