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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得那麼盡忠職守,讓人根本沒有理由可以去辭退他,讓他離開靈川的身邊。
亞夫說完,沒有多餘話語地直接低頭離開,腳步飛快,似是逃離什麼,又像是在迴避什麼。
寢殿裡只剩下靈川一人,他白色的身影靜靜站在陽光之下,像是在惋嘆什麼,又像是在沉思什麼。
我一直看著他,心裡對他和亞夫的關係更加好奇。亞夫看上去似是恃寵而驕,目空一切,對他人以凌駕於其上的態度。看似有恃無恐,甚至不懼怕靈川。但是,當靈川真的沉臉時,他卻又像是害怕被遺棄的小孩,死死抱住靈川,不惜立刻降低身份,以卑微渴求的態度,留在靈川身邊。
而靈川看似對亞夫所做的一切不過問,但心裡卻非常清楚,他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亞夫不搭理我的原因。我可不認為亞夫不給我送食物是因為忘記,靈川呆,亞夫可一點都不呆,他肯定有別的原因故意不吩咐別人來照顧我。
靈川明明知道亞夫犯了過錯,也不怎問或是追究,可見靈川對亞夫的容忍,這份容忍已經到一種寵溺的地步,只是靈川不怎麼表現出來。可是從昨天開始,靈川對寵愛有加的亞夫忽然冷淡起來,更在今天生氣了,為什麼?
特別是靈川忽然說讓亞夫成親,而當亞夫聽見時,立時改變了態度,直接回避成親的話題走人了。真是奇怪,成親不是好事嗎?
我趴在石床邊百思不得其解,抓了抓頭,我知道亞夫對靈川的感情不一般,可是靈川對亞夫的感覺看起來好像也不太像是喜歡,他們兩個的感覺怪怪的。我是腐女,雖然從我腐女的眼睛裡看出來,這兩個絕對是虐心又虐身的cp。可是現實裡哪有那麼多男人喜歡男人啊,大多數只是我們腐女在那裡瞎萌人家的兄弟情罷了。
左眼靠右眼的視角里忽然映入了一抹白色的身影,我的身體一陣僵硬,哎,一隻眼睛果然視角有盲區,都不知道靈川進來了。
怎麼辦?不知道他看見我這個樣子多久了,厚著臉皮裝不知道吧。
我故作剛醒地伸伸懶腰,打個哈切:“啊~~~~睡得真舒服,不知道靈川那呆子醒了沒?啊!靈川王!你怎麼進來了?!”我故作驚訝地發現靈川的白衣,往上看去。
靈川微微側下臉看我,灰色的眸中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聽見了?”輕輕悠悠的聲音像是泉水那麼動聽。他平和的語氣讓他的男聲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魔力。
我眨眨眼,迷惑看他:“聽見什麼?”
靈川繼續看我一會兒,垂眸時唇角浮出一抹淺淺的微笑:“沒什麼。”
白白從他白袍後探出頭,對我“吱吱”地叫,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他眨眨藍寶石般的眼睛,忽然從身後拿出了靈川給我的錦袋。
我一下子瞪大眼睛:“啊!白白!你這個財迷的傢伙,居然偷我錢袋!”
“吱吱!”白白耀武揚威地甩錢袋,這猴子太精了!認識金子,知道那是好東西!安歌送我的金首飾他還霸佔著呢!
我一下子從石床裡站起,考慮到靈川是聖域的王,所以我還真沒脫衣服睡,怕到時兩個人撞見尷尬。
白白見我跳起,飛快往外跑,我跳上石臺,從靈川身邊跑過追。
白白繞著巢穴跑,我繞著巢穴追,靈川靜靜站在原處,呆呆看我們一會兒,緩緩坐下,繼續呆呆地,看著我們
從這天起,我正式入住聖宮。
靈川的聖宮除了亞夫可以進入,所有少女不允許進入。所以正像靈川說的,其他人不會知道我睡在靈川的床上,至多認為我睡在宮殿裡某個房間裡。
亞夫從那天和靈川爭吵之後,變得寡言少語,只做一個僕人該做的本分。但是,他從不看我一眼,我想他是怕看我時露出殺氣。
他那陰沉的樣子像是我褻瀆了他的王,爬上了他的王的床,但願他不會想我對他的王做什麼汙穢之事。
每一天,我跟著靈川去喂河龍,然後靈川會在上午和晚飯前溜我一次。
小龍看見我們去就很高興,估計他比靈川還悶,於是我會留下白白陪小龍。
然後,我拿著靈川給我的零花錢獨自上市集買吃的,為了避免麻煩,我會戴上面紗。在上次的神棍事件後,很多人摘了面紗,特別是開門做生意的,還有的依然戴著。這是一種過渡階段,很是正常。
在我去買食物時,靈川不會跟我去,他似是有點孤僻,而且他的銀髮相當耀眼,一入集市即會被人認出。作為尊者似乎連集市也不能隨便去。我感覺他真可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