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臉上的薄紅更深一分。緩緩垂臉,呆呆看著我手裡半裸的安歌:“難怪你說男人脫了衣服都一樣”
“不。你別以為我喜歡畫裸男啊。”我森森地感覺這呆紙誤會了什麼,焦急解釋,“只是湊巧,我沒畫裸男的癖好,雖然我們讀書學畫畫的時候確實經常畫裸”我一陣僵硬,在他吃驚仰臉之時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真是越解釋越解釋不清了。
我放棄地低下臉:“算了,隨你怎麼想把,反正我在這裡也呆不久。。。。”
他也沒有再說話,尷尬的氣氛在我們之間越積越濃。
“那這是”他又拿起了下一幅,見是扎圖魯,我趕緊藉機打破關於裸男話題帶來的尷尬。
“這是扎圖魯。”我笑道,畫中的扎圖魯在田野裡仰天微笑,“是我在安都的朋友。”
“朋友?”靈川似是產生了疑惑,“安歌不關你?”
我笑了:“他哪裡關我,他和你一樣,一開始把我遺棄了,然後我到了地下城,遇見了扎圖魯,這可是一個漫長的故事”點點滴滴在安都的回憶湧上心頭,好的,壞的,開心的,難過的現在全數化作了甘露在心底慢慢醞釀成回憶的酒,化作唇角懷念的微笑。
“故事”靈川輕喃了一聲,立刻說:“我想聽。”
我一愣,他深凹的回眸認真看我,我眨眨眼,看向他手裡的畫紙,靈川想聽我在安都的經歷,關於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故事
在我想說之時,忽的,他站起來,從床中離開。
“你做什麼?”我疑惑看他,他拿起果盤拉起我直接朝我的巢穴急急走去。
“喂,喂!”我被他著急的腳步拽地趔趄跟隨。
他把我拖入巢穴,盤腿坐下,兩隻眼睛直直看我,像是認真聽講的學生等我開口說故事。
我坐在他對面,張張嘴,一下子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他眨眨眼,把果盤推到我面前:“邊吃邊說。”
“。。。。”他倒是為我考慮,於是,我一邊吃一邊開始說了起來:“在我剛到安都的時候,安都一——片荒蕪!”我手舞足蹈,聲情並茂地說了起來,“大地乾裂,荒草叢生!天上沒有飛鳥,地裡不見野兔,那是一片淒涼之色!”
靈川瞪大了灰眸,目不轉睛地看我:“怎麼這樣?”
我疑惑看他:“你不知道嗎?你沒去過別的國都?”
他眨眨眼,搖搖頭:“沒有。”
我愣愣看他:“這麼說你只在抽籤時去別的國都?”
他點了點頭。
我繼續說:“但因為安都沒掉下來過人,所以沒有抽籤,你就沒去過?”
他再次點點頭。
我感覺自己快成他的代言人了。
他靜靜看我一會兒,說:“他們常來靈都看我。”
原來別人會來這裡看他。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我們大眼瞪小眼一會兒。他向我使了個眼色:“繼續說。”
我再次說了起來:“就在安歌安羽的隊伍經過荒田邊時,荒田裡還在堅持勞作的百姓向他們的王跪了下來,可是,當中只有一個人傲然站立。引起了安歌的注意,他就是”我刻意拖長了話音,靈川微微向我探出了脖頸。
我拿起手中的畫紙:“就是他,扎圖魯!話說這扎圖魯”我這般那般地說了下去。靈川聽地津津有味。
不知說了多久,我忽然想起白白還不知道我搬家了!
“在我的馬車終於抵達安歌的王宮時,安歌收起吊橋,不准我進入他的王宮,將我遺棄在安都城中,自生,自滅”我停下了話音,不再說下去。
靈川依然認真看我,等我說下去。
我在他等待的目光中。一拍大腿說道:“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今天我還要去找白白。明晚再跟你說。”
他完全愣住了神情,似是沒想到我會卡文,我對著他呆呆的臉舉起手鐲:“你是人王。不吃不睡都不要緊,我可是人。我困了,我還想上個廁所。”
連上銀鏈上廁所最麻煩,今天沒怎麼吃東西也沒怎麼喝水,一時沒有上廁所的感覺,可是從傍晚開始,我就是硬憋了。
靈川呆呆的灰眸中劃過一絲尷尬,他匆匆低下有些薄紅的臉。
我開始脫手鐲,發現手鐲居然拿不下。
“你取不掉的。”靈川淡淡說了一聲,身體朝我挪近,伸出右手在我的手鐲上輕輕一點。
立時,一抹銀藍的水光流過我的手鐲,手鐲“啪”一聲開了。我愣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