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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的先吃掉,白白要去抓別的,我立刻打他的小手:“那些明天吃!你先吃這些摔爛的!”
白白在我兇巴巴的眼神中委委屈屈地低下臉抓起一個摔爛的紅色桃子,然後偷偷看我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了一個完好的菜瓜在我要打他時飛快躥到角落啃了起來。
“臭小子!”我拿起摔爛的瓜啃了起來,靈川從入口彎腰鑽入。顯得有些好奇地一邊打量我的巢穴,一邊彎腰走到我面前坐下,全身的水很快映溼了我的巢穴地面。
他呆呆地摸上地上嵌入的那些發光的淚石,目中露出了不解和疑惑。
“對不起啊,搶了你寵物的食物。”我揚揚手裡的水果對他說。淡淡的星光映在他臉上,繪出了他臉部的輪廓。他深凹的眼睛裡,映出了點點星光。
他抬臉淡淡看了我一會兒,說:“是河龍。”
我一愣,腦子忽然有點卡殼,他說什麼?什麼河龍?河龍不是這裡的神嗎?傳說靈川就是服侍河龍的
慢著。那座像餵食的祭臺,還有傍晚忽然出現在祭臺邊的靈川,還有那長得像長頸龍的大水怪,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方向。
天哪!
我下巴開始慢慢脫臼:“你說什麼?你是說那大水怪是河龍不是你的寵物?!”
他靜靜看我片刻,然後對著下巴脫臼的我淡淡點點頭:“恩”
我眨巴眨巴眼睛:“那我偷了你們河龍神的食物,會有什麼懲罰?”
他依然那副呆呆的模樣,銀灰的雙眸看我一會兒,垂下了眼瞼:“日刑”
我登時僵硬在原地,手裡的水果從手中掉落:“你不會那麼做吧”
這一次,他倒是沒有讓我等很久,而是直接對我搖搖頭。
“呼”我捂住胸口長舒了一口氣,再次撿起掉落的水果,“嚇我一跳,從我來到你們的世界,我的命就不是我的了,每天都那麼提心吊膽的”
“你瘦了。”他忽的說,定定地看著我。
我一邊吃一邊看他呆呆的眼神:“託你的福,我減肥了,是不是因為我瘦了,所以你一下子認不出我了?”
他眨了眨眼睛,慢慢點點頭,然後指指我頭髮:“精神了。”
我摸摸自己頭髮,之前他們見我時都是披散的,現在為了爬山不影響視線紮起來了。這樣一紮,我的眼罩變得更加惹眼,讓我更像叢林大盜。
我忍不住問他:“你們這兒就沒肉吃嗎?”我那瀾無肉不歡,別人的意境是不可居無竹,我是不可食無肉。
靈川微微蹙眉,*的銀髮和頭紗黏在了一起。他對我抿唇搖搖頭,神情帶出一絲嚴厲來。
“我明白了,你們是聖者,不能吃肉,因為你們崇拜的河龍也不吃肉。”
靈川在我的話中點點頭:“恩。”
我看看他渾身溼透,還傻傻地坐在我對面跟我聊天:“你回去吧,你全身溼透了。”
他愣了愣,似是才意識到自己全身溼透了。他呆呆地看自己的身體,我好意地關心:“你不冷嗎?”
他吶吶地抬起臉,對我搖搖頭。灰色的淡眸裡確實看不出他硬撐的神情,似是水已經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所以無論是水在他身上停留,還是那不一樣的溫度,都沒有讓他感覺到不適。
他看了看巢穴外,低下臉發了會兒呆,夜風掀起了門簾,揚起了他臉邊幾縷銀絲,他緩緩回神,再次看向外面:“晚了”說罷,他起身彎腰走了出去。
“我送你。”我隨口說。因為我此刻才發現亞夫不在他身邊,剛才就算我踹了他,也沒出現人來救他或是抓我。
雖然之前因為靈川完全忘記給我送食物而生氣,可現在漸漸感覺他是一個很好欺負,並且沒脾氣的人。他比任何一個王都來得安全,安靜。
我隨他走出去,他走向崖壁按,然後開始站在那裡面朝遠處發呆。
我走上前看看周圍,沒看見亞夫:“亞夫呢?”
“睡了。”他呆望著遠處說。
我疑惑看他:“他睡了誰送你來的?”
他依然呆呆看著遠處:“我自己。”
我眨眨眼:“你自己?怎麼來的?船呢?”
他在夜風中呆呆地眨眨眼,緩緩抬手指向遠方:“飄走了。”
“什麼?”我的大腦再次因為這個呆呆的男人而卡殼,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藉著月光看到好似是一隻小小的飛舟孤零零的飄蕩在雲霧之中。
我回過神完全發懵:“這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