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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到了畫架之前,淡眸眨了眨,“我喜歡這個我。”他伸手輕輕撫摸畫上的靈川,撫上他*的肩膀時,他頓了頓。
我立刻拿筆給他補上衣服:“你放心,我會給你補好衣服的。。。。。”
“不。”他推開我的筆,很淡定地說,“我要花紋。”
我一愣,一抽眉,不由轉臉用我的左眼偷偷看他認真的側臉,靈川該不是個悶騷吧。不僅不介意我把他畫成這樣,還要我給他補上花紋。。。
他明明是那麼聖潔,他卻喜歡我筆下的這個看起來非常隨性性感的靈川,我偷偷轉回目光,得出一個結論:要嘛靈川悶騷,要嘛靈川就是叛逆了。
綜合這一百五十年的苦悶生活,後者更有可能。
“你確定?”我再次問。以一個畫師的認真嚴肅的態度問當事人。
“恩。”他確定地點點頭,忽然伸手扯落我眼罩的繫帶,眼罩跌落我的腿上,耳邊傳來他淡淡的命令:“畫。”
我愣愣看著畫,他解我眼罩繫帶的動作,可真快。。。。
他直接離開我的身邊,走回祭臺。夕陽貼近了湖面,在如鏡的湖面上拉出了橘色的,長長的身影。和小龍的身體連在了一起。
小龍緩緩離開祭臺,沉下身體呆呆地看靈川。
靈川回到祭臺神態平靜地開始解衣帶,絲毫沒有羞怯或是尷尬,似是像平時沐浴脫衣一般地尋常。
我驚了驚,縮回畫板下,心跳加快,靈川這是要瘋啊!他到底在想什麼?怎麼越是規矩不讓他做的事情,他現在越是想做?越是要去破壞?!
“吱吱吱吱。”白白在我下面蹦,我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他用畫筆指指自己,再指指畫:“吱吱吱吱。”
“你也想畫上去?”
“吱吱!”他用力點點頭,放下我的畫筆,也跑向祭臺。
我偷偷探出畫架,靈川正緩緩褪落衣領,當*的肩膀在銀髮下露出空氣時,我一陣暈眩,匆匆低下臉。我是個罪人,是我誘使靈川脫衣服的,如果伊森在,一定又會說我好色了。
伊森,我發誓,我對靈川的心是純潔的,我對他毫無齷蹉的思想,我是以很嚴肅認真的態度畫這幅肖像畫。
哎現在他脫也脫了,跟這個呆子相觸半個月下來,能感覺到他很固執,他想做的事無人能阻止。
既然如此,畫吧。
深吸一口氣,這是我有史以來,畫地最聖潔的男人。
平靜了一下心情,我再次抬眸,靈川已經提袍坐下,快要呈現我畫中的姿勢。
他單手撐在了地面,身體微微後仰,絲滑的衣衫瞬間褪到了他的腰間,大半個身體裸露出來,比我畫的露的還要多,我陷入了驚訝,因為靈川的身體比想象中健碩許多,無論肌肉的紋理,還是結實寬厚的胸膛,完全不是我所以為的纖弱的靈川。
原來他是穿衣服顯瘦的型別,他的身材絕不亞於亞夫。只是面板比亞夫白,或許是因為他常年不出門的原因。
真是沒想到,靈川的身材一點也不受。
他一條腿垂於碧臺外的水中,一條腿曲起,褲腿滑落腿根,他幾乎快要全裸,只留腰間的白衣遮蓋男性重要的部位,慵懶的後仰的姿勢如同借酒消愁的男人,在碧臺上邀請神龍對飲。
長長的銀髮鋪滿了他的全身和碧臺,月色漸漸升起,銀白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和碧臺上,讓他的銀髮瞬間染上月華,光彩奪目。
沾滿月華的銀絲散落在他的胸脯上,他雪白的胸膛和那抹粉紅在銀絲下若隱若現,而那一身冰藍的花紋像是完全汲取到了月光的精華,在他的身上一一開放,竟是帶出了一種水的妖嬈,美地讓人忘記了呼吸。
小龍朝他低下了臉,幾乎和靈川相同的冰紋在小龍身上綻放。小龍的花紋更加巨大,顏色也跟靈川完全相同。他們像是一體的,他們又像是心靈相通的。
靈川的手緩緩伸向小龍的臉,在小龍的臉緩緩低落之時,靈川手上的花紋已經在他的指尖延伸,與從小龍眼角蜿蜒而出的花紋像是花藤纏繞在了一起,他們像是遠古的緊緊糾纏而分開你的靈魂,在今生相遇。他成了人,他成了龍。
這一刻對我的觸動是巨大的,我第一次看到動物身上的花紋是活的,它們也有了靈性,小龍是真的神龍,他和白白,是不同的。
白白靜靜站在他們的身邊,寶藍石的眼中在月光下露出一分崇拜和敬仰。
我立刻畫下靈川的曲線和紋路,在重點畫下後,我匆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