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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絹冊的金子上來回細看:“不,能看,但你看得懂?”靈川反是疑惑地看我。
見他這麼驚訝我反問他:“你看不懂?”
他擰了擰眉,點了點頭:“古字難認。”
我驚訝地看看他,再看看他手中的絹冊,絹冊上的字確實比現在的字要古老許多,有些還只是一個符號。
嘿,我勒個去的,精靈之元是真不能還給伊森了。
“精靈之元?”靈川像是從我的神情中看出我看懂了,目光深邃地落在我的臉上。
我一時張口結舌:“大概是吧”
“上面說了什麼?!”忽然,靈川竟是有些激動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巨大的力道抓痛了我,我微微擰眉:“也沒說什麼,就說這個世界的成因。”
“我看到上面提到靈果,可有花紋的線索?!”他越發著急地看我,似是花紋的秘密對他非常重要,甚至已經超過我對花紋的探究。
我看看絹冊,來不及猶豫地說:“暫時還沒看到。”我不敢猶豫,因為靈川太聰明,稍稍一絲猶豫,他既能看出你是在欺騙他。
如果花紋不重要,神又為何不讓世人看見?花紋是神印,是神在樓蘭人靈魂上留下的標記。而我在摩恩身上的實驗,已經足以說明花紋是可以讓人受到傷害的!
若是花紋的事再流傳出去,我不知道惡人是否會利用這點來控制我。我已經在這個世界活得小心翼翼。我不能再讓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
抱歉,靈川,既然是神不想讓你們知道的事情,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從今往後,我也不會再在任何人面前提及花紋之事了。
靈川有些失望地放開我,表情陷入呆滯,呆立在闍梨香的畫卷旁。
我指指外面:“我先去吃東西了,亞夫還在等你沐浴。”
說罷,我走向進來的地方,發現回不去。我想大概要從亞夫走的地方出去。於是我依樣畫葫蘆地拉動石壁邊的壁燈。石門開啟時,通道里的燈火又是一盞盞自動燃起。
我回頭看看靈川,他依然在發呆,他很聰明。在我說出花紋的事後,他已經把花紋和靈魂聯想在了一起,可以說比伊森聰明。
伊森知道花紋的事後,似乎有所猜測,卻沒有十足的確定,還說要回去看精靈界的古籍。
我現在也只是猜測花紋是絹冊裡提及的神印,我覺得這是合理的。神因為憤怒而囚禁樓蘭人於這座地下世界中,就像囚犯要有個編號,神也給他們打上不同的印記。
不過這個神還真是個畫家。讓大家的花紋這麼美,如果是我直接用條形碼省事。
對了,神那個時候還沒條形碼這種東西。
想起靈川給我的新眼罩,我摘下看了起來。
眼罩做工非常精細,銀鏈也很精緻。看靈川平日呆呆的,什麼時候給我弄了這麼漂亮的一個眼罩?這感覺真像是我給我家狗買衣服穿。。。心裡各種古怪。。。
我沿著通道往前走,通道沒有岔路,一路向上,終於到了末端,上方有一堵牆,邊上也有壁燈,我拉了一把,上方的牆開啟,居然就是我平時睡的靈川寢殿裡的石床。
我走了上來,感覺好玩而新奇。密道什麼的最讓人著迷了。這座古老的聖殿到底有多少神秘的通道呢?
寢殿裡已經放好了食物,我隨手拿起,再拿上自己的包,打算去市集買點畫紙,在包裡裝上食物,隨意洗漱了一下,準備出門去喊白白,白白很喜歡跟我去市集。
寢殿裡的溫泉池邊,已經放好了沐浴用的花瓣和精油,還有乾淨的,依然是白色的衣袍。看來亞夫已經來過了。
我巢穴所在的浴池,即是靈川的浴池,平時他要沐浴時,會放我出去溜達,大概一個小時後,我再回來。
想想亞夫對靈川已經超乎尋常的感情,平日萌男男的我,此刻卻矛盾起來。亞夫是一個很怪的人,至少從我這種自由散漫慣了的人眼裡感覺他過於嚴苛,甚至有些變態了。讓人覺得像那種信教信地有點邪乎,喜歡自虐的人那麼讓人起雞皮疙瘩。
亞夫有些極端,也太過執著於靈川的聖潔,在他的心目中,靈川一定是不容任何人褻瀆和窺視的,甚至是他自己也只敢在靈川熟睡時,輕輕親吻他的腳背。
而現在靈川主動要“墮落”,難怪他對我那麼厭惡憎恨,對靈川的“墮落”那麼痛心疾首。他努力守護著的東西,被我一招打破,他怎能不恨我?
天哪!原來他討厭我的根源在這兒?我改變了他所愛的聖潔的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