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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越勸越離了?恩?怎麼感覺他們兩個是夫妻?
在我的話音中,那黑色的身影立時轉身跑了,我發急地拉我和靈川之間的銀鏈:“跑了!亞夫跑了!你知不知道他剛才就在後面!”
“讓他走!”靈川似是知道剛才亞夫在,忽然嚴厲的說,我訝然看他,他的神情如同面前的湖面一樣地平靜。
我看他一會兒,不再看他,轉身也面對湖面拿起一根香蕉氣悶地吃了起來。這個人真無情,幸好我不是他的僕人,不然肯定傷透心了。
“亞夫的父親也是我的僕人”忽的,靈川在我身邊說了起來。我轉回臉看他,他依然目視前方,“亞夫的父親成婚後不能再服侍我,服侍聖者的,也必須也是處子。”
我眨了眨眼睛,這裡的聖潔是以身體的乾淨來判斷的。那我可真是不夠聖潔了。。。。。
“亞夫八歲那年,他的父親把他送上山。將他進貢給了我作為將來的侍從,在這個世界。能服侍我是最高的殊榮。我念在亞夫的父親對我忠誠,我收下了亞夫。”
我愣愣看著他,他是在跟我說亞夫的故事嗎?第一次,靈川對我講起了故事,是一個長句,一個長句的故事,而不再是短短的兩三個字將我打發。
原來亞夫那麼小就上了山,難怪靈川對亞夫是寵愛的,他是看著亞夫長大,亞夫如他的孩子
“我很喜歡這個孩子。我教他認字,教他讀書,我教會他很多東西,可是我現在才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教他靈都的條規,讓他漸漸成為執行這些條規的機器”
靈川的神情變得黯淡起來,靜靜的湖風揚起了他臉邊絲絲縷縷的銀髮:“亞夫正式成為我僕從的那一天是他十六歲,他開始管理靈都,起先他管理地很好,我很放心。他嚴格遵循每一條神律,可是慢慢地,他變得越來越嚴苛,越來越像前一位靈都王”靈川的灰眸出現了片刻的失神,似乎上一任靈都王和他之間又有著另一個故事,“每一年都有少男少女被他投入這湖中,接受河龍的宣判”
“什麼?為什麼?!”好端端把人扔到河裡做什麼?
靈川轉過臉,神情帶出一分凝重:“這是溺刑,**的少男少女必受的懲罰。犯*罪的他們被扔入湖中,如果河龍救起,則說明他獲得了河龍的寬恕,如果河龍沒有救,則直接溺亡在了湖中”
我在他可怕的話中心寒地看向面前的湖面,難怪總是覺得陰風陣陣,寒氣森森。
“他們,他們怎麼**了?”如果是在別的世界,我或許不會多問,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法律,更別說這是另一個世界的另一個國家。
可是在這個摘掉面紗就被認定為放蕩的世界,我不敢確定。
靈川輕嘆一聲,沒有再說下去,轉回臉看向湖面,變得沉默。
淒冷的風掠過湖面,帶起一絲波瀾。小龍一直沒有出現,似乎,今天他和白白私奔了,也不想呆在湖裡繼續這種苦悶的生活。
“如果你不是我的寵物”他再次輕輕悠悠地說了起來,“可能被亞夫判處死刑好幾回了”
我心悸地看他,他說得對,之前我睡在他床上,亞夫已經在說這是**之罪,要讓我溺刑,原來這就是溺刑,像是以前的浸豬籠,投湖,這些殘忍的刑法在這個神聖的世界,依然繼續著。
這個世界真的聖潔嗎?聖潔是用嚴苛的刑法和鮮活的生命換來的嗎?
我茫然地看著平靜的湖面,和靈川再次一起發呆,靈川總是發呆,是不是和我一樣,對這個世界充滿了質疑?
“你還幫他說話嗎?”不知呆了多久,靈川忽然問。
我一時呆呆看他,沒回過神。
他看我呆呆的模樣又是一嘆:“你也呆了。”
我眨眨眼,才回神:“為什麼不幫他說話?他只是鑽了牛角尖。我又不討厭他。”
“可他討厭你。”他淡淡說完,垂了垂眼瞼,看向湖面,湖面上終於起了一絲漣漪,遠遠的可見小龍青黑的脊背,上面正有一個白影亂竄,小龍和白白他們回來了。
我欣喜地站起身,朝他們大喊:“你們去哪兒了————”
“吱~~~~~~”白白也朝我大喊。
我開心地笑著。
“畫我。”忽的,靈川在我身下的淡淡地說,我低下臉愣愣看他一會兒,不經大腦地說:“穿衣服的還是不穿的啊。”
他身體微微一怔,我恍然回神,拍上腦門:“對不起對不起,以前讀書畫別人,習慣這麼問了,你穿著就好,就好。”我的臉一下子紅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