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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到安歌的臉龐,眼淚在陽光中掠過一抹淡淡的金色的痕跡,滴落在安歌的臉上,“不該這樣不該這樣的他們應該是不老不死的不該這樣的”伊森難過地哽咽,他抬起臉看我,“你是不是早知道了?所以今天全聽他的?”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淚水滑落,悲痛地呼吸梗塞。我知道,我知道這是迴光返照,這是最後的精神。
但是,我無能為力,只能儘量滿足
伊森抽泣起來,傷心地抱膝坐在方向盤上抹眼淚。
和伊森一起陪在安歌的身邊,久久的,我們漸漸止住了哭泣,靜靜地看著安歌在陽光中安詳的臉,至少他現在從病痛中解脫了。
陽光在寂靜中徹底灑滿了大地,我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
伊森站了起來,看著身體已經冰涼的安歌,低聲說:“讓我幫他火葬吧”
我靜默了一會兒,伊森的雙手平伸,金色的細沙開始在他指尖環繞,緩緩流向安歌的身體。
安歌在我身邊緩緩漂浮離座,在伊森要把他挪下車時我拉住了安歌垂落的右手:“不行,安羽還沒見他最後一面。”
伊森擔心地朝我看來:“可是!如果安羽看見會以為是你殺了安歌,他會殺了你的!安羽可不像安歌!安羽非常喜歡看人遭受日刑!”
“那也要讓安羽見他最後一面!”我朝伊森大吼,伊森怔立在空中,我低下臉,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他們是親人我要送安歌回家”
伊森沉默了,輕輕把安歌放到了後車座上,我從草地裡採來野花放在安歌的身上。
伊森看看我,欲言又止:“瘋女人安歌畢竟是鼠疫還是燒了好”
我再去採野花,他跟了上來,我很堅決:“即使要燒也要讓安羽看一眼。安羽才是安歌的親人,我們不能擅自火葬安歌”
伊森不說話了,幫我採野花。
把手裡的野菊放到安歌手中時,我歉疚而悲痛地看著他:“安歌我們回家了”
伊森靜靜在我身邊,他忽的揚起臉,看向遠處:“有人來了。”
我看了看他看的方向,里約他們正朝我跑來,他們急了。
我把布輕輕蓋落在安歌的身上,取出了我畫的蟒蛇。
里約他們跑到我身前,里約的臉上帶著怒氣:“大家都準備好了!你要讓我們等到什麼時候?該不是怕了吧。”
我冷冷看他一眼。“蓬!”一聲在他面前甩開了那塊巨大的布。登時。聽到了驚叫聲:“啊!”
“啊啊啊!”
大家被我布上巨大的蟒蛇嚇得驚叫,里約一個沒站穩,嚇得跌坐在地上。
我把布撲在車前,像是蟒蛇兇猛而來。
我看看他:“讓大家在東門集合。安羽讓他計程車兵封鎖我們地下城,所以我們從外面進攻反而更方便,就讓那些兵在南門和北門傻站吧!”
少年們激動起來:“好主意!現在城門那裡反而沒什麼兵了!里約大哥,我們快去通知大家!”
里約在地上吶吶點頭,爬起來和少年們再次往回跑。
伊森看看他們搖頭:“就憑他們,安羽一根手指頭就能搞定了,真是不自量力。”
“但在他們看來,不反抗也是死,反抗還能有一線生機。誰不喜歡安定的生活?被逼無奈才會揭竿起義。上面五千年曆史。這樣的場面不知上演了多少次,用我們上面的一句話,就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什麼意思?”伊森不解地看我。
我看看他,躍上越野車:“水寓意百姓,舟寓意君王。你自己想吧。”說完我發動車子,前方的巨蟒快速前進!
安都的今天,會載入史冊。
罕有人跡的神廟前,已經集結了密密麻麻的青年和少年們,他們手中或是拿著彎刀,或是拿著長棍,武裝待發。
在我趕到時,他們被我車頭的巨蟒齊齊嚇了一跳,我從畫布後站起,在看到我時他們才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朝我一邊高舉武器一邊大喝:“吼!吼!吼!”登時士氣大增!
扎圖魯急急到我身前,壓低聲音:“那瀾!你不能去!”他看看我身旁:“木頭呢?”
“死了。”我淡淡地說。
扎圖魯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似是看見了什麼,落在了我車後座的百布上。
我看看他身後:“巴赫林呢?”
他回過神微露一絲尷尬,側開臉不敢對視我的眼睛:“因為怕他通風報信,所以綁起來了。”
我驚訝看他:“你是這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