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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繞。我把他拉到左側後車鏡邊:“看,怎麼樣?”
他看向鏡子,驚訝不已。
安歌在另一邊看了看,摸索起懷中來,然後摸出了一對耳環和兩枚戒指給向扎圖魯。
扎圖魯怔怔看他。他無聲無息地再次送了送,扎圖魯看著他手心裡的首飾面露大大的驚訝。
我直接拿過給扎圖魯戴了起來:“好!現在你就是個貴族了,放心吧,你進貴族區不會有人攔你。”
扎圖魯愣愣看安歌,安歌長長舒出一口氣後。再次陷入昏睡。
“走走走。”我拉扎圖魯快走,一邊走一邊囑咐,“記住進貴族區時要表現地自然一些,明白嗎?”我把他推出了神廟,他依然愣愣看著安歌的方向。
我奇怪看他:“扎圖魯你在看什麼?”
扎圖魯怔了怔,指向安歌:“他”他頓住了話音,眼神閃爍了一下轉身,“沒什麼,我先走了。”
我舉起拳頭:“恩!加油!我等你的好訊息!”
扎圖魯回頭看我笑了笑,那笑容樸實無華,在陽光下格外純淨。
“你答應要給我畫畫的。”伊森飛到我耳邊著重提醒。
我依然目送扎圖魯遠去:“知道了,現在就給你畫好不好?”
“不要,這顏料太差,我要用巴赫林給你的花香顏料,還要用玫瑰花露化開”他在我旁邊飛舞,如同吟詩,我下巴脫臼地看他:“用什麼?玫瑰花露?那得等到多久才有一碗水?!”
伊森僵住了身體,抽了抽小金眉。
這又不是油畫,就算油畫一兩滴花露也不行吶!於是,我懶懶看他:“既然你王子殿下您自己要求要用玫瑰花露,那請您自己準備好足夠的花露後,小人再給您作畫!”
他煩惱地雙手環胸,擰起纖細的金眉,此刻他感覺到麻煩了吧,呵呵。自己的事自己做,我才沒工夫幫他去一點一點收集花露呢。
這位王子,可真矯情。
扎圖魯與巴赫林的會面很順利,他下午才回來的,回來後顯得很激動,在神廟裡來回徘徊,然後又坐在臺階上一個人靜靜沉思,即便里約來問他事情,他也心不在焉。
里約看看他身上的華服和首飾,面露不悅地走了,扎圖魯繼續坐在臺階上看夕陽西下,看橘色的光芒灑滿前方的荒田。
我照顧完安歌后,輕輕坐到他的右側,因為這樣我的左眼可以看到他:“扎圖魯你怎麼了?回來後一直不說話?”
伊森飛落我的膝蓋,側著臉和我一起看扎圖魯。
他雙手交握在下巴下,雙肘撐落自己的雙膝,凝視前方:“那瀾姑娘,我們是不是錯了?”
我和伊森相視一眼,繼續看他。
“我是說反抗安歌的暴政是沒錯,可是去仇恨每個貴族是不是錯了?”他著急地解釋了一下,再次沉思起來,“巴赫林少爺真的跟巴依老爺完全不同”他的視線落在遠遠雜草遍及的荒地,“我們只知道種地,真的能做好王,管理好我們的安都嗎?那瀾姑娘,我甚至連字都不會寫!”他朝我轉過臉,有些激動地舉起雙手,“我們只會種地,不會拿筆,但我知道,要讓安都的百姓過上舒服的日子只會種地是遠遠不夠的,我們什麼都不懂”他的眸光暗淡下去,“我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會寫”
我看著他開始陷入迷茫困惑的臉,扎圖魯在見過巴赫林少爺之後,產生了對未來自己能否讓大家幸福的迷茫。
他舉起的十指之間,我看到了一輛牛車正賓士而來,我笑了,拍了拍扎圖魯的肩膀:“有時做事不要有那麼多顧慮,農民怎麼就不能做官做王了?只要是一個正直的人,心中有百姓的人,即使他不會寫字,也會帶百姓走向幸福。不會寫字怎麼了?你那時是王,可以叫巴赫林幫你寫啊。”
“啊?”他發起了愣,呆呆的臉在緩緩升起的月色中生出一分可愛來。
“啪啪啪啪”扎圖魯聽見了牛車的聲音,立刻轉身看去,他欣喜地站起:“巴赫林少爺真的來了!他果然遵守了約定!”他朝我看一眼,笑了起來,激動地迎向漸漸減速的馬車。
猶如我那幅畫一般,巴赫林把裝滿食物的牛車停在了神廟前的空地上,扎圖魯迎了上去,我也站起身,伊森飛了起來,繞過我的眼前坐在我的頭頂:“巴赫林這個人倒是真不錯。”
巴赫林跳下馬車,跑向我,我走向臺階在月光下感謝地看他紅撲撲的臉:“謝謝你,巴赫林少爺。”
他有些靦腆地低臉笑了笑:“那瀾姑娘的求助,我巴赫林必會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