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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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好評,所以我也自稱〈死者〉。
咦?
不、當然都是假的,大家不都一樣嗎?
什麼?
〈大公妃〉還堅持她是說真的?
真不敢相信!直到現在還嘴硬?
那個中年婦人看起來很老實,既沒有歇斯底里症狀,也是個舉止和年齡相符的穩重女士。真是搞不懂她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
唉,總之我們在自我介紹之後,我就幫這裡的〈灰狼〉和〈隨從〉打點更換的衣物,然後又回到包廂。我討厭蟲咦?這和蟲有什麼關係?呃,那個包廂裡面有蜘蛛啊。我一進去就看到它很噁心地在地板上爬來爬去。
你一定還記得吧,〈灰狼〉?
因為當時黑白條紋蜘蛛爬到〈隨從〉頭上,你還拚命伸直腰桿想拍掉它。明明就構不到,還漲紅一張臉,努力把手伸長。可是〈隨從〉完全沒有注意,甚至還生氣了,真是奇怪。畢竟那麼大一隻蜘蛛爬到額頭上耶?〈灰狼〉幫你把蜘蛛拍到地上,反倒換我開始提心吊膽。一個大男人怕蟲的模樣可不能讓小女孩看見,所以我才急忙找〈樵夫〉躲到餐車。之後〈隨從〉也來了,還有〈大公妃〉和〈孤兒〉都來了,於是不知為何就玩起拿葡萄乾的遊戲。
之後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
嗯?
怎麼了,〈灰狼〉小妹妹?
葡萄酒?是啊,我喝了,我和〈樵夫〉都喝了。
其他三人過來時,記得是〈樵夫〉殷勤拿了三人份的玻璃杯過來。像這樣右手兩個、左手一個,抓住杯腳提過來,然後排在三人的前面他幫〈大公妃〉倒了葡萄酒。〈孤兒〉和〈隨從〉說要喝水,所以我就幫他們倒水。水記得本來就放在桌上。
是不是隻有〈孤兒〉的玻璃杯是冰過的?
你這個問題真奇怪啊,〈灰狼〉小妹妹!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我根本沒有碰到玻璃杯。只有〈樵夫〉知道吧。咦?是不是隻有〈孤兒〉的玻璃杯上面有很多水滴?這種事我怎麼記得。對了,〈隨從〉記得嗎?對吧?這麼瑣碎的事就算問我也不知道啊。
總之〈孤兒〉邊喝水邊提議玩遊戲,所以大家就決定一起玩。跟在〈樵夫〉和〈大公妃〉的後面,我也吃了葡萄乾。完全沒事,只不過嘴裡被燙傷。在我之後輪到〈孤兒〉吃葡萄乾。
接下來她就顯得很痛苦,然後一邊咳一邊跑走。我正想要攔住她,〈隨從〉卻大叫“她身上有槍!”門的另一頭也傳來槍聲。接下來就如同大家所知道的。
〈大公妃〉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大笑,我一心只想要快點逃走。
咦?我說“糟了,人們都會聚集過來”?
這個嘛
我記不得了。想要逃走只是討厭被捲進麻煩事裡。想要早點回家。如、如此而已。
真的,如此而已。
〈灰狼〉小妹妹,你剛才說什麼?
你說佛洛伊德怎麼了?
在哪裡看過佛洛伊德的學說?就一個礦工來說,我太有學問了?不,這是偏見。我根本不識字,一定是在酒店裡聽誰說的。
大學?沒有沒有,我真的沒上過大學。
其實我是知識分子?
我的外表和內在差太多了?
就像粗獷的活人身體裡,住進有學問的死者靈魂?
真搞不懂你在說什麼喂喂,關於〈死者〉身世的那番話,只不過是當時突然想到的胡言亂語。我正如你們所見,絕對沒有任何隱瞞。
〈灰狼〉小妹妹你從剛才就不停插嘴。
這樣好嗎,警官?啊,沒關係嗎?
什麼?
你叫我開啟行李?
不!我拒絕!
可惡!太過分了!喂、等等、快住手!我叫你住手!不準開!那個行李箱絕對、絕對不能開啟!可惡,我要把你們全都宰了!一個不剩、全都宰掉!
敢把行李箱開啟,絕對饒不了你們!
還不住手!
可惡!可惡!
快住手!
“可惡!可惡!”
房間裡突然一團混亂,五名刑警一湧而上才壓制住大吵大鬧的魁梧男子。布洛瓦警官一手拿著菸斗、一手抱著華麗的陶瓷娃娃急忙逃進走廊。魁梧男子震耳欲聾的巨大怒吼在警政署的大樓裡迴響。
“住手!”
〈死者〉不斷大叫,滿是鬍子的臉龐因為憤怒與焦躁而扭曲。年輕刑警朝著他鼻子就是一拳,嚇一跳的〈死者〉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