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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想想,我現在做的,可不就是現在那些大牌歌星的經紀人的工作,這麼一來,邱大娘可不就成了唱片公司的董事長了麼?
偷偷想象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古裝老bao出入辦公室、身後再跟一西裝筆挺小白臉男秘的情景,不jin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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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在以前,我這謝客令一出,邱大娘也就不再爭什麼,乖乖地momo鼻子,回自個房裡哀嘆這一次又從手邊流走了多少白花花的銀子。
因為她每一回都爭不過我,而且每一回都被我教訓,說她是無良僱主。再不悔改,我就嚇唬她,說她要是繼續逼迫蘇雲昭,無異於殺雞取卵。萬一把蘇雲昭累垮了,她這天音坊也就等著關門大吉吧。
可是今天邱大娘卻賴著不肯走,仍舊不敢跟我爭,改走哀兵路線,“子服,行行好,幫幫大娘,這位大爺來頭大得很,我們天音坊實在得罪不起。”
我不上她的當,一語雙關:“怕不是這位大爺您得罪不起,而是捨不得開罪他開出的價錢吧。”
邱大娘站起身,訕笑,“兩樣都有,都有。子服就是聰明。”
除了先前的二兩金,又從懷裡掏了相同的一錠,一併揣給我,“人家大老遠地專程為蘇姑娘而來,總不能叫他白跑一趟。就讓姑娘隨便唱幾句,片刻就好。”
能令邱大娘出十兩金來收買我,可見她得到的好處起碼是這四兩金的十倍以上。
雖然來漢朝時間不長,但長安城裡有錢有勢的爺我也認識了個七七八八,有如此大手筆,卻只為了見佳人一面的,我還真找不出來。我對這個人產生了一點興趣。
“大娘,但不知是哪位王侯貴戚,這等豪闊,倒是少見。”
沒想到憑邱大娘四通八達的人面,居然沒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只一個勁地誇讚此人儀表氣度,好比神仙放屁,非同凡響。
雖然邱大娘這話肯定有水份,但要說一點不靠譜那倒也未必。我不由心中一動,會不會天惜紅顏,蘇雲昭的真命天子從天而降?
抱著這樣的念頭,我極力慫恿蘇雲昭見那人一面。
不知道是不是應了那句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平心而論,那個人並不差。
衣著考究,保養得很好的bai皙面板,修剪極其仔細的手指甲,處處彰顯此人平日裡的養尊處優。
最值得一提的是,他身上的貴氣內斂而不張揚,透著讓人安心踏實的沉穩。
唯一與我的期待有出入的,是他的年紀。起碼五十出頭,他這個年紀配蘇雲昭似乎老了點,五十歲別說夫人,就是孫兒媳婦怕都有了好幾個了。
儘管時下老夫少妻、老夫少妾是很平常的事,但我不願委屈蘇雲昭,總覺得她應該得到完美的公主王子的愛情,因為她值得男人如此對待。
所以,一看到那人之後,我就把他踢出了局。
說也奇怪,此人花了那麼一個大價錢才見到蘇雲昭,卻並沒有像其他訪客那樣糾纏不休,恰如邱大娘所言,他只待了片刻。
安安靜靜地坐著,聽蘇雲昭唱了支曲子,從頭到尾未發一言,帶著種研判的神情,好像他並不是為了欣賞歌曲親近美人而來,卻是在評估一件寶物是否達到他預期的價值。
一曲終了,那人淡淡地說了句:“姑娘果然歌藝了得,確實名不虛傳。”,跟著便起身告辭了。
這倒把我和蘇雲昭鬧了個不明所以。蘇雲昭向來不把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放在心上,奇怪雖奇怪,走了便忘了。可我隱隱感到這件事絕不會如此簡單收場,一定還有下文。
果不其然,大約又過了半個月的樣子,那天下午,我正獨自站在廊下望著天沒事自個兒瞎琢磨,珠蕊,也就是當天把我當流行病毒的那個小婢,氣喘吁吁地一路疾行而來,“子服姐姐——”
這又是一件邪門的事,天音坊裡大大小小的丫頭小廝,不知從何時起,不管年長年幼,一律管我叫姐。我也就納了悶了,難不成我天生就是個當姐姐的命?
說話間,珠蕊已經到了跟前,“子服姐姐,你知不知道,有人要為姑娘贖身了。
我一愣,隨即瞭然,“要為姑娘贖身的是不是半個月前來過一次,那個四十開外姓崔的富貴老爺?”
珠蕊當下露出欽佩之色,“子服姐姐,你真厲害,每次一猜就猜中了。”
我不以為然地笑笑,“只怕大娘捨不得放姑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