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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記筆記了,而仲道無奈的翻看《詩經》,順便偷看薄紗內的蔡琰,三年了,這位小姐還是這樣,時刻都手不釋卷,可是這樣一個女子卻能設計出那麼精巧的踩式紡車,雖然僅有這一件作品,但對父親來說,已經很了不起了。
他常常說,世間聰慧女子極多,美麗的女子也極多,精幹的女子更多了,可是如果說一個女人擁有美貌,卻不自傲;擁有聰慧,懂得隱藏;擁有才幹、懂得利用。世間女子能三選其一便已經十分難得,而蔡琰似乎三樣並得,就不是一句難得便可以概括的了。
“琰兒,那織機也是你做的嗎?”仲道想起了什麼,抬頭突然問道。這事當時在衛家鬧得很大,讓父親很是為難。衛家也買了一架回家,仲道仔細對比過,不算是設計,只能算是改良,把關鍵的幾個運轉部件由木改鐵,就成本來說,衛家做並不合算,但家族卻在意的是忠誠,如果是蔡琰做的,那麼衛家就會置疑這份忠誠了。
“你也怕我為孃家賺錢?”蔡琰想想合上書,專心起來。
這對蔡琰很重要,如今兩人成親了,如果在這件事上就有分歧,那麼她寧可帶著嫁妝偷跑掉,一輩子誰也不再見了。
“不,只是家族長老們覺得這是忠誠的問題,要知道即使那個你交給家族,家族也賺不到錢,但是長老們會覺得你是衛家人,你應該先站在衛家的立場上想這件事。”仲道認真的解釋。
“我是問你,你怎麼看?”蔡琰真是理解不了,一個家族還用忠誠兩個字,古代這些人是想想什麼了。
“我說了,你即使交給衛家,衛家也賺不到錢,所以你不如賣給能賺錢的人家。這是對的。至於說忠誠的問題,我覺得他們有點小題大做,你不用顧慮。”仲道倒有些漫不經心,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