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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炎當年看故事時還小,沒當一回事,後來聽到朋友給孩子講這個故事時,有些故事的背景又不同了,但是大意還是這個,王炎就坐下來一一的批駁。
一,如果說蔡邕當初是抱著琴蒼皇出逃,身上是不會帶很多錢的,所以,什麼重金就不怎麼成立了;
第二,雖然她沒看過古代的灶,可是還不至於連古琴的大小都不知道吧?那得多大一塊的木頭?農婦是傻子嗎?抱著一根原木去當柴燒?
她實在不是多事的人,可是總不能看著祖國的幼苗被這些爛故事毒害,一點常識也沒有對不對,可是那孩子一點也不領情,聽完了就怒視著王炎,可能是覺得王炎不夠浪漫;而朋友也覺得不舒服,多少覺得王炎有點多事的意思,從此王炎就覺得孩子真不可愛,怎麼這點真話都不願聽?
現在報應來了,自己批駁過的笨傢伙成了這世的老爹!但她也肯往好了想,那傢伙雖然是笨,但看來真的是貴族,從照顧自己的人來說,排場還真不小。所以陸判還真的沒有騙自己,把自己弄到富裕的人家,而且更好的是,王炎熟知的歷史其實是由一個個人物所組成的,因為喜歡一個人物,於是會順帶著看看那段歷史。
而東漢這一塊,王炎知道的只有三國這一段,現在想想好像東漢是東漢,三國是三國。所以蔡邕應該屬於東漢末年,她能知道焦尾琴就不錯了,這讓王炎既安慰又有點焦燥?安慰是,她並不是先知,所以她不會過得什麼都清楚,而焦燥也是這樣,她會很害怕,不停的問自己,陸判不會讓自己變名人吧?每每想到這兒,她暗暗地下定決心,她此生決不再跟上一世那樣油嘴滑舌了、不學無術、再就好吃懶做了!自己這世這麼倒黴多少也就是因此而引起的,她絕不再犯。
“老爺,這孩子是不是有問題,妾就沒看過她笑過?”王炎這世的生母抱著她給蔡邕看。
這是蔡夫人生第二個女兒了,雖然蔡邕一個勁的說他喜歡女兒,可是她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自在,沒兒子的女人在大家族裡實在是很受氣的,只能抓緊自己的老公,讓他永遠堅定不移的站在自己的這邊,於是沒事就把蔡邕叫到跟前藉著孩子聯絡一下感情。而且事實上她也是覺得有點怪,幾個月了,這孩子除了哭之外竟然一次也沒笑過,敷衍的笑都沒給過自己一下。而且她哭起來也很怪,連一滴眼淚都沒有,只是拼命的乾嚎,在她看來更像是憤怒的吼叫。
“哪有,這是孩子聰明,你想想,傻子都愛笑,女兒像夫人,天賦異稟。”蔡邕堅定不移的向夫人保證道。
王炎真是鄙視他,這些日子她也看清楚了,蔡邕是典型的‘妻管嚴’,蔡夫人說東他不敢往西,夫人說太陽是從西邊出的,蔡邕決不敢說那是東邊。現在蔡夫人說孩子不對勁,他怎麼敢說是,那是夫人親生的,不好也只能夫人說,自己敢這麼說就是找死。
蔡夫人笑了,輕輕搖搖懷裡的孩子嗔怪的瞟了丈夫一眼,“真是,跟老爺說正經的,老爺也不正經兒。”
兩人眉目傳情,你儂我儂,王炎閉上眼睛,‘非禮勿言,非禮勿視’她還是知道的,人兩口子關係好關她屁事,不過以自己嫡女的身份,倒是幸福的事兒,至少不會有小老婆來迫害自己了。所以她安靜的閉著眼,不去打擾他們。
“老爺,孩子是不是要取名了。”都快睡著了時,蔡夫人終於想起了找蔡邕什麼事了。王炎馬上睜開了眼睛,是啊,自己的名字,總得關心一下,總得知道自己是誰啊。
“是,是!”蔡邕忙坐直身子,撫了撫自己的鬍子,清清嗓子。在王炎看來,這就是他根本沒有想過,只是夫人問起了,才臨時在抱佛腳。真是鄙視他,再想想也是,又不是兒子,有這種態度在古代也算是正常了。
“是什麼?您不是還沒想好吧?”蔡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馬上怒了。
“當然不是,是想得太多,一時拿不定主意用哪個。”蔡邕嚇得跳了起來,又是鞠躬又是作揖,讓王炎很是鄙視,怎麼可能怕成這樣。想想,這位做琴的師傅看來還真是沒多少見識了。
“夫人覺得叫琰如何,玉上之美色,再說這孩子五行缺火,此字正好屬火。與圭兒正好相配。”蔡邕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並且到一邊寫上大大的琰字給夫人看。因為長女叫蔡圭,‘圭琰’是指玉器的頂端,而且一聽也就知道她們是親姐妹了。
王炎看看,琰(YAN三聲)跟炎倒也能捱上,再就是,算是把自己前世的名和姓合在一塊了,可以接受。她笑了起來,夫人本在思索的,卻不想一直不肯笑的女兒竟然在這時笑逐顏開,便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