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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墨子》你抄過的。”蔡琰把剛在紙上節錄的手稿順手遞給了董祀。
《墨子》這七十一卷是董祀抄的,她當時也就只是過了一次,確認沒有抄錯字就算了,現在蔡琰在船上沒事做,拿出來細讀。《墨子》不是孤本珍藏,拿出來看,也是因為當年看《尋秦記》時,對‘墨家’總有幾分好感,可是看了之後才知道,無論是《尋秦記》,還是劉帥鍋的《墨攻》都沒有把墨子的真正的才華表現出萬分之一來。以前怎麼就沒想到讀這本書呢?誰說中國古代沒有科學體系,沒有的只是發現的眼睛。
“你想學打仗?”董祀接過但並沒有看,書是他抄的,可是不代表他認同墨子的觀點。以兼愛非攻,或者說以暴制暴不是儒家能廣泛認同的。
“不,墨翟除了是軍事家之外,在我看來更重要是,他是位科學家。”蔡琰白了他一眼,指指董祀手上的草稿,她懶得解釋太多。
“科學?”董祀又傻眼了,蔡琰想想笑了起來,是啊,他們不知道什麼叫科學。
“就是能解釋世間很多事的一門學問。墨子其實有很多研究都是很了不起的,你看這段:‘力,刑(形)之所以奮也。’也就是說,力是使物體運動的原因,即使物體運動的作用叫做力。對此,他舉例予以說明,說好比把重物由下向上舉,就是由於有力的作用方能做到。”
“本來就是這樣啊?”董祀一臉茫然,這還用研究嗎?不使力,東西怎麼抬得起來。
“你看,這是書,這是杯子,書重於杯子,所以拿書要比拿杯子費力,對不對?其實這就是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