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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那她為何要回?”嬤嬤問道,她也是做過孃的,自然明白做孃的心情,這話倒是問得很真誠了。
“為何不回來?匈奴有多麼的辛苦?苦寒之地呢!生的又是兒子,要是生個女兒,就能帶回來了。”丫環說得有聲有色的,嬤嬤聽得直點頭,搖搖頭,跟著嘆息了一聲。正想說點啥時,外面傳來腳步聲。兩人忙禁聲,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過了一會兒,董祀笑盈盈的進來,免了大家的禮,讓他們出去吃酒,一切做得非常有愛。
下人們恭喜了一聲,默默的退了出去,出門前嬤嬤還特意幫他們帶上了門。
董祀笑著點頭,看上去就跟普通的新郎一樣,過了一會兒,他聽到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了,才到門口把門輕輕的關緊並且栓上。
青萍這才鬆懈下來,自己動手把鳳冠取下,室內只有一個臉盆,她絞了個帕子扔給董祀,自己把臉浸在了溫水中。一天了,似乎只有這時,她才能把真的把自己掩藏起來。
董祀看青萍這樣倒是放下一半心來,至少這位跟自己一樣,對這場鬧劇有一定的共識,她對自己也無意,雖然自己曾經傷害過她,但她明白事理,靜靜的接受了命運了安排,想想覺得自己似乎更加對不起她了,抱歉歸抱歉,但將來怎麼辦?
名媒正娶了,再送回去給蔡琰做內管家?說出去會被人笑死,再說,自己也不舒服,怎麼說也是老婆不是。可是像個祖宗牌位一樣,把她供起來?人家心裡得多彆扭?而且自己也會彆扭,誰家把老婆當牌位?
現在的問題是,現在怎麼辦?算了,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把帕子攤在臉上,也像她把臉浸入溫水中,他把自己掩藏在小小的帕子裡,身子癱倒在榻上,真累啊!
青萍洗完了臉,再回過頭,董祀成個大字癱倒在榻上,想想,將來說是以禮相待,夫婦分房倒也是說得過去的。但今天他一定不能出去睡了,那就由他吧。當然不由也不行,這裡是他的家,她能怎麼辦?
她到屏風後面換去了吉服,摘下了滿頭的珠翠,坐在銅鏡前慢慢的梳理長髮。想想剛剛丫頭說的話,應該是蔡圭教的,看來大家都有了共識,讓她裝傻以騙過曹操。
這些日子她除了對蔡圭略還有點表情,對於其它人都是一臉木然的。此時也不知道丫環是不是真的知道,不過以她的性子來說,不論是真是假,都一裝到底為好,至少這樣安全得多。
“想什麼?”背後有董祀清冷的聲音,她回頭,他沒起來,但帕子已經拿下來,搭在額頭上。紅色的吉服,蒼白的臉,此時的董祀看上去有些無力。
“沒事,您睡吧。”青萍還沒有跟陌生人說心事的習慣,專心的梳頭,再用絲帶隨手束起。可是頭梳完了,卻又沒事做了,新房的紅燭是不能吹的,她睡在哪?
“你放下帳子,過來睡吧,你以為窗子能有多結實。”董祀苦笑了一下,他已經看到了她的茫然,看著窗上的白紙。
青萍看看紙糊的窗紙,也是,沾溼了,用指頭戳一下,就是一個洞。裡面一目瞭然,用不了兩個時辰,他們新婚之夜就分床的事就能傳遍全城了。
“明天您讓人把窗子用白紗糊吧!”她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白紗?”董祀想想怎麼跟琰兒一個習慣,琰兒小時候也要用白紗糊窗,不過在吳地時,沒人理她,後來到了長安,師孃也就由了她,把她的房間用紗糊了。
“閼氏喜歡這麼做,當時還覺得她奢侈,現在看來,還真是我們太不小心了。”青萍淡然的說道,現在才知道,弄了半天,蔡琰是為了不讓人窺探。
“她從小就不同其它人,用羊皮當紙、窗戶用紗、吃東西也是,說她講究吧,有時又不講究,有時想想,她做的事,我大多都不知道為什麼。”董祀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從小,他習慣了琰兒說什麼是什麼,也從不問為什麼,現在才知道原由。
“她不喜歡跟人解釋。”青萍回頭看鏡子。
“是啊,她讓我做很多事,我從來沒把這些事聯絡在一起,後來才知道,原來很多事之間相互的有聯絡。很怪吧?我們從小在一起,看同一本書,可是為什麼她從書裡看到的,我卻沒看到?”
董祀很困惑,當年的望遠鏡,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蔡琰怎麼想的,找出當年的圖紙,無論蔡琰讓做什麼,畫的圖紙,董祀都小心的留著,當時只是捨不得扔,現在找出來看,原來她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力求精確。而這些真的是書上看到的嗎?為什麼自己沒看到?還是因為她天生就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