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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了,才出去了。
“少單于對您真好。”素兒故意說道,蔡琰瞥了她一眼。素兒不是敢說這種話的丫頭,即使不再是主僕關係了,但自己的規矩她應該還沒忘記吧?
素兒果然不再說什麼了,讓人把桌子收了,想扶她再躺下,蔡琰搖搖頭,她想坐會。
素兒讓人開窗,讓晚風吹進來,換換室內的病氣,蔡琰果然覺得鬆快了一些,精神也好像好多了。
醒了又沒事做,於是她靜靜的觀察著素兒,雖然匈奴話她說得有些結巴,但女奴們倒還能聽得懂,頗有威嚴的樣子。
看來她是在教訓那個女奴亂傳話,女奴哀傷的看著自己,似乎在像她求情,她靜靜的看著,心裡暗笑。
即使這是蔡家,她也不會插手,更何況這是劉豹的家。也許劉豹拜託素兒管家了,也是這裡沒有女主人,而自己又這樣,自然得找個信得過的守住內院。等素兒成親了,自己是不是要跟著素兒去阿蒙的家?素兒應該這麼打算,去她家比在劉豹這裡方便得多。
正胡思亂想著,另一個女奴進來稟報著什麼,此時看神態,素兒內當家的氣勢已成,得到了內院絕對的控制權。蔡琰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三年多的專門培養,真沒白費。
“小姐,軍醫來了。”素兒遣出了女奴,才回身替她理理頭髮,拉好被子。蔡琰點頭,每天都是這時候來,其實五天診一次脈,換個方子即可,可是劉豹卻天天逼著他來,似乎是對他變向的折磨。
過了一會,老鼠須的軍醫提著他的藥匣子慢慢悠悠的晃了進來。給蔡琰微微一揖,“琰夫人今天精神不錯。”
蔡琰笑笑,已經不想問為什麼大家都不再叫自己衛夫人,而是琰夫人,聽著就像小老婆的尊號。合作的把手腕伸出被外,由他診脈。
軍醫並沒有坐在剛剛劉豹坐過的地方,而是由女奴搬了一張小矮凳子,他因為離得遠,而不得不躬起腰來伸長手臂號脈。
老鼠須被拉長,再放開,軍醫換了個手,另一指老鼠須又被打直放開。只脈完畢,收回了藥枕。
他終於坐直了身子,舒了一口氣。第一天這麼看診時,蔡琰有請他就坐床邊,劉豹坐,素兒坐,他自然也可以坐。只是軍醫看看那個位置,猛的搖頭。蔡琰心意到了也就行了,便不再勉強。
“琰夫人心急了?”他眉頭一挑,似乎在試探。
“哪有!”蔡琰笑笑。
“可是脈象說琰夫人心急了,今日之脈象可不如昨日平穩。”軍醫像在哄孩子。
“要多久我才能走路?”蔡琰深吸了一口氣,她從沒問過他們自己為什麼只是割脈,而變得四肢無力。開始時以為是失血,可是剛剛,拿不動湯匙也就算了,竟然連拿毛巾給自己擦汗都直哆嗦時,她知道麻煩了。
“半年內夫人能自己吃飯,便非常之了不起了。”軍醫沒有正面的回答,在蔡琰面前,他顯得比在劉豹面前要認真得多。
蔡琰想了想,好一會兒,“最好我能恢復到什麼樣?”
軍醫笑了,想了想,“夫人應該可以在花園裡散散步。但終身做不了劇烈的運動,比如騎馬、跑步。再就是,您以後入秋之後,便最好臥床,不能受涼。”
“一輩子?”蔡琰臉上並沒有露出特別的表情。
“是!”軍醫難得認真的點點頭。
“謝謝!”蔡琰笑了笑,慢慢的閉上眼睛,原以為自己在兩三年內,能恢復健康,原來已經是笑話了,已經是半殘的身子,當真活著也是害人害已。
軍醫退了出去,他沒想到蔡琰會這麼平靜,當劉豹知道這點時,差點沒把自己殺了。雖然有點惋惜,可是這是生命的代價,那次的扎針,損傷了她的經脈,想修復幾乎不可能,只能慢慢的維持,不過她若是一直留在劉豹的身邊,當花瓶一樣供著,倒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軍醫!”素兒追了出來,臉色慘白。嘴唇下一排齒印,看來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阿蒙沒敢跟素兒提及。
“幹嘛?”軍醫站住,四處一看,自己竟然也迷了心思,亂走一氣,也不知道走到單于府的哪所廢園來了,真是被自己氣死。但馬上,他看向了素兒,別不是她一直跟著自己,看到此處僻靜才叫住自己的吧。
“小姐能生孩子嗎?”素兒可不是來跟他打趣的,四處她都看過了,確定沒人,她才叫住的他,今天的談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她只是經脈受損,倒是不影響她做女人。但她沒力氣懷孩子,生孩子。”軍醫似笑非笑。
素